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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圣诞小镇(四)
    “你猜啊,用你的七窍玲珑心去猜。”
    zoe抱着手臂,先一步上了车,看着愈遥在车外打着伞吃惊的模样,将车窗降下来,勾着愈遥的领口往下拉,迫使她弯腰面对自己。
    “让我看看你能和客人心贴心到什么程度……”
    愈遥烦扰地皱起眉,定定地和她对视,别的小姑娘被她这样看,早就开始羞涩了,zoe却坐得四平八稳的,面皮白净,看不出一点慌乱。
    刚才在市集上,因为意外碰到的那截透红的脖子,究竟是太过纯情,还是战栗兴奋?
    愈遥研究了半天她的表情,没找出破绽,收了伞上车。
    小镇上有好几个室外温泉,考虑到zoe或许不喜欢人多,愈遥订了比较远的一家,那里较少有游客,而像这样的节日,当地人更倾向于待在家里陪伴家人。
    出来的时候没考虑周全,两个人都没带泳衣,只能在温泉馆现买一套。
    愈遥的目光从琳琅满目的丑衣服中游曳而过,实在挑选不出来什么,随便拿了一件先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开了暖气,不冷,但是空荡荡的没人,一点点声响都会放大到很大,愈遥不自觉地放轻动作,将衣服布料的摩挲声控制在最小。
    她脱下了外套,又继续脱掉里面的羊绒毛衣,再里面,就是内衣。手放在肩带上的时候,愈遥听到轻轻的脚步声,在自己背后停了下来,然后是一声“嘀——”响,和自己正对着的后排开了个柜子。
    “zoe?”愈遥衣服脱到一半不好回头,只是抓着肩带问。
    对方没说话,自顾自地动作起来。
    愈遥等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同伴,但刚回过头,眼睛就适时地被捂上,就像在摩天轮的时候一样,眼前一片漆黑,除了眼皮上能触碰到的手心温度,别的都感受不到。
    “zoe……”
    “叫我子游。”
    离自己很近的声音,很低也很压抑。
    愈遥抿着嘴,一瞬间的紧绷后,无奈地一笑:“我还以为你要装到底……”
    “你抛下我不管,我总要亲耳听到你的交代。”秦子游从背后抱住她,落下轻轻的吻在脖子上,手臂收紧,再收紧。
    “对你微服私访的内容还满意吗?”虽然过往的记忆不在,但对她的相贴,愈遥没有反感,自然得仿佛发生过几百上千次一样。
    “不太满意,你怎么那么轻易就被陌生人亲了?”
    zoe是子游,子游也是zoe,但是秦子游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事情还是有点介怀:“出门在外也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随便一个什么人撒个娇你就让步了,一点原则都没有。”
    愈遥的眼睫毛在她的手心里轻刷:“你先拿开手,让我看看你。”
    装成别人的时候说“不被爱的才是小三”,恢复正身了又说“怎么轻易就被陌生人给亲了”,话都被她说完了,别人还能说什么?
    “不要,你做了错事,要被好好惩罚。”
    秦子游拿出丝巾,绑住她的眼睛,牵着她进入了淋浴间,将门锁上,更衣室虽然暂时没有别人,但毕竟不是私密空间,随时会有别人进来。
    尽管如此,愈遥还是有些紧张,反抓住她的手:“放水……”
    秦子游听话地开了水,热水砸在地上的同时水雾蒸腾而起,将她们两个笼罩。
    内衣被丢在地上,被热水浸湿,愈遥靠在面前的女人怀里,只剩一条腿紧绷着垫着脚撑着地面,另一条腿被提了上去圈住劲瘦的腰身,水声哗哗,将另一种黏腻的水声掩盖。
    因为想逃离,她踮起脚越来越高,秦子游干脆将另一条腿也抬起来,将她悬空压在墙上,脆弱的私密部位大敞,毫无保留地接受入侵。
    愈遥仰起头,眼睛上绑的丝巾被打湿,她隐约可以透过布料看到外面一片雾气,而秦子游的头埋在自己胸前,并没有将脸露出来。
    她伸出手去抓秦子游动作着的手腕,却被反抓住带着一起塞入自己体内,紧致的蜜道内满满地塞了三根手指,随着摇晃,对外大方敞开的阴蒂也在秦子游的小腹上挤压揉捏,难以形容的快感从脚趾一路窜到头顶,紧紧将侵入者锁在体内。
    她现在浑身雪白里透着一股薄红,比夏天的第一批水蜜桃还诱人,秦子游狠狠咬了一口像是要爆出桃汁的乳肉,意犹未尽地用舌尖画圈。
    秦子游卸了力,愈遥无力地攀着她滑坐在地,靠在墙上懵懂地向上看。
    很久以前,那一次愈遥在酒吧喝醉了,烂醉在巷子里,也是这个姿势,这个表情,让人很想趁人之危做点什么。
    那时候没做,但不意味着这种冲动消弭了。
    秦子游的手指简单冲了冲,抬起她的下巴,沿着唇角插了进去,陷入柔软湿润的甜蜜中,手指按压住听话的舌头,和它肆意嬉戏。
    晶亮的津液因为含不住从嘴角溢出来,愈遥羞恼地闭上嘴,却只是将她的手指吞得更深。
    好不容易那让人讨厌的手指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团散发着甜香的嫩肉,娇艳欲滴,还在往下滴着水。
    愈遥几乎瞬间明白塞到自己嘴里的是什么,一张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甜腻的蜜液顺着脸颊和脖子往下流。
    更多的水爆开在她的唇齿间,将愈遥的脸浇得透透的,丝巾也受不住这重量,滑落在地。
    愈遥抬起眼,正对上上方秦子游幽深的眼睛,背着头顶的光源,她黑发被打湿披在光裸的背上,一张脸再无遮挡,明艳如盛放的玫瑰花。
    手不知不觉后撑在地上,愈遥张着嘴用力呼吸,哪怕水汽刺目,也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张脸。
    是热情似火的玫瑰,也是一握就扎得满手是血的荆棘之花,带着血与她共行,是需要勇气的事。
    好在,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最不缺的,就是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