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梦里去和米米跨年了
大概是在加州,因为背景是就是旧金山的那个金门大桥,
然后一群人都围在那里,倒数和看烟花啥的。
我:“哎呀人好多”
米米:“那我抱你起来?”
“唉,现在也不用吧?”
我:“啦啦啦我说了尽量来”
米米:“就来了嘿嘿”
他上次说过新年要来加州。
然后米米:“不过我口里的新年指的是春节”
我:“那我大概率在老王那边……”
米米:“哎不是吵架了,”
我:“是啊吵架和我去和嘉龙还有濠镜梅梅一桌没关系吧。”
我:“反正不和他坐,要说我们几个都是小孩桌,那他一个人去坐大人桌去!”
米米:“没事没事嘿嘿”
就一起在那里倒计时。
倒完之后有烟花表演,米米就把我顶在头顶上让我看。
我:“新年快乐啊米米!”
米米:“新年要更加快乐,我要更喜欢你!”
我:“哎你手机一直在响哎,有好多人给你发消息”
米米:“哎呦不用理会啦”还掏出零食:“要不要?”
“新年许个愿望嘛。”
我:“好吧好吧,希望你吃嘛嘛香,身体杠杠滴。”
米米:“啊考虑对象应该是你啊”
我:“因为我给别人许愿就可准了,一到我这里我给我自己就……”
米米颠颠我:“啊那我每天给你送过去愿力!”
“积累积累!”
“就会——这么大——”
我:“啊哈哈那我不就被愿力包围了?”
“那不正好嘛!”
于是我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
我:“怎么还戴着墨镜”
“怕别人看见我嘛”
“但是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就勾他眼镜,趁别人不知道过去亲了他眼睛一口。
我:“嘿嘿真漂亮的蓝眼睛”
我:“你睫毛都比我长的!!!”
米米:“好吧把你变小,然后挂我睫毛上荡秋千?”
我:……“噗哈哈哈哈哈”
我:“妈呀人好多啊啊啊啊啊”
他被挤到东倒西歪,还坚持把我举着。
“看好了嘛,看好了我们就出来——”
结果就是……出也出不来……
他说他一用力就怕挤到人群还是什么的……
好容易挤出来了,米米就把我放下,蹲我旁边和我看烟花。
米米:“今晚夜色暗涌”
我:?“说人话。”
米米:“我是说雾不大啦!”
“这边有很多股寒暖流交汇,也是无敌的雾都——”
米米:“有时候我就在想,小时候的我是不是以为你就是寒暖流交汇带过来的礼物?每次大雾天都会出现?”
“因为那边的大陆实在是太远了,”
“亚瑟和我说你在很东边的东边,比欧洲来美洲的距离还要远,欧洲来一次美洲大概要一个月,那你来一次是不是就两三个月啊?时间都花去路程上了。”
“那个时候地球还不是盛行地圆说,我就很焦急……担心你什么时候来,”
我:“哈哈现在怎么样,亚洲往东边走不就是美洲嘛。过了那个线时间就变成前一天了。”
就ruarua金毛,“好憨哦——”
米米:“说起来你之前没去别人那里?”
我:“噢谢谢时差,我似乎是去了亚瑟那边,顺路顺走了安东尼奥的火腿……”
“所以能说很多次新年快乐哦!还是当时的时间点呢。”
米米:“哼”
“给你红包”
他穿着夹克,“来我口袋掏。”
红包是redpacket,当然因为从他的口袋里面掏出来了,所以pocket也可以,但是美国这边一般被炒鱿鱼都是用信封装现金,他们一般不太喜欢用信封这个词。
“哎为啥,”
“新年要有啊,”就往我手上塞。
“宝宝也要更喜欢我嘛,”
我:“你这是贿?赂。bribery!”
“那有没有效果?”
我:“有”
我就开始数钱,“我数到那里来着,27?”
米米:……“不是,你们数钱不是很快,那个点钞机都不用?”
我:“是啊我手慢,”
米米:“不用数了,一百张。”
我:“一百张一百美元啊!”
