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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结(h)
    “我还能…”荀晋源当然不会对着六娘说自己不行,“还能再来的。”
    六娘直起身来,捏了一把他的卵蛋,笑道:“你可别瞎逞强,此事非意气之争,我也曾听闻有男子为一展雄风服药助兴的,时日一久啊,这兴是助上了,小命也送掉了。”
    “咳…”荀晋源头上直冒汗,垂下嘴央求起来,“薏娘,等我一下,一下就好。”
    见荀生果然上当,六娘取来衣服堆里的帕子为他擦汗,“荀元骢,你来真的啊?”
    不多时,荀晋源跨下的昂扬复起,一下下戳着六娘的腿心,试图再入那泥泞之地。
    “呵,算我没看错你…”六娘满意地摸了一把那胀大的肉棒,只觉没比之前差多少,又心生一计,“先别急,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可好?”
    “什么,唔…”荀晋源急着入穴证明自己,却被六娘安抚着封住了嘴。
    舔了几下荀晋源薄薄的嘴唇,六娘没有再继续深入,而是捡来自己扮男装束发的发带,系了个巧结套住他的阳物。
    “薏娘,这是何意?”唇上还泛着水光,荀晋源有些困惑,这绳结他在春宫图册上都未见过,到底六娘想玩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六娘将绳结套在他的阳物根部,接着掰开花穴坐了上去,全部吞吃下去。
    荀晋源没想到六娘这么直接,他的阳物竟如此顺利就嵌入花穴,“薏娘,太,太快了…”
    六娘的绳结打得很巧,可以抽紧也可以放松,现下套在荀生阳物根部,无疑是要让他无法收放自如。
    “会紧吗?”六娘捻住发带一端,稍稍抽紧了一些。
    有了之前二人体液的润滑,荀晋源挺胯抽插并不那么艰难,抓着她的大腿一下下挺进,“还好,薏娘,要再快一些吗?”
    六娘被他突然的深入弄得方寸大乱,胡乱一抽绳,又按着他的腰才稳住身形。
    “呃啊…好,好紧……”荀晋源疼得没法继续,终于明白了六娘的心思,“薏娘,你非要如此吗?”
    “嗯…此物,此物能助你修习回精之术,且忍着些,慢…你慢些……”随着双方性器的交合,六娘敏感的花蒂受到了更多的摩擦,酥爽感蔓延至四肢,就连握紧绳结的手都下意识松开了。
    荀晋源根本没听进去,才稍得喘息之机,便伸手去摸她的大腿,一想到这双腿曾缠住自己的腰不放,他就爱极了这手滑腻的肉感。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亲一下舔一下,在她的大腿内侧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再抚开花唇去品尝那一丝一丝的蜜液。
    见荀晋源慢慢适应了那绳结,六娘也仰头享受起了他的挺弄。她知道他费劲,但又实在喜欢这不快不慢的抽插,感觉一下弹起能飞上九霄,一下落地又能直插大地,饶是穴里的媚肉被撑得很开,整个人还是有种不真实的轻盈感。
    饱满的乳肉摇晃起来,宛若两只跳脱的白兔,忽左忽右,活泼得惹人怜爱。
    满眼都是雪白的胴体,荀晋源生怕那双兔儿长了翅膀飞走,忙伸手一把握住,“薏娘,你…你舒服吗?”
    “哈啊?你,你再卖力些…”胸口被荀晋源抓得一紧,六娘向他那处倾斜过来,似是还不满他未有全身心投入进来。
    杨六娘早已试过更极致的性事,此时不能说不舒服,只能说还差点意思。她也想沉入欲海去捞那看得见摸不着的明月,然而荀晋源到底还是不够老练,不能带她领略更为醉人的景致。
    经历的男人多了,六娘也不免会拿来比较一二。此时的她略有失神,脑海里浮现出了观复冷静自持却还要帮她抚弄的神情,又浮现出了裴肃在她身下被喷了一脸还舔唇不甘的模样。她想,比起他们两个,荀晋源到底还是欠了些调教。
    听到六娘不满,荀晋源松开了握住她鸽乳的手,移到腰际掐住腰间软肉,咬住牙又是一阵猛攻。
    “哎!你怎么又...”六娘几乎不能挺起身,直倒在荀晋源胸口,还抓了他一把,“啊,啊啊...”
    “给我吧,薏娘,泄出来,泄给我。”花径里又湿又暖,荀晋源的分身都要被融化了,他干脆抱了人满怀,两手托起她的臀肉猛地冲刺起来。
    顾不得阳物上还系着绳结,荀晋源任由卵蛋一下下拍到她的阴埠上,带出更多黏糊糊的淫水,淋得二人的耻毛都湿了。
    在荀晋源的轮番攻势下,六娘没有撑多久,虽然噙着泪水不甘示弱,却还是不争气地泄了身子,“哼,你满意了吧!”
    伏在荀晋源身上咬了一口,六娘气呼呼地直起身来,一下抽紧了套在他分身根部的绳结,“你,不许给我射出来!”
    “嘶,薏娘…”荀晋源脸色一变,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大开大合干了这么久,他早就快憋不住了,如今六娘突然收紧了束缚,完全是扼住了他的咽喉。
    为了更好地控制荀晋源,六娘松开花穴放出了他的阳物,同时捏住卵蛋继续收紧绳结,她还非要看看他能憋到几时。
    “想射吗?”六娘一手拉住绳结,一手弹了一下沾满她蜜水的龟头。
    荀晋源掐被褥握紧五指,眉心现出一个“川”字,双眼紧闭着点头,几乎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想…”
    六娘才不给他痛快呢,才松开一些绳结,又马上抽紧,只让龟头顶端流出一些断断续续的清液,并不让他一股脑射出来。
    “让我射…射出来吧,薏娘,求求,求求你了…”荀晋源眼角泛出了泪花,红着眼睛极为痛苦地哀求,四肢也因为扭曲的欲望而无处安放起来。
    六娘乐于见人痛苦,拍了拍他的脸戏谑道:“荀大人,若我就是不让你射出来,你还觉得我好,喜欢我吗?”
    荀晋源抓住她的手腕不放,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眉眼揪在一起极难展开,下唇也快被咬破了。
    “我的心,心意…从不会改变。”荀晋源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样的话,“薏娘,无论你如何对我…我的心里,都只有你一人。”
    六娘以为荀晋源不过是哄哄自己的,撸了两下肉棒,又凑近看他那红一阵白一阵的脸,“是吗,荀大人?”
    荀晋源闭上眼亲了上去,企图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心意,还落下了两行热泪来。
    他的吻是炙热的,才刚触到六娘,她就受惊一般躲开。
    不多时,六娘重又覆了上去,“荀元骢,喜欢一个人,是要这样的。”
    一吻毕,六娘怕把人玩坏了,主动给他松开了绳结,“好了,今日暂且先饶了你,以后可不要自说自话了。”
    许是被束缚得太紧,荀晋源紧绷的一根弦骤然一松,还以为会一泻千里,谁知道他摸了摸还未疲软的阳物,竟一点也射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