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烦躁。
    我说的是假话，不管什么时候，陆尧这个名字的出现都足以令你恐惧。
    这天晚上他没有碰我。
    可他的胳膊搂住我的腰肢，柔软的身体此时犹如铁墙铜壁给我铸造成一堵墙，如何也逃脱不了。
    这一次体检，他难得没有跟着我。
    陈敏沉默把我拉到办公室。
    “两个月了，你子宫壁已经很薄，不适合流产了。”
    她的意思我听明白了。
    就算我再不想要陆尧的孩子，也没办法了。
    陈敏把我送出来，“要有我帮忙的，可以给我说。”
    浑浑噩噩回到家，我又一次见到了兰雅。
    她坐在陆尧旁边，穿着打扮已经比上学时更上一个档次。
    “好久不见，褚伊。我还以为陆尧会和我结婚，没想到兜兜转转，是你们牵扯不清啊，要有缘分啊。”她大方自如，漂亮摇曳如花，说出来的话同时刺痛了我和陆尧。
    陆尧脸上阴沉，他很少在我面前表现不高兴。
    兰雅就是那个意外。
    很久之前，陆尧就断了所有女人。
    唯独兰雅。
    她花着他的钱，过上最好的生活。结果人间蒸发断了联系。
    陆尧疯了一样，满世界找她。
    那段时间，他情绪不稳定，发泄在我身上。
    这就是为什么陆尧选择我的原因。
    兰雅回来了，他该放了我。
    “褚伊，我和她有事要说，你先回房。”他点烟的动作停了停，扶着我的腰肢，把我送进房里。
    外面不知道发生什么，争吵的声音刺耳，伴随阵阵玻璃粉碎声，兰雅痛哭流涕起来。
    突然，声音戛然而止。
    我默默蒙住被子。隔绝声音。
    我和孩子不能听见肮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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