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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要不要和我同居呢
    图书馆的后门连通着一条幽深漆黑的小巷,平时很少有人经过,这也是陈简安约她在这里见面的原因。
    陈羽槐到的时候看到陈简安背靠在深巷口的那面墙上,微光勾勒出修长的身形,他齿间咬着一节烟尾,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见陈羽槐向自己走来,也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
    这让她想起自己第一次见他抽烟的时候。
    那是在陈简安高一那年,同样是在一条深窄的巷子里,陈羽槐赶到时只看到地上七拐八拐的躺着四五个人,和蹲在墙角抽烟的陈简安。
    少年五官精致又锋利,脸上挂了彩,额角有些破皮,仔细看也能看到侧脸上有一小块皮肤泛起了淤青。
    他食指绑着绷带,吐息时唇齿间带出一道白雾。
    “安安。”少女低头看他,发尾垂到锁骨前,睫毛在眼下绘出一片阴影。
    “嗯。”他声音闷闷的,没敢抬头看来人,只是偏过头默默掐了烟蒂。
    陈羽槐看着他抿了下唇,过了好久才开口问他:“是不是他们欺负你?”
    “不是。”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陈羽槐这样问,伸手去抚他受伤的唇角,被陈简安躲开了,即将触及皮肤的指尖落了空。
    然后他抬眼,睫毛像煽动的蝴蝶翅膀般眨了两下,极为固执的看着她:“他们说你不好,姐姐,没有人有资格说你不好,连我也不行。”
    连陈简安也不行,这是少年真挚又倔强的答案,而如今想起来,却早已物是人非。
    那些藏匿在时间缝隙里,若暖春流水般轻易的真心,早已被少年亲手揉碎开来,化为腐朽书页里烂的不能再烂的篇章,永远封存在美名其曰纪念的长廊里,不见天日。
    陈羽槐再往前走一步,就能站在陈简安面前了,可她偏偏在这一步之外站住了脚。
    “陈简安。”
    “我们谈谈吧。”
    陈简安瞳孔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外,像往常那样掐灭了烟头,挑眉问道:“你想怎么谈?”
    说着他拉起陈羽槐消瘦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带了一下:“过来。”
    陈简安以一种暧昧的姿态将她半搂在怀里,他们小臂相贴,像一对再普通不过的情侣那样相互倚靠着。
    他似乎是着了凉,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与疲惫,陈简安靠在少女耳边,呼吸均匀的洒在她耳垂上,有些痒。
    “姐姐是想这样和我谈…”
    陈简安附在对方腰腹上的力道突然一松,陈羽槐措不及防往下滑了一节,他顺势身体往前一挺,硬起的某个部分隔着裤子布料顺利抵在陈羽槐的私密部位。
    他扶了一下陈羽槐细软的腰,丝毫不知廉耻的问她:“还是想这样和我谈呢?”
    红晕一瞬间染上陈羽槐耳廓,仿佛五脏六腑都在燃烧着,某处的异物感让她下意识挪了一下,却被一股不容置疑的,更大的力道固定住。
    “别…”陈羽槐看向他,眼神中流露出祈求的意味。
    陈简安摊开手,一副无辜的样子:“放心,我就蹭一下,不做。”
    “姐姐不是想谈谈吗,那就这样谈吧。”
    “……”
    空气中大概静默了有一分钟,陈羽槐才抬眼看他,虽然做着亲密的姿势,语气里却充斥着淡漠与疏离。
    她问:“言芝芝呢?”
    陈简安似是被她冷淡的语气激到了,故意用挑衅的语气说:“她啊…现在应该在我名下的某家私人会所…”
    “玩的正开心呢。”
    “混蛋!”陈羽槐扬起的手还未落下,便被眼疾手快的陈简安紧握在半空中。然后轻飘飘落下一句话浇灭了她的怒火。
    “你放心,她现在还算安全——”
    “你到底想怎样?!”陈羽槐被拦下的手此刻死死拽着他的衣领,目光凶狠的仿佛要把他拆吞进胃里。
    陈简安看着她,目光毫无涟漪,像一滩死水。
    “不怎样,姐姐,陈伟鸿在学校附近为我们置办了一处房产,你知道吗?”
    “…知道。”
    “我打算般进去。”
    “…然后呢。”陈羽槐松开手,用一种莫名悲伤的眼神看着他。
    陈简安好像被刺了一下,脸上维持的平静有一瞬的裂痕,不过只发生了一秒,而后又笑盈盈的说:“姐姐,那你要不要和我同居呢?”
    安安大灰狼:要把姐姐骗上我的贼船,嘻嘻
    晚会睡醒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