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吮咬着谢暖白皙的肌肤,还抓起她的左手吻舔她的手指和掌心,引发谢暖阵阵发颤。杨牧什么话都没有说,谢暖闭着眼睛承受杨牧唇手的爱抚。
当杨牧瞥见她左手手臂上叁条爪痕,眸底的暗芒一闪而过,舌头舔了上去。
“杨先生……”
见他亲吻自己发痒的痂,有点难为情,想躲,可杨牧怎么可能让她躲?
“下次再受伤,我弄死你。”
哪里需要受伤,杨牧也不给她好过。他抵开她的腿,将自己已经涨硬的硕大直抵了上去。热烫的冠顶沁出的湿液滋润着羞涩花缝,渐渐透出晶艳色泽,一个不经意,杨牧便强悍顶了进去!
“啊……”
谢暖一个收缩,下体传来一道被贯穿撕裂的疼痛,可这疼痛不是不能承受,甚至还有点痛快;谢暖的双腿自动缠上杨牧的腰,杨牧亲吻了一下她的小腿,就开始挺腰顶了起来。
破入谢暖的身体,总会给一向冷静的杨牧带来不可思议的疯狂臆想,谢暖外表冷如山顶冰雪,可身体里的火热温度却只有他杨牧才能感受,这点隐密想法让杨牧十分迷恋,炙硬的茎柱不断在她身体里进出、在她身体里变得更硬更狂更野。
“唔……”
杨牧猛烈地在谢暖身上驰骋,脸埋在她胸口两团盈软上舔舐亲吻,谢暖抛却所有羞耻,双脚紧紧夹住杨牧劲腰,哼哼出声。
一旦放开,生理刺激很快掌控谢暖意识,从腿心摩擦而生的快感,与耳边男人野兽低吼的喘息,让她也情不自禁喊叫出来──
那声音无疑又刺激着杨牧,加快他的驰骋。
“杨先生……太、太快了……”
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慢不了!”
紧窒的花穴咬住杨牧涨痛的茎柱,花径里湿软的媚肉像吸盘一向牢牢附着,杨牧直挺身子,双手拖着谢暖的腰,看向两人交合之处,自己那里紧紧嵌在谢暖的身体里,光是看着自己阳器在谢暖身体内进出,这得意满足的程度堪比签下一笔大项目。
和谢暖做,心理同样满足。
杨牧深吸口气,勉强稳住射精的冲动,疯狂抽送起来。
粉嫩软肉随着插入抽出,带着晶亮春水,一起被带出又送回,两片艳红花瓣颤颤巍巍翻卷,也被磨得一片通红;杨牧的眼睛赤着,想蹂躏肏坏身下这女人、想让这倔强雌虎讨饶呻吟的意念如春风滋长,也涨满他的内心,动作愈加快速狠戾,渐渐地谢暖开始吃不消。
“慢、慢点……杨先生……”
谢暖的讨饶换来一记深吻,身下的撞击愈加凶狠;杨牧用嘴堵住谢暖,舌头插入檀口,寻找她嘴里软舌,紧紧吮吸勾缠搅弄──
“唔唔……”
所有的话都被他吃进了肚里,谢暖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喉音。
屋里开着空调,可卧房的温度又热又湿,男人坚硬的小腹一次次撞击在她柔软的阴户上,女人的身体很快就呈现迷人的绯红瑰色,一如她今日带来的玫瑰。
谢暖不断呻吟喘息,很快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浑身宛若电击的腾空感让她不自主后退,将自己臀部偷偷往后挪,想躲过杨牧猛烈地冲撞;可才一动,就被杨牧紧紧箝制住;杨牧也快来了,摁住她的腰,将人抓过来,直接臀部腾空──
这是个深入且猛烈的姿势。
杨牧半跪在床上,浑身肌肉紧绷,两人身体相接的部分只剩下火热的性器。全根抽插的方式,次次都能顶到她的宫口,谢暖被快意与爆炸的感受连番袭击,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
“啊──”
杨牧也在这一刻射了第一次。
夜很长,男人的精力彷佛不到太阳探头,他就不打算停歇;谢暖被翻来覆去,过程中被操得狠了,气得“老禽兽、老变态”骂了一嘴,嘴巴、拳头和脚齐上,却被这头老羊治得死死,一下下用力的顶撞就把她操得只能发出一些破碎嘤咛,最后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
第二次、第叁次……不知道是第几次杨牧的狠撞,腿心和小腹处酥麻的快感再次袭来,如骤雨猛然爆发,又像干柴遇到焚风,一息之间野火燎原、焚遍全身──
快感和灼烧的滋味不断在身体里蔓延,谢暖不知道尖叫了多久、哭喊了多少声,粉嫩泛红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杨牧的背已经被她抓得七横八竖……
“唔……我、我真的不行了……先生……”
谢暖流着眼泪、眼泛春情地求饶;杨牧低头看着她的花穴春水涌动,就像一汪热泉,自己的分身还在她体内,却堵不住谢暖淋漓的春意。
杨牧最后一个粗吼狠狠抽插数下──
精关大开,一股股滚烫精水再次喷涌射出。
*****
谢暖无力摊在床上,杨牧抽出性器,把谢暖直接抱进浴室。花洒兜头淋下,谢暖已经无力站立,全都是杨牧帮她冲洗。
两人最后躺进了浴缸,谢暖已经没什么好害羞的,她直接仰躺在杨牧身上,像一头温驯的小猫。
杨牧也像一头慵懒的狮子,脸颊轻轻磨蹭谢暖的头,无意识的在她头顶发上额边亲吻,手在水里揉捏着谢暖的腰,时而摸摸她的胸,又探向她的腿心轻轻揉着。
带着薄茧的手指碰触,让谢暖一阵颤抖。
低沉如酒的嗓音在她耳边问:“疼吗?这里。”
“嗯……”
谢暖身体颤动,下意识想挟紧双腿,却被杨牧霸道撑开:“我等会儿让老张拿些药过来。”
“不要!”谢暖满脸通红,气恼道:“你让张叔拿药,我不要脸了吗?”说完转头咬了杨牧手臂:“都怪你!”
