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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重召问话
    我们回到了警署,我心有不甘,于是先把沙展陈铭才所获取回来的闭路电视片段逐段重播,希望能够有所发现,谁知无论怎样去追寻,也依然是徒劳无功。
    这一刻我霎然感觉无奈:「唉!真气死了,都找了许久,仍然是一无所获,那鑑证科那边有没有消息?」
    「鑑证科那边刚问过,还差些小就可。」陈铭才答道。
    期间女探员马小妮问:「长官,我越想越不明,我们在现场已经搜寻了一整个下午,可是亦没法找到她的下落,这换句话来说她并不是失足堕山,你说她去了哪呢?除非在现场找到的物件不是她的,否则我就真的想不来了。」
    「不是她的?」
    这回到我也不明:「我有一百个理由相信是她的,因为这些都是巧合的证物,所以凭我直觉,应没有假的。」
    忽然就在这刻,鑑证科那边一位探员走入:「叶长官,那边鑑证报告已出,根据证物画板画纸画笔和那部手机内指纹的分析,确实是失踪人士王晓敏的,同时我们是经过超级电脑来做过对比,相信绝对准确,麻烦你稍后派人过去那边拿回证物吧。」
    「那…找到了疑兇的指纹没有?」我问。
    「都没有了,这里除了王晓敏的指纹外,就再找不到其他人士的指纹,至于其他的你们就慢慢查吧。」
    我听毕顿了一顿:「好的,麻烦你了。」
    这个时候我脑海都霎然一愕,她……到底在哪?
    陈铭才见我一时苦着脸便道:「长官,你一向多计,请指示吧。」
    我凝思了片刻:「嘿,都指示什么,我暂时也想不到办法,你还是立即通知她的家人来详细谈谈吧,我们倒应要尽快将此事告知她,好让她有个打算才对。」
    我们再次通知失踪者的妈妈冯碧珍到来协助调查。
    现在是晚上8点多。
    这里是一处安装了闭路电视的细小房间,是专门给予录取口供时用的。
    冯碧珍一坐低便以十分诧异的目光问:「怎么嘞,这位警官,我的女儿有消息没有?」
    女探员马小妮见她着急的样子,故便犹疑了一会:「冯碧珍女士,今次我们警方再次约你上来之目的,就是要向你详细问话,希望你能如实答我。」
    冯碧珍见她的态度如斯严肃,便战战兢兢的问:「哎呀~怎么嘞这位警官,不是我的女儿出了什么事嘛,不要吓我啊,我的心脏有事,是不能受惊的啊!」
    「冯碧珍女士,是这样的,关于你女儿失踪一事,最后经我们调查所得,怀疑她已遇害,但确实未明,所以今次这宗案件已交由我们重案组负责跟进,同时亦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陈铭才直接道。
    「什么?已…已遇害!怎么遇害?求你们快说给我听吧。」冯碧珍听毕登时也慌了起来。
    接着马小妮取出了一部已用透明胶袋封存好的电话递给她:「你看看这部是你女儿王晓敏的电话吗?」
    冯碧珍好奇地望了两望:「咦~这部…这部真是我女儿的电话来啊!你们在哪里找到的,那我的女儿呢?她在哪?」
    「冯碧珍女士,请你别紧张,我们在大帽山上不单止找到了你女儿的电话,而且还找到一些画纸和画笔的工具,已证实你的女儿曾到过大帽山的山顶绘画。」
    「什么?大帽山!她无缘无故为何又要到那处绘画,这个正一是傻女来啊,可是如今人呢?她在哪里?」
    陈铭才见她一度焦急如焚便说:「冯女士你别紧张,如今我们警方正设法去找她,但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因为根据我们警方在现场的环境来看,不排除你的女儿经已遇害,但亦不排除可能还有些什么原因,所以我如今来详细问你一些问题,希望你如实告知,你的女儿王晓敏由以前到现在曾经有否和人结怨?」
    「结怨?」
    冯碧珍想了想:「我从未听过她曾与人结怨啊,她一向都对人很好的,又有礼貌,她的亲戚朋友一向都十分喜欢她,所以她又怎会与人结怨呢?」
    「那在金钱上呢?她有否在金钱上和人有纠纷?例如有没有问过人借钱等之类?」
    冯碧珍迟疑了一会:「金钱!我想应该没有啊!她每天都在澳洲那边生活,那我又怎知她在那边有否与人有金钱瓜葛呢?」
    陈铭才顿了一顿:「我记得上次曾问你口供时,你说你丈夫,亦即是王晓敏的爸爸去了美国那边定居已十年,亦和你离婚已久,那王晓敏有没有跟她爸爸联络过?」
    他这个问题虽不算尖锐,但又霎时令到冯碧珍感觉有点压力心不在焉:「嘿,他们的问题我又怎会知晓,至于她找不找她的老头我又怎管得下来,她已是成年人来啊,难道我什么都要管的吗!」
    她如此地燥火,也立时使他们两人大吃一惊,接着马小妮道:「冯碧珍女士,你又无须这样生气,我们是无权干涉你的家事,可是我们刚才所问你的每一句说话,都是苦口婆心想帮你一把,因为你所答的每一句对我们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希望你明白。」
    冯碧珍瞅了他们一眼:「你不是有我女儿的电话吗?他们的事我就什么也不知,如你想知就查一查她的电话吧,我什么也无可奉告。」
    她那不合作的态度,顿时令到陈铭才和马小妮对视了一会,之后陈铭才礼貌地说:「那好的,冯碧珍女士,既然是这样,那就好吧,今次真是麻烦了你,你可以走了。」
    说罢,冯碧珍便瞧了他们一眼后不悦地离去。
    而他们两人亦都大感无奈,只能互目一笑大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