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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贵族学院女扮男装很正常吧 第39节
    看到叶景裕的那?一刻,叶晨夕不知道为什么涌起了一种被抓包的尴尬,想到自己今天给便宜老哥发的两句谎言,她轻咳一声,给自己壮了壮胆:“大哥,我回来了。”
    “真巧……你在?这里看书啊。”
    随着她话音落下,“啪”得一声,叶景裕神色淡淡地合上了书籍。
    他单手支撑着线条流畅的下巴,身子侧倚在?沙发帮上,略微扬起一点头,那?双俊逸的眸子扫视过来,自上而下透出了几分不容拒绝的气?势。
    “这么晚,去哪了?”
    “额。”叶晨夕心虚地移开视线,“也…也没去哪。”
    不对,她干什么心虚啊喂!
    又不是干啥亏心事去了,真要亏心的也是花池濯那?个始作俑者才对,自己顶多是头一次主动这么晚归家而已?,她不可能永远和叶景裕一起坐车回家,攻略角色越来越多,以后这种情况不会?少只会?更多。
    说起来,从穿越那?天持续到现?在?,她好?像真的很少这么晚回家过。
    除了被绑架那?唯一一次。
    便宜老哥该不会?是担心自己吧?
    毕竟上周刚出过事……叶晨夕不敢胡思乱想耽误时间,她赶紧用其他谎言圆着这个谎言:“我就?是去了一个同学家里。”
    “我们一起写了会?儿作业,打了会?儿游戏啥的。”
    虽说她作业从来都是最后两节自习课上写完,写不完就?扔那?,老师也不会?为难自己。
    “是吗。”
    听到叶晨夕的解释,叶景裕并没有因此松懈眉头的样子,与此相反,他身上的低气?压更加浓厚了一些,带着些许压迫感?的双眸上下睥睨着她,尤其在?那?头明显刚吹干的干燥发丝上停留,心情看上去不是很好?。
    把书随着扔到旁边,身材高挑的少年从沙发上站起来,迈着修长的大长腿,单手插着兜往二?楼的方向?走去。
    “……大哥?”
    叶晨夕看着他的说走就?走的背影,忍不住探头叫了一下对方。
    “把书包放这,去我房间。”
    “……好?。”
    对便宜老哥叶晨夕还是很信任的,让干啥就?干啥,攻略了这么多天、对方总不至于像f3那?样坑自己,她乖乖跟着对方爬到二?楼,一起迈进了曾经去过几次的男性卧室。
    “把衣服脱了。”
    “啊?哦。”
    听到叶景裕这么说,叶晨夕依旧乖乖听话,背过身脱掉校服外套和白色衬衫,只留了缠在?胸膛上的裹胸带。
    废话,便宜老哥一看就?是要帮自己涂药膏,她哪有拒绝的道理,刚才在?活动室消耗了太多血条,叶晨夕目前急需要大补。
    男主角无疑是最好?的补品了。
    甚至用不着叶景裕进一步指示,她抢先躺到了对方柔软的大床上,像个待宰的羔羊似的,埋在?枕头上等着韭菜提供能量。
    叶景裕那?边似乎顿了顿,没料到她的动作这么一气?呵成?。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晨夕总算感?觉到背后笼罩下来一片几乎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影子,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后背上,那?道身影似乎停滞了一会?儿,耳边才传来少年低沉的嗓音:“坐起来点,背光。”
    叶晨夕:“……”呃。
    那?个什么。
    她只缠了个裹胸,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啊!
    这次和前两次穿着的开领衬衫不一样,叶晨夕来不及回去换居家服就?被叫过来了,她身上穿着抹胸一样的布条,自然只能趴到床上遮着点前面。
    “别……”
    然而,还不等解释出口,后背上那?道呼吸似乎突然近了起来,搞的皮肤痒痒的,下一秒她直接被捏着胳膊肘拽起了身子。
    可能是力道过于猛烈、叶晨夕又没提前做什么防备,她感?觉到自己光露的后背直接撞到了坚硬如铁的宽阔胸膛上。
    后背与前胸贴合,无声的阴影近距离笼罩,身体被无法逃脱的逼仄气?势禁锢住,耳垂直接被喷洒上了温热的气?息,与此伴随的,还有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道。
    不过只有一瞬,身后的少年就?松开了她。
    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一样,空气?里传来拧瓶盖的声音,药膏的冰凉触感?紧接着贴到了自己的皮肤上,叶晨夕凉得忍不住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不是……
    她怎么感?觉今天便宜老哥有点和平时不一样呢。
    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其实原著里曾不经意透露过,叶景裕内核里潜藏的控制欲还是蛮强的,长大后作为继承了上千亿家产的高冷霸总,他对后期相爱的宋媛媛也是看得很牢的,喜欢提前把一切都安排好?,免得到时候忙手忙脚还费心。
    小心翼翼地转回头,叶晨夕决定打个直球:“大哥……”
    “哥哥,你不会?生气?了吧?”
    转回头的瞬间脑袋就?被掰回去,她只扫到叶景裕没来得及消掉红色的耳根,对方抹着药膏的胳膊不再涂抹,停在?她后背上的细长手指竟然带了一丝炽热的温度:“我生气?什么?”
    叶晨夕:“……”
    咱也不知道啊!?
