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后的每一次云雨,他的服务都相当到位,会为你舔干净每一滴赏赐于他的露水。
不论是事前还是事后,他都会为你做最优质的服务。虽然你也没有太多的经验,也并不需要其他别有目的的人靠近你。更何况,别的人,哪有沉澄甫这种互相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的好控制呢。
他很会利用皇宫里的守卫布置,几乎能够避开所有的耳目,偷偷潜进你的寝宫。
他比你还熟知你的习惯。从没有担心过床第间的呻吟被人听见。
寝宫外服侍的人被他安插的人支开,这项工作是关键,他完成得几乎完美无缺。
“自从将军做了我的,秘密面首。好像半分好处也捞不到呢?毕竟安插眼线,布置暗房,准备惊喜。此般四处散财,我却没有什么赏赐你,将军都不会觉得委屈吗?”
这天,你在前戏前突然提起这件事。
彼时他正为你宽衣,正值最后一层里衣,他撩起衣角,定定看着那段赤裸的肌肤。俯身从腰侧往上亲吻,直到将肚兜在背后的系绳用唇齿咬开。
“未面一日如三秋,夕朝眠偎抵千古。”
他用了你少年时读的话本中的一句话回答你。
“以前你说不明白这种情感,也不知道话本的乐趣在何处。单单挑了这一句来问我,还说这一句像诗又非词的句子十分不像话,写书人的行文造诣糟糕得简直令人发指。”
“可我大概能明白写书人的意思。正因为白天不能见面,只能晚上私会,才会有这种,一日不见如三秋长,共度夜晚却能填满生命所有时间的感觉。”
你感受着沿袭着吻痕产生的痒意,舒服得眯起眼,趴着偏着点头。
“将军现在也是这样的感觉吗?觉得和我共度夜晚,其他的便无所求了吗?”
他为你除去遮挡上半身的衣物,双手沿着背部肌肤的纹路一路往上,在你的太阳穴停留。
在他的按摩下,你放松地叹谓,“将军的手法越发娴熟了。背地里偷偷练习了吧?”
他自然知道你并没有嫉妒的意思,只是随口的一句猜测。
可他还是要向你就解释,向你全然坦白,告诉你,他做的一切。
“近日见阿风……太后,眉眼有疲态,特意请教了东府的医师,学了几日。是东昊云牵线。”
你知道他在告诉你,姐姐一直都很关心你。哪怕知道你利用沉澄甫,使用这种自毁式的方式来推进你的计划,她也只是在背后默默支持。
你怎么会不明白这一点呢。走到这一步,你早就想明白了,自己能做些什么。所以哪怕这个消息暂时还算秘密,你也贪恋从他身上汲取的安全感,可你更清楚,没有太多时间等她们的部署完全成熟。
时机不是等来的,而是自己创造的。
你就说之前那位英年早逝的酷吏姐姐很重要。正是因为这个意外,你才会选择入宫。你的话语权并不够,那么等你拥有更高的地位权力呢?当上太后,你的话总会有用了吧?
你怎么会不清楚失去自由的痛苦呢?
但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幼时为了证明自己硬背下来的军书,以及看似兴趣般读的那些正史野史地方志,还有从他国流传来的史书野志,让你拥有和他人完全不同的政治视野。
硬要说起来,没准你才是最适合成为开国帝王的那一个呢。
虽然你自己会这么想,可你也没有向他人表现的想法。你只是,像一个隐身的操控手,将自己摆在无害的位置上,偷偷将所有的事情拨向你想要的方向。
等到他按摩结束,你才睁眼看向他。
“我不是反对你叫我阿风,而是,你应该也有感觉,称呼我为太后,有一种,背德的快感在其中,不是吗?”
哪怕他不承认也没事,毕竟相较于从称呼上得到快感,你更喜欢看见他被你的话调戏后的反应。
很可爱。这么多年,你都没觉得腻的那种可爱。
“将军也用厉害的舌头舔舔下面。等我湿了,再把你那根厉害的东西插进来,感受感受我的身体多需要你。”
每当你说这种话的时候,他总会先无奈地叹一口气,然后遵循你的要求指示细致地完成。
“将军总是这么害臊,明明,和我做过这么多回了。也早就不是良家纯男了,还像是愣头青头次洞房一样,手足无措地红脸。”
被你的话一叉,他的手都有些抖,头埋着解了半天的腰封。
你看着他无措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在抖,根本停不下来。
他羞怯地抬眼,只看见抖得欢快的一对乳。于是连忙又埋头与腰封斗争。
好在这次他顺利解决了你身上多余的衣裙。
他的唇舌听话地贴在你下身的溪谷。
他总是习惯于缓缓探出舌头,从浓密的密林开始逐步细柔地舔,从上往下,将你的阴户完全舔湿,在此过程中,双唇微微地抿住小块小块的肉,用舌头反复舔吮。
这种口舌技术,实在是挑逗至极,每次都能让你很快湿润起来,同时下身便成了潺潺流水的溪谷。
“将军的舌头还是一如既往地厉害啊。但是刚刚将军为我按摩,有些困倦,将军今日还是速战速决吧。”
你笑着用一只手扒开阴户,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向上提,逼着他直视。
“将军仔细看看,我现在是不是,能接纳下你的一切呢?”