他说本来给我2024张,想了想塞不进去那么多,就给了我100张。
“那是多少呢,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
米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停不下来,“好可爱啊”
我:……
我:“这个烟花还在放哎,你看雾里的金门,好好看!”
米米就和我说,“有次你在这个城市里突然生病了,”
“烧的很严重,还一直吐。”
他就抱着我跑遍了几乎所有的诊所,那个时候医疗条件不是很好,他突然想起来旧金山有很多华人。
当然有的华人是有合格身份的,有的是没有的就是黑户,呃据说第一代华人潮来的人一开始大部分都是黑户,他想着去找找有没什么偏方。
米米:“那个时候是第几代华人移民潮来着……”
他去找了大概是,东南亚那边的医师,医师说这个病去找华夏人。
米米:“啊……不会是什么寄生虫病?”因为我和他说过我们这里有苗人会下蛊。
米米:“总之呢……近距离接触过,我才后知后觉,发现,哎,宝宝你怎么不裹脚的啊?”
我:“哎不是所有女人都要裹脚,汉人好像是不全裹脚的,毕竟裹了女人下地干活不方便,特别穷的女人就根本不会裹,但是汉族进宫的是一定要裹脚的,满族不提倡裹脚。”
米米:“呜呜,还是理解不了,那种畸形的脚,还好多人要看,健康自然的身体不好看吗?想起来我的脚就好痛。”
我:“哎没办法啊,”
于是话题又聊到了什么,最后是我吃多了,灌了几副中药,吐出来就好了。
我:“看这个雾里的光线,”
我:“有没有像超级经典的那种,盖茨比里面的场景,东区里面透露出来的绿光?”
我:“看书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总有东区看不起西区的?”
“伦敦西区就看不起东区的,”
米米:“怎么说呢,人总是觉得自己有钱有权就可以看不起其他人来。”
他做了一个伸手介绍自己标准的手势:“iamgatsby.”
我:“唷。”
“菲茨杰拉德,作者写的人间天堂一炮而红,现在我们课本里还有了不起的盖茨比,”
“许多人都认同黛西的原型就是吉内瓦·金。”
我:“但其实是他本人性格问题吧,过于自卑和敏感,”
米米:“不,这么说吧,他后来找到了一个比他富有的多的老婆,”
菲茨杰拉德文学圈的朋友大部分都认为是他老婆毁了他,她讲究排场,奢侈无度,给他带来沉重的负担。”
我:“但其实是老婆很有文采的,菲茨杰拉德曾在自己的作品中大段大段随意取用她的日记、书信,甚至包括她的精神病治疗经历。他说服他老婆将她写的短篇以自己的名字或是两人共同署名发表,因为以他的名声获得稿酬会高出许多。”
我:“呵呵,习以为常。”
米米:……“唔,这么说吧,”
他偷偷摸摸和我说,“我的消息是,了不起的盖茨比里面的绝大部分都是,他老婆的构思,他老婆的文笔,他只是负责记录而已。”
我:“也就是说,这个男人把他女人的东西拿过来用,这个现象在历史上很多次出现过,就像居里夫人她的贡献成就,也是落得了她丈夫身上”
我:“呵呵呵呵呵呵呵”
“男人打压女人就认为是最正常不过的,反过来女人打压男人就不行了?”
米米:“唉男人的本性比女人凶残多了,真的会把女人吃了还反过来倒打一把的。”
我:“何止啊,把女人杀了不说,把女方的财产拿过来当成自己的,还理所应当,谁叫我娶了一个木讷的老婆。”
“她不解风情,于是一切都是女人的错。”
我:“说不定他还在内心痛恨女的呢,因为男人一般无法容许他自己下嫁给一个女人,他所谓的高傲自尊心不容许。”
“她再有钱还能怎么样,不还是乖乖把钱交出来,我打她又怎么了,本来这一切都是我的!”
“男人从来不会觉得自己低贱。但是女人可以常听见你不生娃你就是个赔钱的低贱货!”