杨牧居然低笑起来,那声音如刚醒的红酒,醇厚得让人心尖发颤;杨牧轻吻她的额角,手还在她那处揉捏:“我方才是真狠了。”他拽过她的脸,与谢暖接吻:“想你了。”
水声开始哗啦啦响起,杨牧下腹再次硬挺,他抬起谢暖的臀部,居然直接让她坐了上去,“唔──”
但杨牧没有折腾她,只是温柔的缓缓挺着腰律动,借着水的浮力缓慢在谢暖身体里进出。
“舒服吗?”
低哑的嗓音让谢暖一阵激灵,她其实已经麻木了,带着哭音道:“我坏了……你负责吗?”
“坏不了。”杨牧声音几乎成了气音:“我舍不得。你这里……很漂亮。”
谢暖彷佛故意找碴:“杨先生阅人无数,否则怎知我那里漂亮?”
杨牧瞇着眼,没说话,手还在两人交合处流连,巨硕的肉根也还在缓慢进出,引发谢暖身体轻轻发抖。
谢暖以为杨牧生气了,正想找补,杨牧突然说:“我不用看尽天下玫瑰,也知道你今天带来的,很漂亮。”
谢暖:……
杨牧又低低笑了,今天晚上,谢暖破天荒听到杨牧笑了两次。
两人又在浴室里胡闹了一次,杨牧才把谢暖抱出来。
时间已经超过12点,杨牧叫了饭店服务,送来几道宵夜,两人吃着,谢暖道:“吃完我就回去了,明天入山。”
杨牧看了她一眼,问:“去山里多久?”又皱眉:“你真的变黑了。”他喜欢白净的谢暖,又捏捏她的脸蛋:“也太瘦了。”
谢暖微笑:“几个星期吧?周导说山里条件不好,我可能会更黑。”
杨牧彻底皱了眉:“做好防晒,我不喜欢黑猴子。”
“我只能尽力,毕竟那种环境。”
杨牧靠过来,一股沉稳的檀木香气传了过来,却无端让人觉得阳刚味十足:“再黑把你扔去非洲。”
“警匪片啊,先生。”她突然正视他:“杨先生,我不拍动作戏,就得拍感情戏;不过可能会有搂搂抱抱,你愿意吗?”
谢暖这一部拍完后,势必要接新戏;然而接什么戏?怎么接?她有想法,可也必须杨牧同意。她在赌,赌杨牧在意她的程度。
他有她要的东西,可必须他主动给,她不能直接伸手要。
杨牧瞇着眼:“你说呢?”
“我不知道。”谢暖亲了杨牧的脸颊,然后依偎在他肩上:“我听你的。”
杨牧半晌才道:“剧情我不管,但我不接受你和其他男人拍亲热戏。”
谢暖又吻了吻他的下巴:“好。”她的脑袋快速运转着。
两人专注吃饭,杨牧看谢暖,下了床后,情欲退去,她又是一枝清冷高傲的红玫瑰。
此时杨牧的电话响起,谢暖听到他对电话里喊了几句“棉棉”,想到那个晶莹剔透的小女孩,谢暖有些羡慕;她很喜欢那个小公主,她太可爱太干净了,像个天使。
吃完饭,谢暖脱下浴袍,想穿衣服,却被杨牧拿走:“进来睡觉。”
“什么?”谢暖讶异。
杨牧没理她,径自往卧房走,谢暖揉揉鼻子,先去刷牙漱口,才回卧室。
可能上次和杨牧去那个偏僻村落睡过一夜,他觉得和自己同床共枕还可以忍受。
谢暖主动爬上床,躺下,见杨牧还在看手机,上头是杨棉的照片。她忍不住问了一句:“棉棉还好吗?她的病──”对上杨牧的视线,谢暖一个咯噔,心里瞬间冷了下去,将脸埋在棉被里:“对不起,只是想问下她的病情。”
杨牧拉下她的被子,看着她的眼神深沉。
谢暖很勉强笑了一下:“你放心,我不会去见她。”杨牧之前对她的警告她记得清楚:“晚安。”
第二天谢暖醒的时候,杨牧已经起来,正在穿衣服;她看了一下手机,清晨六点。
杨牧扣着扣子,听到身后声响,转过来:“徐菲还欺负你?”
谢暖裸着身子起来,套上t恤:“躲着她就没事了。”
等谢暖从洗手间洗漱出来,杨牧问:“欺负你的理由呢?”
谢暖笑:“嫉妒我有你呗。”
“过来帮我系领带。”
谢暖走过去,帮杨牧打起领带,杨牧突然抓起她的左手,看她的掌心。
没有新伤。
“拍完戏我过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