“将军脱衣服可真慢。”
惯常的打趣,倒也不是真的催促,可他总是很认真地遵循你的所有话。
他天生冷白皮,在练武场总是格格不入,有段时间为了融入那些武夫,他将自己的肤色晒得深了些。却得到你的冷落,自此他再也不做晒黑这种事。
你从小就被教导,你们东家的女儿,绝不能柔弱。
论身体,你习武只能强健身体,这让你无法对肤色比你深的人有好脸色。但你又不喜欢柔弱的人,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你终于找到合心意的人选。
你不懂什么男女之情,但你知道可以利用性别。于是,表面上你总是缠着沉澄甫,实际上你在塑造一个不谙世事被皮相迷惑的幼女的形象。
有些事情就是天生的,因为没有人教你要做一个隐藏锋芒的人,特别是在那样小的年纪。
“将军的身体真好看,像是西洋画里的一样。赤裸着,棱角分明,偏偏又硬得像石头。不过,某些位置却柔软得不像话。”
你将赤裸的他压在身下,将艳色的软云罗丝被压得陷出一个人形。他那身过分白净的躯体被艳色一衬,竟然格外有冲击力和诱惑。
让人想要在他身体上留下些什么痕迹。
此前你只顾着被他服侍,竟然没能领略到他这身白净的皮的美妙之处。
这不是你第一次压着他,但却是第一次让你有了满足欲望之外的想法。
你坐在他的阳具上,并不急着将他纳入身体,反而缓慢磨动。因为是冷白皮的关系,他的大阳具看起来和他整个人十分不搭。
嚣张且精神。
他的阳具被你的身体压着,紧紧贴着他的肚脐。被你的动作刺激,马眼开始流泪。
“将军可真敏感。下面的眼睛已经流泪了。”
沉澄甫几乎不敢去看你们身体相接的位置。
你笑着用双手捧着他的脸,轻柔地吻上去。双唇一接触,他就瞪大了双眼,是在惊讶于你的动作。
想起以往的所有你主动附送的吻,你总是强硬的,甚至凶狠的,似乎要在他的嘴里发泄掉你所有尖啸的愤怒。
这是第一次,你轻柔且细致地用舌头描绘他的形状。他完全顺从于你的所有动作,舌头被你的卷着试探,你们相互包裹对方,带着将对方吞嚼入腹的汹涌占有欲。
这一吻竟然比之前干巴巴的凶狠的性爱更让你沉迷。他总是包容的,只在你面前柔软,但也有自己的坚持。
比如,会自己喝中药避孕,会主动为你清理事后狼藉,被动地被你召唤。
你知道他不是碍于权势,他只是服从于你。
可不论他表现得多完美,你的心里都始终无法完全接纳这种付出。你能理解,也很清楚他有多忠诚,甚至有种为你而生的使命感。
可越是想的深,你的心越是躁动,这会影响你的情绪和欲望。
一吻结束,你用一只手扶着他的阳具,将他的这部分吞进自己的身体。
哪怕你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直接贯穿还是让你倒吸一口气,艰涩且困难地将他完全吞下去。
你只好将双手压在他的胸上,狠狠捏着他的乳头,来缓解自己犹如被劈开的疼痛感。
他脸上具象化的疼痛表情让你稍稍欣慰了些,疼痛从来不是相互的,但你吃不得这个亏,必须让他同时感受着疼痛才公平。
等这阵疼痛缓过去,你规律地在他身上摇着腰身,一浅一深,三浅一深,九浅一深,速度越摇越快。
可你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让他直起上身,观音坐莲的姿势,让阳具进到身体更深的地方。
“抱着我,摸摸我的腰,亲亲我的胸。”
你咬着他的耳垂,喘着提出要求。
同时你的下身狠狠将他的阳具撞进身体更深的花谷,惹得他喘声不息。
应着你的要求,他的双手掐住你的腰,沿着腰线一直往上,直到双手拢住双乳,低头将并在一起的乳头一齐含在嘴里,吃得啧啧作响。
发出的声音更像是嘴被塞满的呜咽。在寂静的夜中,经他那清越的声线渲染,让你有种格外想要强迫他的想法。
你的双手紧紧攀着他的颈,压着他的头,让他持续为你的身体提供刺激。而你浅浅上下活动的身体,更是迫使他将嘴张到更大,才能维持这个动作。
看见他的脸渐渐被憋红,像是快窒息的样子,你才允许他松嘴。
“将军,好吃吗?我的这对,大白馒头。嗯?”
得到他的努力点头,你才放过他。
随后,他十分上道地将唇舌奉献给你的胸乳。双手则是沿着腰线一路向下,托举着你的屁股。
“将军知道的,我们要快点结束。所以你也要动哦。”
他的腰被你的双腿狠狠夹紧,他的手则按照你的节奏,十分用力地将你的身体一抬一按。你都能感受到他双臂暴起的筋肉,像是铁钳夹在你的肋下。
随着他的几声急促的低喝,你们同时到达高潮。
你伏在他的肩上平复喘息。他的头却不敢太用力压着你的肩,始终努力着仰起,争夺更高位置的空气。
他的阳具还在你的身体里,感受着他慢慢软下来,却又逐渐变硬。
你的欲望也尚未满足,但你向来说话算话,说速战速决,绝对不会拖沓。
相对着,坐在他腿上,身体还相连着。
可你等自己完全平复完,立马抽身而出。
“结束了。”
你隔着重重帘幕,看向窗外,有个仓皇而逃的小小人影,你知道那是三公主。
终于要迎来被揭发的时刻了。
倒也不枉你这段时间主动向三公主示好,且刻意暴露的行踪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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