    差点怀疑自己眼瞎看错了,她再也不这么晚回来了还不成?么,都怪某个肥羊三号,不过自己不能打对方的小报告,叶晨夕扯了扯嘴角,继续直球道:“我不知道嘛。”
    “就?是觉得你心情不太好?。”
    叶景裕这次没说话,他手上的力道收敛了几分,涂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淡淡地说道:“好?了。”
    “回去吧。”
    “……下次回来早点。”
    “嗯嗯!”果然啊,叶晨夕赶紧狗腿子应和,她拢了拢衣服,乖了吧唧地点头:“谢谢大哥!”
    麻溜地拿着自己的东西滚蛋,趁着屋外没人摸黑回到卧室,叶晨夕回去后也没忘记给便宜老哥热一杯牛奶送过去,例行打卡结束,她总算彻底放下心,庆幸自己度过了如此事多的一天。
    第二?天一早,学生会?的活动室。
    作为圣亚斯的学生会?会?长,叶景裕往往是最早抵达这里的那?一个,他只有偶尔在?早自习时间直接去三年级的教室,剩余大部分时间都会?先去学生会?处理文件。
    今天也并不例外。
    往常第二?个到的是林子辰,然而对方似乎被什么事拌住,直到上午第二?节课的时候才匆匆赶到学校,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第二?个迈进活动室的变成?了那?位离开一周多、拥有着欧美血统的中长发少年,身为拥有3个学校粉丝club、地位高贵的圣亚斯三殿下,他的正式回归受到了全?体学生的欢迎,一路备受着瞩目迈进了静思楼四层。
    到了活动室,花池濯也不再摆出什么架子,直接将带过来的文件扔到茶几上,随心所欲地拿起摆放在?茶几底下的浇水壶。
    坐在?一旁的叶景裕没有说话。
    他同样没说什么,走到干净的窗台边缘,给争奇斗艳的品种花们浇了点水,f4们从小一起长大,几人之间的相处早就?没有任何?约束可言,两人回国后第一次见面,气?氛比想象中还要自然。
    终于,两分钟后,坐在?不远处的叶景裕批完了第一份文件,他脸色不算冷,头也不抬地问道:“国外的事忙完了么。”
    “见了外祖母最后一面,算是没有遗憾了。”
    花池濯继续浇着花,垂下眼眸,语气?冷冽了几分:“倒是我家里那?几个。”
    “想趁着我不在?偷偷转移外祖母留下来的财产,真是异想天开。”
    “不提我的糟心事了……倒是你这边。”
    把浇水壶随便往窗台上一扔,他收敛神色,f4们之间渊源颇深,如果说林子辰和井熠因为小时候双方母亲学小提琴的事走的更近,那?么花池濯和叶景裕反而更亲近一些。
    “最近的动静可不小,我不在?学校都听到了关于你那?个继弟的传闻,叶、晨、夕,对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可不像你。”
    对f3的质问充耳不闻,叶景裕没有回答,反而扫了一眼不远处电脑和键盘的位置,表情淡淡地收回视线,继续批阅着手里的文件,冷不丁开口说道:“你昨天把她叫过来了?”
    花池濯:“……”
    “怎么,她和你告状了?”
    第三十五章
    叶景裕脸上的神色并没有因为这句话变换什么, 与此相反,他的口吻很冷:“我是?在问你昨天的事。”
    花池濯:“……”
    偌大的办公室里有些安静。
    从对方的话语中并不能判断出什么,亦或者说, 以他对叶景裕的了解程度,如果真的被告状得知全貌, 对方问的恐怕不是这句话。
    涉及学生会的事,无论谁被叫去?活动?室都?会走?漏风声,身为学生会长听到一些传闻并不是?难事。
    某个俊美的中长?发少年漫不经心似的抬起手臂,其?实内心比想象中还要复杂:“是?又如何, 不是?又如何呢?”
    “她昨晚不是?好好回家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花池濯眯了眯眸子仔细看过去?, 坐在对面的叶景裕表情没变, 只是?略微挑了一下?眉, 重新垂下?眸去?批阅桌子上的文?件, 不再?继续说话。
    看样子确实是?安全到家了。
    回想起昨天的事情, 尤其?是?自己大夜上闯了2个红灯回圣亚斯的事,花池濯也不想再?多?说, 他拿起原本扔下?去?的水壶,转回身重新走?向柔软舒适的真皮沙发, 把东西?放回了原位。
    空旷整洁的活动?室显然已经被收拾过了,干净的地砖几乎一尘不染,桌面和电脑附近也不见任何血迹和污秽残余。
    这是?必然的, 圣亚斯的保洁工人每天凌晨4点就会开?始上班工作。
    昨天米叔更是?专门打电话叫人过来?清理了残局。
    不过……
    非要说起昨天, 叶晨夕回去?的路上那么抗拒去?医院也不是?猜不到原因。
    如果她真的性别?为女,不想去?医院检查就和她抗拒与男性洗澡一样, 没有?任何异议,花池濯在对方走?之后闲来?无事, 直接调来?了叶晨夕过往的学籍档案。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有?心想去?查一个人的学籍信息实在是?太简单不过的事情。
    “话说。”
    花池濯把目光落在早晨带过来?的牛皮纸档案袋上,从里面抽出一张无比单薄的学籍表,慢条斯理地浏览着上面的文?字:“你知道你那个弟弟,远没有?‘看’上去?这么简单吗?”
    听到这句话,叶景裕竟然直接抬起了头,眉毛蹙起,神色相较于刚才更冷了些,他声音淡淡,完全没有?什么波澜地陈述道:“她的事你不用管。”
    宛如一句无情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