我阴森森的笑:“哦呵呵,要是落到我手里……”
米米看了我半天。
我:“还是自我为中心好一点。”
米米:“起码别人不能占你便宜。”
就和我聊那个绿光。
绿光就是美国梦。
米米:“相信只要在美国经过努力不懈的奋斗便能获得更好生活的理想,亦即人们必须通过自己的勤奋工作、勇气、创意、和决心迈向繁荣,而非依赖于特定的社会阶级和他人的援助。”
“还有民主文明,自由平等。”
“任何人,不管他出身如何,也不管他有什么样的社会地位,更不管他有何种得天独厚的机遇……他有权生存,有权工作,有权活出自我,有权依自身先天和后天条件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我:“大概每个国家都会有这种,梦想中的价值观。”
我:“然而阶级问题,还是有的。”
我:“那个时候人们会对美国梦产生一种怀疑,”
米米:“是的,有不少人对它的幻想破灭了。因为参议员的儿女大概率也是参议员。”
我:“许多人认为美国梦已经破灭了。尤其是建立在金钱至上,消费在无秩序膨胀的观念中,”
我:“但是,我记得美国梦现在还在学校里,讲个孩子们听吧。”
米米:“任何理念都是在不断运动的,会不断提高和改进,”
因为米米一般不和我聊这种话题,我就问他,“但是,你说你是盖茨比,是觉得,美国梦还是有希望的吗?”
米米:“这个理念,不,从运用这个理念来帮助建国时,我就对它坚信不疑。”
米米:“唔……只不过29-33的经济大危机,那时候的我也有点,不甘心……经济危机不是没有过,但是那次真的很大……”
我:“怎么说呢,因为表面上的经济再好,一危机就叫你没饭吃不说,还有到下辈子也拼命也还不了的欠款……”
我:“人民在吃饱喝足时当然会思考民主自由平等,吃不饱就会想尽办法先让自己活下去。”
“所以一些人觉得美国梦就是在画大饼。”
“一些人觉得你们不作为,是在欺骗民众。”
米米抵着头,很落寞的样子。
“好多人指着我,说我错了,说我对不起他们,”
我:“害,揉揉揉揉揉揉”
我:“因为无法说服其他的人的话,那就不要理他们。”
我:“但是你不觉得美国梦是错的,对吧,它是初衷是好的?抛弃过于看重物质利益方面?”
米米哼唧哼唧,就扯我袖子。
“好吧好吧不说了,我们回去吧?”
结果过去一看,还是人好多。
还是有工作人员过来疏散,我们才回去的……
米米:“快看,我的别克!”
“我还买了家庭版的!”他就骄傲的拍拍胸脯,“去旧金山,sausalito还是奥克兰?”
旧金山对面是奥克兰。
sausalito是个小城市,在我眼里就是个城镇。
“要喝葡萄汁吗,还可以去大棚里摘葡萄?”
回去他就大呼小叫的要我陪他玩游戏。
我:“困了哎”
“我想去睡觉”
“那我陪你!”
“哎不对,先去洗澡吧。”
就故意推我。
我:“你是不是又,”
“有什么坏心眼?”
“没啊没啊,”
等我洗了澡,米米就帮我吹头发,吹着吹着我就睡着了。
下一秒就被推醒,“你看,”
“零食大礼包!”
“点我领取!”
我:“哎好,”忽悠了几句,
倒头就睡。
噢还有亚瑟,因为时差的原因,应该是先梦到的,
背景是一个能看见伦敦之眼的地方。
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
我就给他展示我最近新买的圣诞发夹。
亚瑟:“圣诞还没过啊”
我:“?不妨碍我买啊,还半价”就晃我的头发,
于是他凑过来看了看:“不错,挺像鹿角的,”
我:“嘿嘿,”
拿发夹蹭蹭他的手。
亚瑟:“这算什么,一只真实的鹿是不会拿角蹭人类的手的,”
我:……“哼!”
“和我撒娇是不是,”就挠我下巴。
受不了了,这家伙大冬天还穿着他的破大衣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我冷,你就不能换个大点的”
亚瑟:“然后你霸占我衣服?”
我:“怎么叫霸占?”
