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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奶狗x饥渴人妻11陈星繁的过往
    陈星繁最近很烦恼。
    不知怎的一道倩影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明明只见过几次面,而且那人还同自己的弟弟关系匪浅,可是他就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她。
    甚至晚上还做了春梦。
    早上陈星繁是被欲望憋醒的。
    不同于生理上的晨勃,陈星繁做了一夜的春梦,不自觉地抚慰了一晚上的棒子,却一点都没有发泄出来,而是在第二天早上生生把他胀痛醒了。
    陈星繁有些头疼,他被欲望折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准确来说,自从十几年前他上了那所男子学院,他的痛苦就开始了。
    照例他吃了那该死的药,只是十多年前药丸的研制还未成熟,副作用很大,而且好死不死的在他身体里发现了严重的排异反应。
    本是压制欲望的药丸,在他体内变成了春药。
    因为药效不太好所以他们必须每个星期都吃一次来维持,这对陈星繁来讲无疑是痛苦的折磨。
    16岁的男生,本就是青春勃发的年纪,男孩欲望生的早,身体尚未成熟生理反应却早早就有了,外加对两性的神秘与好奇,放纵堕落伤身子也是时有的事。
    只是男子学院对人生理欲望的压制可以说到了残酷的地步,除了压制欲望的药丸,他们还制定了严重的措施,来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学生。
    陈星繁本是正常的生长发育硬是被这药丸催熟了,刚升高中第一天就被喂下,开始还没有什么,一切都好好的,直到连续吃了一个学期的药,毒素在体内终于爆发。
    严苛的学校连放假都不放过,每个星期都要分发一次药丸,督促大家在家吃掉。
    陈星繁寒假在家的第二天受了寒发烧了,也许是治病的药和学校的药在体内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陈星繁退烧后下体勃发肿痛了整整一夜。
    他不敢声张,只能一个人窝在被子里默默忍受着欲火的燃烧。
    他也曾茫然无措,不过生性理智的他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问题所在。
    开始他对自慰是厌恶的,学校灌输的理念就是欲望是罪恶的,任何生理上的快感都是邪念,会毁坏掉一个人。他曾对此深信不疑,即便年纪幼小的他不知道欲望快感是什么。
    可是再不做些什么他要先被体内燃烧的重重欲火烧坏了。
    陈星繁怀着罪恶的心情第一次除了小解外把手伸向下体,模仿者片子里的人那样握住勃起的肉棒上下套弄。
    手法很青涩,快感很强烈。
    他毫无意外地沉溺了。
    第一次体会到射精的高潮,陈星繁感觉这个人要飘起来了,就像在天上飞。那一瞬间的极乐快感又重重砸在他身上,像要把他砸裂开一般,整个人又死又活的。他张大嘴无声地哭喊,掉着泪高潮了。
    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每天都要撸上一发。
    年轻正在快速发育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只要一个白天,前一天晚上流失出去的精液就自动回满,涨的疼的下体催促着主人的抚慰。
    很少接触异性的陈星繁没有任何性幻想的对象,只是单纯地刺激下体以获得快感。
    寒假在家他没有顾忌,玩的不亦乐乎,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尚未发育成熟的肉棒已经被撸搓得快起茧子了。
    只是到了学校,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因着所有的管理全是同性的缘故,整个学校遍布摄像头,包括每一个厕所和他们的寝室。
    被24小时监控的陈星繁苦恼不已,他没有办法找到一个隐秘安全的地方自慰。
    只是习惯了山珍海味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苦行僧般的禁欲日子,只不过一天没有抚慰,肉棒就胀的生疼。
    三天没有撸管,欲火每天晚上焚烧着他。
    艰难度过一个星期,他再也忍不了了。
    药物在体内融化,春药融进骨血,顺着血液循环输送到体内每一处,每天晚上陈星繁都煎熬不已。
    事情被发现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
    那天陈星繁被一个高二学长找到,他问陈星繁是否因为药物排异被欲火折磨。
    虽然是询问,但是语气十分笃定。
    陈星繁惊疑不定,并未作答。
    “你也不用解释了,每个欲求不满的学生表现是很明显的,你精神不振神情颓丧抑郁,还有黑眼圈,一看就是了。”
    学长说的没错,陈星繁沉默。
    “我们组织了一个自慰俱乐部,里面有最新的情报和可以安全自慰的地方,你要过来吗?”
