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陵年垂眸看向眼里水波晃荡的你,抽噎声令人心碎,心里浮起些许淡淡的愧疚,但和薄薄朝雾一样稍纵即逝。
看着你赤裸身躯跪趴在床上朝他撒娇却没有转身离开,甚至在那一瞬间卑劣地庆幸晏岁明给你带上了眼罩,握着鞭拍迫使你抬头的画面反复在脑海中重现。
所以要怎么办呢?
从来都是最依赖他,口口声声说着最爱他的莺莺宝贝,却乖巧又爱娇地祈求血脉相连的另一个哥哥将勃发阴茎插进她小小的、嫩生生的软穴里。
要怎么做才能让妹妹的视线再次回归到他身上?在衡量所有人的天平中依然将他放在最沉一端,在所有类型的关系对象选择中继续把他当做首选?鮜續zhàng擳噈至リ:s anyeshuw u. vi p
尽管早就知道晏岁明略为病态的爱恋,他却完全没有资格说什么。基因链条如此相似,他也是妄想着妹妹的共犯罢了。
他愿意将血肉饲喂给妹妹做一只自由的鸟,却也不甘只做托她起飞的臂膀,偶尔栖息的窠穴。
偶尔用一些小小的手段也无妨,只要能够达到他的目的,悄无声息引导你真心实意回到他身边。
那天哥哥们最终还是没下厨。你失而复得,倒哭得和小孩子似的伤心,将原本见到大哥的惊喜、失落和害怕全部发泄出来,任他们手忙脚乱怎么哄也哄不好。
坐在他们中间的时候,因为一句“能和哥哥们在一起太好了”被捞起来抱回了卧室,从哇哇大哭到被体力好得过分的二人操到哭也没用多长时间。隐约听见二哥给熟悉的私厨打了个电话,最后坐在晏陵年的大腿上被轮番喂完了晚饭。
只是之后的圣诞假期过得更加荒淫无度了……
“哥哥…!”
你大口大口喘气,左脚踝上两条金属细链垂着的小铃铛响个没停。绷紧腿试图合拢,却被晏岁明牢牢握住膝盖保持双腿分开的姿态,晏陵年手上动作丝毫未停。
柔软细密的兔毛圆刷从腿根轻轻撩过泛出涟漪,而后绕着两片大小阴唇打圈,不知何时就会落到悄悄泌出晶莹液体的腿心花缝,从穴口到阴蒂都被湿漉毛刷反复蹭过,将蜜水在阴阜上涂抹均匀。
如同牡丹滴露般的美艳景色,晏岁明舔了舔尖尖的虎牙,咬住你的耳朵轻笑,“唤一声哥哥我们都会应,妹妹究竟叫的是大哥还是我呢?”
“都停下…”
“这可不行。”晏岁明拨开吊带睡裙的衣领,故意用戒指的镂空纹路摩挲过娇嫩摇晃的乳尖,激起你低低呻吟。
“明明很想要,不是吗?”他捉住你的手,从掌心缓慢舔到指根,又在虎口处猝不及防重重咬了一口,留下牙印。
你吃痛地尖叫出声,没来得及报复晏岁明就被身下突如其来的快感打断了思绪,软毛刷快速搅弄挺起的阴蒂,成千上百根细细小小的毛尖一遍遍同时刺激过敏感神经,却又在你失声高潮的前一瞬间全部离去。
“听你的,停下来了。”晏陵年取下那副银丝眼镜后锐利了不少,凤眼微微挑起,执着你的手在指尖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