我:“话说你今天没有去酒吧通宵呀”
亚瑟:?“可是是新年噢”
就在他旁边晃来晃去。
亚瑟:“这里附近是河堤,你看别掉进去了”
我:“是你这里没有灯好吧”
他就掏出来手机点开手电筒。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
而且惨白的灯光从下往上打,猛然间还挺吓人的……
“你看”
我:“算了算了……”
然后倒计时了
我:“伦敦之眼会变色吧”
亚瑟:“应该会,不过伦敦之眼除了特殊情况外,都是给各个政?党表示亮灯的,尤其是大选时期,”
什么工?人党这个红色,蓝色代表保?守党,紫色代表英国独?立党,黄色代表自?由民?主党。
我:“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送你个,饰品。”
我:“啥啊”
“玛瑙”
“最近喜欢这个了?”
我:“还不如直接给我打钱,”
“打钱你也不收,”
我:“不是,你就不能小一点的给我打个什么300,500的我就收了,”
亚瑟:“哦好”
他把围巾摘了一半给我。
我:“嘿嘿好好闻”
亚瑟:……
“新年有什么想要的吗”
我:“钱!”
“稀有谷!”
亚瑟:……
我就把手塞他袖管里玩。
摸到他好像是和我一样的玛瑙手链。
我:“呔叫我发现了吧”
“偷偷摸摸带情侣手链!”
他就咳嗽一声,试图转移话题。
“这里这么暗是我包下来的,”
我:?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陌生人和人多的地方,”
我:“包下来?”
“嗯是公园,”
我:……
“就就几个小时……”
他越说越小声。
我:“哎你不是惯例去处理公务吗?”
亚瑟:“噢没什么”因为可能过个半小时左右,就会有人惯例要去找他。
可能是官员,也可能是斯科特说新年第一天要把亚瑟喝趴下这种……
“该打电话时打电话,不该打不打,打过来我也不接。”
我:“哎嘿嘿嘿嘿嘿嘿嘿”
就一起看风景和烟花。
亚瑟:“总之呢,新的一年,还是感谢陪伴,过去的一年已经过去了,”
我:“希望咱俩不要动不动打架斗殴就行。”
亚瑟:?
“斗殴……不是你单方面打我吗……?”
“要放烟花吗?”
我:“我要仙女棒!”
“行,”于是他从旁边大树底下找出来,
“要多少,一起点吗?”
我:“哎不是一根就够了吗?”
亚瑟:“一根?”
我:“因为我怕火啦,”
我:“我们那边这个叫呲呲火,”
亚瑟:……“噢。”
我:“你是不是又想歪了。”
亚瑟:“没什么,我最近在做一个关于红楼梦的演讲。”
我:“然后呢”
亚瑟:“我发现女人都是水做的,原来不是只有我们这边这么说。”
我:“你之前没看过红楼梦……?”
“不,是最近发现的那句话。”
我:“好吧我点火了”
“给你火柴还是打火机?”
结果不知道为啥他就乐了,“卖火柴的小女孩,”
我:“那是悲剧故事啦,小女孩很可怜的,”
“你会用打火机点火吗?”
我:……“还是你帮我点点?”
“我又不抽烟!”
他就很得意的笑。
“笑笑笑,该笑的时候不笑,我叫你笑你不笑,”
“那你过来点啊,”
我:“我说了我怕火!”
“你把签子拿好啊,”
“我给你点。”
我:“哼!”
就看着仙女棒在次啦次啦。
亚瑟:“这个光,照的你惨白惨白的,”
我:……“噢你也是,惨白惨白的脸”
亚瑟:“你不挥嘛,小心烧到手,”
我:“哎呦这个烧起来速度很快的,”
“稍微挥挥,我拍拍照。”
我:“不要。”
“那我拿魔法给你撒点亮晶晶的?”
“这个可以有。”
就撒了一地亮晶晶,我就等着它们落下来我一合手,
亚瑟:“说起来那个仙女,”
我:“谁啊,妖精可可女士?”
亚瑟:“嗯……不是可可女士,”
我:“那就是仙后是吧”
仙后就是妖精女王。
亚瑟:“也不是她。”
我:“啊,咱俩是一个话题吗?”
亚瑟:……
我:“啊,天呢,你说的是我啊?”
