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西娅抬起头直接吻上他的唇,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僵硬和生涩。辛西娅决定好好教教他,她的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带着他体会唇齿交融的美妙。
吻到两人都有点缺氧,两个人才分开,离开的时候唇间还有银丝拉扯在两人之间,默克尔拉起她的手腕亲吻,沿着指尖一路向上,落在雪白的颈间,他的嘴唇在她细嫩皮肤上滑动,感受到从肌肤上传来的轻微颤抖,似乎受到了鼓舞,他亲得更加用力。
随着洁白的婚纱落地,辛西娅绝美的身材展露无遗,那雪白浑圆的胸脯上的粉色乳头吸引着默克尔,他忍不住低头含住,狠命吸允着,舌尖滑过敏感点顶端,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辛西娅浑身战栗着,她爱极了这样的感受,更希望他的舌头能去向更下面的地方。
默克尔的皮肤很粗糙,大手蹂躏着她的双峰,时而捏住了小奶头,这样的动作放热人产生着粗暴的快感。
啊,好舒服,就这样狠狠捏着奶头。辛西娅呻吟着,你再往下面亲亲。
默克尔从腹部一路亲了下去,直到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蜜谷,他声音暗哑:是这里吗。本妏鮜xμ將在𝓹ô18𝔟t.côℳ更薪 請箌𝓹ô18𝔟t.côℳ繼xu閲讀
是,快舔舔我。辛西娅的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往自己阴阜贴去。
随着温热的舌头舔舐上花瓣,辛西娅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快乐。
默克尔的舌头来到了已经胀大的阴蒂上,他轻轻吸允,又将它一下子吸入口中用舌头在上面扫着,致命的快感将辛西娅送上了云端,啊!好爽!嗯!她双手紧紧拽着床单,身体扭动着,双腿夹住他的肩膀不让他离开。她贪心想要更多更多。
随着辛西娅的呻吟声,一股股的蜜液也喷了出来,喷了默克尔一脸,默克尔大口吸允干净,看着全身软得瘫在床上的女人,他下腹的炙热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脱了衣服,辛西娅这才发现他的肉棒也是灰色的,和身上皮肤一样。硕大的肉棒上面有着晶莹的液体,他已经忍不住了。
我可以,继续吗?默克尔强忍着欲望问道。
辛西娅媚眼如丝,这是你的权利啊,我的丈夫大人。
默克尔被这么一刺激,立刻掰开她双腿,狠狠插了进去,带着鳞片的肉棒插入的时候刮着肉壁,刚进入就让辛西娅疯了,她大声喊着:啊!嗯!被大肉棒操了,啊,好爽啊,好深,好满,啊,啊,啊,狠狠肏我啊!
全身因为快感绷得紧紧的,双腿死死夹住了他的腰,全身皮肤因为兴奋而泛出玫瑰红色。
放松一点,太紧了。默克尔低沉的声音让她更为兴奋,这时一根硬硬的东西顶住了她的屁股,让辛西娅有些奇怪,她用手往下一摸,准备将整个东西扫下床,拍了一下,硬物弹回她的手掌,默克尔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那温暖,长长的触感,辛西娅一下子惊了,你怎么有两根!
我们斯内克族都是这样的。被辛西娅手握住的快感让默克尔动得更快了,平时我都是收他们进腹部的,只是太爽了,没忍住了。他的手坏心眼摸了摸辛西娅的菊穴,我听有人说,这里也可以插的。
不行,会痛死的。辛西娅立马拒绝。
默克尔将抽插速度放缓,硬生生逼着辛西娅卡在高潮之前,有一下没一下磨着她。仿佛像贪嘴的小朋友死皮赖脸想要口糖吃,不给就在地上撒泼打滚,非得磨的你同意了。
辛西娅本想和他比比谁的毅力更好,不想看见甚少有表情的默克尔此刻因为动情,眼尾的那抹红艳得像是逝去的晚霞。辛西娅心中动容,只能试试,疼了就要退出来。
我就试试,我保证。默克尔一听,停下来动作,就着辛西娅的淫水润滑起她的菊穴,他手指皮肤粗糙滑在她敏感娇嫩的皮肤上格外瘙痒。
嗯。辛西娅呻吟一句,如娇似嗔看了他一眼。
默克尔一看她并不抵触,将她转了个,背对自己,前面的男根抽插花穴的同时不耽误手指在菊穴里面抽插润滑。
两个敏感点同时被刺激,一下就让卡在高潮之前的辛西娅尖叫着到了高潮。花穴里的嫩肉一阵阵痉挛着,默克尔坏心眼趁机将另一个肉棒塞进了已经松软的菊穴之中。
强烈的刺激让决定躺尸的辛西娅被迫弓起身来,接受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一个又一个的高潮。最后,累的实在受不了的辛西娅直接趴在床上,默克尔用枕头将她的腰部垫高,让她的屁股正好对着他。
不做了吗。辛西娅的声音比糖水还要甜腻,人家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她要被榨干了!
默克尔摸了摸她湿乎乎的小穴周围,深灰色的手指之上银色的黏液拉成了长丝,你下面的嘴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完用力一顶,宫颈都被迫张开,身体肌肉本能的收紧让默克尔嘴角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它说它还想吃。是,不,是。每说一个字,他的肉棒就深深顶进子宫,菊穴的那根也顶在肉壁之上,快乐得让辛西娅疯了,她已经说不出话来,眼泪和口水不自觉得流出,她只会配合着默克尔的动作疯狂得喊叫。
这是她之前从没有过的疯狂,蚀骨又让人堕落的美好。
默克尔做了两个小时,他突然疯狂的进攻,肉棒又硬又烫得灼人,随着他的一声低吼,层层迭迭的快感将他淹没,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强烈的快乐,终是将两股热液浇在花心。
辛西娅躺在床上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候在外面的侍女听见终于没了动静,敲门准备给主人们洗漱。
我不喜欢被别人瞧见。辛西娅和默克尔撒着娇,她本质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能如他们一样将侍女仆从看成机器人或者动物,可以从容让他们帮忙洗漱,特别是她下体黏黏腻腻的一定要人用手指将这些洗干净,谁污染谁治理,就应该是男人干的。
默克尔身上也有层薄汗,刘海贴在额头,显得有几分傻乎乎的乖巧。他一把抱起辛西娅将她放入早准备上的撒了粉红色花瓣的浴缸之中。
辛西娅,默克尔一边帮她清洗着,一边低声问道你现在能告诉我,你是谁了吗?
可惜辛西娅泡在温暖的水里,昨夜没睡好的困乏,今天做爱的耗尽体力,温热的水卸下了所有防备,她头一歪便睡着了,凑巧得格外显眼。
默克尔眸色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