    这个邀请让陈星繁很是动心。
    但是他仍然有些犹豫。
    “放心吧,我们俱乐部成立了快一年了,从来没被发现过,很安全的!”那个学长拍着胸脯保证,陈星繁答应了。
    第二天学长就邀请他参加一个活动。
    在图书馆的一个自习室,陈星繁进去的时候都惊呆了。
    宽敞的自习室里有大约二十来个男生,都是高中部的,类型各不相同的男生都在整齐划一地做着一件同样的事情——自慰。
    “快过来!”邀请陈星繁的那个学长向他招了招手,又指了指旁边的空位,示意他坐到旁边。
    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抛开他正在做手活儿的右手外。
    陈星繁惊疑不定地走过去。
    学长一边撸管一边粗喘一边跟他说话。
    “怎么样,靠谱吧,你,你也快些撸,这个自习室下午四点就关了。”
    “这是一间bug,这间自习室的监控已经被我们入侵了,病毒控制着链接的电脑,上面只会显示我们在这里看书自卸。”
    学长贴心解释。
    陈星繁一颗心放回肚子里。
    可看着周围一圈色情的场景,他仍有些犹豫,手搭上裤腰,不知该不该动作。
    空气中弥漫着满满荷尔蒙和精液的味道,学长动作粗暴起来,呻吟也越发放荡。
    “呃嗬,呃,射了射了,啊哈——”随着一声低吼,学长颤抖着喷发,精液射在准备好的面纸上,学长不以为意地团起,擦掉马眼上挂着的白浊,丢到一旁的垃圾桶内。
    做完这一切,他竟没有穿好裤子的打算,疲软的肉棒垂在腿间,不一会儿竟又重新抬头。
    学长熟练地用手撩拨着,很快又变成直挺挺的一条。
    这一切看得陈星繁口干舌燥,呻吟声声声入耳,他也硬了。
    陈星繁终究面皮薄,没有当中宽衣解带,而是把手伸进裤裆,在里面抚慰憋了许久的肉棒。
    效果是一样的,他很快沉浸到自慰的快感中。
    只可惜一场愉快的自慰还没结束,正当他动情淫叫快感堆积临门一脚就能登上极乐之时,自习室大门被一脚踹开。
    冲进几个凶神恶煞的老师和领导,还有若干安保人员。
    自习室瞬间就乱成一锅粥。
    到底是年轻的学生,立刻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还有几个离门近的撸得正爽快,被陡然的变故吓萎了。
    陈星繁很是茫然,身边的学长早已吓得蹲了下去,自欺欺人地祈祷不要被发现。
    他们一行人都被押到了小黑屋。
    此事关系重大影响恶劣,他们每人都被严肃通报批评,给予记大过处分,还被关禁闭关了两天。
    期间有不同的老师给他们或痛斥或教诲,如同王八念经一般在陈星繁耳边阴魂不散。
    他想不起来那些人说了什么,他只记挂着自己那差点射没能射出的精液和临门一脚的高潮。
    鉴于陈星繁是第一次且年纪最小,他被轻轻放过了。
    只是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好运,比如那个学长,已经是惯犯,被关押在小黑屋里不知道进行了什么惨无人道的惩罚,陈星繁只知道他再次遇见那个学长时,对方仿佛痴傻了一般魂不守舍的。
    只是欲望终究烧坏了他,陈星繁也开始频繁地偷摸撸管自慰。
    他很聪明,很狡猾,成功了许多次,也被发现了几回。最令他愤愤不平的是,同为男性的老师竟然可以金屋藏娇。
    老师们有专属的宿舍楼,比学生的更加宽敞豪华,而且是单人间,一梯一户。他们还有一条专属通道,每个老师和领导的妻子和女友都可以从那里进入宿舍楼,跟教师们共度春宵。
    这些是没有告诉外界的,被勘察地形的陈星繁自己发现了。
    他甚至偷偷溜到过楼里,发现那些表面上冠冕堂皇满嘴仁义道德的人,在欲望的驱使下也像一个发情的野兽,在女人的身上肆意耸动,发出淫荡的叫喊。勃发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撞击女体,在里面或者外面射出浓白。有的一夜数次,他甚至还见过3p的,还有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对着她发情。
    这一切颠覆了陈星繁对性事的看法,那些教师领导在他心里变成了衣冠禽兽,他每天上课走路目光都不自觉地往他们下身看,想象那包裹在内裤外裤下的欲望是怎么勃起硬挺,被抚慰着高潮,射出一股股精液,想象每一个看似正经的男人是怎样精虫上脑变成欲望的奴隶。
    他觉得不公,觉得愤愤不平。
    那些教师有的甚至是大学刚毕业,也就二十二三岁,比他大不了多少。
    可是他们可以肆意喷发精液疏解欲望,而他只能在见不得光的角落把手偷偷伸进裤子里,悄悄抚慰被那些禽兽说成邪恶和堕落的肉棍。
    陈星繁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规彻底惹怒了那些人。
