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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暴时疚鸣
    “哦!”畅快地呻吟过后,娄崈望笑了,他扶上你的臀,在你还在颤抖,肠道还没做好准备的时候,用力地冲刺着。利矛轮廓分明,划过肠道,吓得肠道争先恐后地挤上前,试图驱赶着侵略者。你的肠道本不算干涩,但在不断地摩擦之下,肠液涓涓地向外流着,没有停歇。
    你的双穴都被侵占着,都被猛烈地攻击着,说不出那边感觉更多,但同样让你集中不了思绪。
    你的嘤咛,从嘴里露出来,从身体上展示出来,谁人都知道,你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很是快意。
    两根滚烫壮硕的肉柱就隔着薄薄一的层肉,深深地埋在你的体内,他们相互挤压,相互碾压,相互为对方增加快感。娄崈望在你身上驰骋,撞得你不断前移,连带着前穴里的肉棒都开始了摩擦。
    陈祺汕忘情地吻着你,你的舌头被他的舌头不断卷起,不断啃咬,掠夺着你嘴里的呻吟。陈祺汕也开始挺动自己的腰,两根肉棒很有默契地在你的穴道里抽插,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你在他们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两个穴道的褶子都被完全展开,每一片城池都在他们的攻势之下难能幸免。肠液和花液欢快地向外头飞奔,你抖着身子,娇啼着,软了。
    你趴在陈祺汕的身上大口喘息,两个人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刺激得你连连颤抖。
    娄崈望的喘息很重,气息隔了很远,却依旧能打到你的耳背。陈祺汕的喘息是克制的。他闭着眼,长长地吐出气,然后深吸一口气,重重地撞着你的腿心。
    不甘。不满。你朦胧着眼,所有人都很快乐,都很享受,只有你是痛苦的。他们的快乐都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泄愤一样地,你吻上了陈祺汕,陈祺汕对你的主动先是一愣,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你,随后,忘情地回应着你。
    你也大口大口地掠夺着他嘴里的气息,他在你的攻势下不断哼声,你用嘴将他们堵住,不让他发出声音。
    陈祺汕的手放在你的腰上,扶着你的腰,你将手放在陈祺汕的头发上,感受到陈祺汕的享受,你怒火中烧,你张开嘴,狠狠地咬着他的舌头,撕咬着他的嘴唇。
    一瞬间,血腥味将你们的口腔占据,你们相连着的缝隙里,慢慢渗出了血。血腥好像让陈祺汕更加兴奋了,他也一开攻势,不停地在你嘴里展开侵略。他一寸一寸地在你嘴里掠夺城池,你节节败退,最后退无可退。
    他身下的摆动变快,你的穴肉被他们的动作撞成一滩烂泥,偏偏还不忘记收缩和吸附,让他们十分快乐。他们二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你在他们几乎是没有一刻能够喘息的攻势这下,猛地收缩着两个穴道,失禁一样地往外涌着水。
    穴道的收缩,也让他们纷纷缴械,他们做最后的冲刺,在重重地插进学到的最深处的时候,他们射了出来。
    激流冲刷着肉壁和宫口,又酸,又痛,又麻。你的精力消耗殆尽,你闭上眼睛,二人的肉棒还在你的穴道里各自为王,巡视着他们的领土。
    这场对于他们来说酣畅淋漓的情事终于结束了。你被陈祺汕抱在怀里,你们都坐在浴池里,赤身裸体。
    你软绵绵地靠在陈祺汕的身上,看着他满是泡沫的手,在你的身上游走。
    陈祺汕掰过你的下巴,吻上了你的唇。他细细地亲吻着,吞咽你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他的舌头在你的嘴里打着转,勾着你的舌头,用牙齿在上边轻咬。
    陈祺汕的手不安分。他抚上了你的嫩乳,轻轻揉着。他的指头也在使着坏,压在你的乳尖上,不停地勾画着没有规则的图形。你因为他的动作重重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将自己幼嫩的乳肉送到他的魔掌之中。
    在尝尽血莲的鲜美之后,陈祺汕的手慢慢往下滑,滑到你的肚脐时,手指陷入了肚脐,在里边轻轻勾弄着。
    肚脐里的肌肤很敏感,他的指甲划上的那一刻,酸痒一路向下,直达肉芽,酸痒还向四周扩散,痒得你的腰不自主地弹跳起来,下边的甬道汩汩地冒出水来。
    高潮之后,你剧烈地喘息着。陈祺汕放过了你的唇,他低下头,看着溢出丝丝白浊的穴口,手慢慢摸了上去。
    “你干什么。”尽管你全身无力,你还是抓住了他的手,制止他可能的动作。
    你的眼睛根本聚不了焦,迷迷糊糊的样子,看得陈祺汕心软软的。他亲了一口你亮红色的红唇,在你耳边同你耳语,“刚才射进去了好多,堵在里边不好受吧?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你的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抓握的动作不过是将手搭在陈祺汕的手上。意识不清的你最好应付了。陈祺汕的声音温柔,你根本没有听懂他的意思,但你听到了“好不好”,习惯性地你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真乖。”陈祺汕亲了亲你软绵绵的脸蛋,手开始肆无忌惮。“不用闭上嘴巴哦?憋着很难受的吧?叫出来,没有人会怪你的。”
    他的手慢慢地找到了入口,一只手指慢慢地摸了上去,顺着流出来的液体,钻了进去。
    手指进到了阴道里,你嘤咛一声,“好胀,弄快点。”陈祺汕听到你的请求,笑了,“好。”话落,他的手指就勾了起来,不断向外勾着粘液。
    他的指甲轻轻地刮到了肉壁,说不上难受,但也不舒服。你喘息着,他的手指有增加了一根,两根手指并着伸进去,将你的穴口撑开。他的动作很轻肉,手上带着茧子,硬硬的,刮得你的肉壁痒痒的。
    “好痒,挠一挠,挠一挠。”你的眼角溢出了泪水,你抓住他的手,乞求他的帮助。
    “怎么挠?”他的手指还在慢慢抽动,你的腿心更痒,是一种深入肌肤的痒,“这样吗?够了吗?”
    还是很痒,不够啊,不够的啊。
    你被折磨得哭出来,“手不够,手不够。里面也很痒,挠一挠里面。”
    陈祺汕假装难过地叹了口气,“没办法了,只能这样了。”
    只能哪样?意识不清醒的你还没想出答案,陈祺汕就将你的腰抬起,用你的穴口对准他的长矛,然后,松开了手。
    “哎呀!”你失声尖叫,全身被突然的插入刺激得发颤。痒是止住了,但你难受得弓起身子,喘息都凌乱。
    陈祺汕不动。绵绵密密的痒布满了整个穴道,最后像你的大脑发起总攻。没有理智的你被欲望趋势,你自主地摇着腰,前后摆动着,可是你的动作太轻了,根本一点用都没有。你被折磨得泪眼婆娑。你湿着眼睛,撅着嘴,转头看着陈祺汕,撒娇,“善善动一动,好难受。”
    “不后悔?”
    “不后悔,求你。”
    陈祺汕的嘴角微勾,他的手扶着你的腰,在你的鼻尖上落下一吻,“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