一件龙袍引发的血案 作者:时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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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以为就要成功。但一和燕云敛作对比,总觉不甚满意。
燕云敛作为南国皇帝,无疑是成功的。十岁先帝因病驾崩,他作为长子登基,由于年幼,朝政由众臣把持,且一度想要杀他谋朝串位。十六岁,他在暗中积蓄了力量,借助别国的力量一举将反臣歼灭,重新夺回政权。但这几年南国多难,先后遇上天灾人祸,直到近两年经济状况才开始回升。如此一来……皇帝后宫空旷,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呸呸呸!这皇帝举不举,干她何事?林清秋回过神,暗道自己想远了。
先帝驾崩前,燕云敛作为皇长子,应很是受宠。尽管也学帝王之术,但先帝仁厚,大概他的世界也都是光明吧。而今的皇帝,虽治下有方,爱民如子,但她总感觉这样的燕云敛没有了生气。就像……仙鹤只剩下黑色。
她挥笔。黑色的底配上少许白色祥云,再画上某人今日里对着玄思认真的神情。
她满意了,转而开始画平铺图。
待画完平铺图,已是亥时了。
她有些无聊,又碍于燕云敛仍在看折子不敢走动。索性在纸上随意涂抹,想要给自己画件衣裳。
等到醒来已是早晨。
昨夜太过困顿,不知何时睡去了。
嘴角有口水……她有些讶异,糖醋藕片真有那么好吃么……
林清秋回味了片刻。肯定道,确实很好吃。
皇帝陛下的长案早已整理干净,大概是去上早朝了。
这皇帝当得很称职嘛。她想着,匆匆从桌子上起身,卷好稿子唤了个小宫女领她回宫。
小桃见她回来,也没说什么,只是用一种暧昧不明的眼光看着她。
林清秋张了张口,还是没说出皇上举不举成谜,他们昨天晚上只是坐在一个房间里过了一夜的事情。
诶,有个八卦的丫鬟真麻烦。
林清秋顶着众人的目光完成了洗漱用膳。
饭后她拿出昨日的设计稿,准备完善后去织造署看看有没有可以用的布料。燕云敛的那套非常完美,她没有再改动。翻翻剩下的废稿,想找个顺眼的寄给小白做本月新品。
“小姐。”小桃还是摸了过来。
“嗯?”林清秋头也不抬,该干嘛干嘛。
“你渴了吧?”
“早上的豆浆挺好喝的。”
“那你饿吗?”小桃不死心。
“有事快说,你当我肚子是锅炉吗?”林清秋没找到合适的稿子,气得摔笔。
可不就是锅炉吗?一天能吃五六顿,小零嘴片刻离不得身还嚷嚷饿。这话小桃可没敢说出来,她从身后拿出一叠糕点道“御膳房做的枣泥糕,还热乎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想干嘛?”林清秋警惕地看着小桃,手上却左右开弓,对着糕点忙个不停。
小桃见自家小姐这番模样,无力地翻个白眼,说道:“小姐,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我去哪,王公公没派人跟你说吗”林清秋表示不信。
“那不是,小姐你说的比较真实嘛?”小桃开始打哑谜。
“嗯?”林清秋打量着她,心说你当我傻子吗?
“咳咳。新来的宫女很好奇您和皇上的关系。”小桃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嗯?”林清秋狐疑。
“小姐,你就告诉我嘛~~~”
“好好说话!”从没听过小桃撒娇的林清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们青衣阁是不是快办喜事了?”小桃见自家小姐软硬不吃,索性长驱直入。
“嗯?你跟小白想通了?”林清秋装傻。
“小!姐!你!昨!晚!在!跟!皇!上!干!什!么!”小桃即将暴走。
“嗝~没干嘛啊,他批折子我画稿。”林清秋也不装了,擦擦嘴角的糕点屑,打个饱嗝答道。
“……没别的?”小桃不死心。
“有啊。”
林清秋看了眼小桃,总觉得她的耳朵立了起来。她摇摇头,暗道自己果然是想多了。
“皇上让我研墨,现在手可酸了。你快来给我揉揉。”
小桃看着自家小姐伸出的手,卒。
林清秋悄咪咪地笑了,享受送上门的服务,顺便继续翻设计稿。
昨晚的废稿并没有什么惊喜,正当她准备扔掉时,一张稿子掉了出来。
是一套齐胸襦裙,裙摆上画了闲云野鹤。她觉得有些眼熟,直到看到燕云敛的那件祥云道袍,才恍然觉得是一套。所以……昨晚她迷迷糊糊给自己和燕云敛凑了成套?林清秋嘴角抽了抽,暗道自己果然是吃多了狗粮。
不过,这套齐胸襦裙倒是十分合她眼。最终,她没有把这两套稿子给小白,而是认命地重新绘稿。
时下正是五月,姑娘小姐们都需要添新衣度夏了,她要是能在皇宫中推广一些新品,青衣坊应该能大赚一笔。到时候,她还清了债出宫,左手小白脸,右手帅侍卫,再上一桌菜品。日子不要过得太舒服。
“小姐,我出去准备午膳了。”小桃见她露出猥琐的笑容,有些发毛,寻个理由就走。
这午饭,现在归小桃做了么……林清秋回过神,为了赚钱大计开始绘稿。
昨日逛了兽园,她更倾向于从鸟类身上找灵感。鸳鸯配色大胆,颜色适当搭配,做间色齐腰襦裙效果应该不错。至于翠鸟,炎热的夏天需要浓淡相宜,不如将色泽调淡,只在纹饰绘制上做细节增添应该会更好。
想到收钱收到手软,每天吃香的喝辣的,似乎太阳也不是那么刺眼了。小日子美滋滋的。
但一想到皇宫的服装推广,又不免有些头疼。说起来,她进宫以来还没去过织造署。既然要走这条路,自然要去探探口风。
织造署里说不定有什么宝贝呢?她有些兴奋,不由学着京剧唱腔道:“来人,挂~~~~帅!”
小桃习惯了自家小姐的抽风,问清去向后装上半斤枣泥糕,便和她一起跟在领路之人身后。
织造署有些偏远。林清秋走了会,不免有些脚软,不免频频询问路程。
当带路的宫人第五次回答“快到了”,她开始放弃前去织造署的念头。气得一屁股就往地下坐。
“诶呦!”林清秋在一众宫人搀扶之前就蹦了起来。
五月的太阳已有些毒辣,青砖被晒得滚烫。于是,林清秋完全是被烫得跳起。
“……走吧。”她揉揉臀部,哭丧着脸说道。
一众宫人都在憋笑,她暗骂燕云敛不安好心。御书房的白玉砖要收钱,路上的青砖又坐不得。这皇宫真真是跟某人一样讨厌!
……
下了早朝的燕云敛无辜躺枪。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说啥……发现猫粮袋子上写一天两顿而我一天喂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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