    他们把陈星繁绑起来,给他进行最严厉的惩罚。
    陈星繁被牢牢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个男人对着他青涩的身躯露出邪恶的笑,和扭曲的面容。
    他们把陈星繁挑逗至勃起,把那根肉棒用各种看不懂的道具肆意凌虐,陈星繁又痛又爽,呻吟哭喊,使劲全身力气扭动,想要摆脱牢牢套在肉棒上飞速震动的飞机杯。
    他们嫌陈星繁吵闹,给他戴上口塞,嘴巴合不上,他只能呜呜哀鸣,口水从缝隙中流下,滴到极端突出的下体上,延伸出长长的淫丝。
    他们坏心地给肉棒根处上环,又堵住马眼塞上塞子双重保险,肉棒被玩到青筋暴涨,快感快要逼疯陈星繁,他想射精,他要高潮,他快被玩坏了。
    肉棒被接连玩弄数小时,囊袋几经翻涌,精液在里面沸腾,翻转,想要冲破束缚冲出体内。锁精环扣得很紧,精液徒劳地横冲直撞,最后也只是在囊袋内部翻滚,囊袋肿胀,鼓成两个圆球,肌肤被撑到透明,几乎可以看见里面流动的液体。
    肉棒同样被玩到肿胀,像一颗被勒紧的杏鲍菇,龟头更是肿成鸭蛋大小,硬得可以去斗鸡蛋了。
    陈星繁哭到失声,过多的快感凌虐让肉棒痛苦不堪,几欲炸裂。
    那些人收手了,不在碰肉棒,可是也没有解开束缚。
    陈星繁最终还是没有射出来,停止折磨后他硬了很久,那些人十分有耐心地等他疲软后才解开锁精环和尿道锁,放他离开了。
    那天之后好几天肉棒都红肿着,痛的不行,尿尿和晨勃都无比折磨。
    这件事给他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可是少年发育快恢复地也快,更是有什么来什么,好了伤疤忘了疼,没过多久被欲望充斥的陈星繁又忍不住自慰了。
    他现在可是学校的重点监测教育对象,一旦有什么不对马上被发现。
    可怜的陈星繁刚开始撸就被发现了,又是小黑屋一通折腾。
    几次之后学校也怒了,屡教不改是吧!
    于是不再放过陈星繁,每天晚上都要把他拉去小黑屋。只是不再上锁精环这种外力伤身的东西,而是找来专门的惩罚员,你不是喜欢自慰吗?那就撸管够!
    惩罚员经验十足,熟练地挑逗起他的欲望,给他撸管。不过这可不是什么福利,每当陈星繁临门一脚颤抖着要射的时候,他就停下,等到陈星繁欲火下降要疲软的时候,又撸上了。
    如此循环反复,陈星繁每天都要被撸两个小时而不得泄。
    后来为了怕他自己偷偷撸射,居然给他上了马眼锁,锁上后一滴液体都流不出,若是陈星繁想小解了需要跟老师请示,在老师允许的情况下被看着尿。
    这样24小时管控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但是他又没有办法。
    因为学校并没有体罚他,也没有用什么刑具,更没有殴打辱骂,他经历的这些每一样都十分的难以启齿,而且说的肯定没有人相信的。
    于是他在被迫手淫和禁止射精的矛盾交替下痛苦生活了高中三年,这三年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他变得压抑沉默,甚至差点抑郁。
    但是他的父母以为他压缩的潜力才变得安静沉默的,反而十分高兴,对这个学校连连称赞。
    直到上完大学陈星繁的心里才稍微缓了过来,只是生理上的创伤几乎是永久性了,他患上了射精困难症。
    他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晨勃比其他人的时间更长,稍有触碰就非常容易勃起。
    可是同容易勃起相对的是,他射不出来了。
    他自慰过,哪怕把自己撸地痛哭流涕,爽到口水直流,他也射不出来。
    没有射精的性事算什么完整的性?
    他去看医生,检查结果一切正常,甚至应该比旁人更加勇猛厉害。
    他去看过心理医生,医生诊断出他曾经经历过重大创伤,导致心里对射精这件事非常抵触,哪怕已经高潮,就要射精的一瞬间大脑突然绷紧,指挥马眼死死紧闭,导致一滴都射不出来。
    “这很正常,很多瘫痪的人其实并不是手脚出了问题,而是脑神经受损反应不了导致的。但是只要不是完全受损,有神经可以反应,哪怕只有一丝,就可以通过复健努力刺激神经重新站起来。你的神经没有受损,很大的原因是心理暗示,只需要找机会克服心理障碍就行了。”
    说的简单,陈星繁苦恼了近十年,因着出色的外形和身材,到哪里都能招蜂引蝶。可是即使如此他依旧单身,并且从未想过找女人。
    他不愿意把自身的伤疤揭露出来,射不出来的男人和阳痿有什么区别?
    于是他便全心全意投入到工作中去,年纪轻轻就有了一番成就,而且自律自持,不近女色,高岭之花这样的称号就传了开来。
    没人知道看上去禁欲高冷的陈星繁拥有过这么一点羞耻不堪的过往和难以启齿的生理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