他就假装蹲我旁边,和我一起点仙女棒,“蹭蹭火。”
我:“噢可以的,仙男。”
亚瑟:……“仙男???”
又问我要不要放二踢脚。
他专门买的。
我:???
“好吧那就是放个烟花,”
放了一个独角兽,和飞飞兔的。
我:“还有没有啦,我要拍照!”
“不是怕火吗?”
“现在不怕了!”
然后我举着他相机要拍,结果不小心,翻到了,我的丑照……
我就说他为什么磨蹭半天不给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路上太堵了,停车坪也进不去,就……步行……回去了……
走的我头晕眼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咱俩就非要去郊区嘛,你就”他在郊区有两三栋别墅。
亚瑟:“我背你。”
我:“我记得你市中心有公寓啊。”
亚瑟:“噢是啊,但是那是公寓,公寓和家的概念不一样。”
到处都是人,还有拎着酒瓶的,放烟花的,狂喜乱舞的,路过一个卖气球的,问我要不要。
我:……“啊走不动……”
就塞我一个hello?kitty的……
系我手指上了。
我:“粉色……”
我:“啊版权费给了吗你”
亚瑟:?
直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亚瑟背着我,走到一半,突然和我说,“结果还是,”
我:“啥啊,我都快睡着了,”
“想着不和你斗嘴的,”
我:“这有啥,”
他就很沮丧。
那个背脊一会放松一会收缩的,
我:“哎不是,又不可能不斗嘴啊,”
“但是是新年愿望……”
我:“哎呀”
“你不累吗放我下来休息,”
亚瑟:“不累啊”
“还能托着屁股捏捏。”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放我下来!”
我:“呸还是老样子,”
“这个方向是吧,”
我就一个人往前走。
“等等我,”
路过一家,难得半夜开着的便利店,我寻思我去买点东西。
亚瑟:“饿了还是渴了”
我:“……哼!”
“那就是都有。”
我:“我靠我突然想起来了,你那群别墅方向是不是都不一样!”
亚瑟:“没事,我都打扫了一遍。”
“你随便走。”
“反正你去哪个我去哪个。”
我:?
今天的梦超级有有有趣。
大概是普设。嘛,反正普设他们对我的好感度本来就挺高的,大概就是一看见我感觉哪里很眼熟的样子,就自己靠过来了。
事情是这样,一开始我在韩国打工,大家都知道现在韩国的现状是,上升台阶已经差不多基本上被财阀垄断了,所以基本不可能实现阶级跨越。
然后我就在那边寻思,我说我在韩国应该怎么样赚到钱呢?也不可能学青年人去炒股吧,那边炒股的真的超级多,1/3的人都在炒股……而且这1/3基本上是青年人里面的1/3,成年之后有钱了,炒股的更多基本上多多少少都会投几只股票进去。
想来想去也没啥好办法,我就想着各个行业都试试呗。
某天我在街上走的时候,有个人说我什么体型不错了之类的,意思是问我愿不愿意去做模特,我当然知道那种模特肯定是脱衣模特。于是婉拒了。
我那个时候怨气很大,因为拼死拼活打工也只能维持勉强我过着一个有水果吃的日子。
我就在大街上随便蹲着一个点,看过来过去的男人。
唉,韩国男人长得千篇一律,韩国人长得确实非常有特点……就你把他放在人头里面,你一眼就能认出来这家伙是韩国人。
而且韩国人他那个眼睛线条显得比较狭长,就显得他眼睛小,而且他们单眼皮的特别多……就那种是我不太喜欢的长相……
于是我就给路过的,不论是欧美的还是韩国人打分。
“这个normal吧。”
“这个average。”
我发现绝大部分走过去的男人,要不衣品不行,要么长得不好看,要么衣品和人品都不行。
很随便的给他们打分,满分是15分,最多最多最多也只能打8分了。
我还很挑剔,我说这个腰臀部比不行,我不喜欢有腮胡的男人,他们认为这样很有魅力,但是我觉得他们是一群……毛人……
唉,总之我蹲守了好久,发现也没有一个和我品味爱好的男人啊。
可能由于是我大街上忽然给男人打评分标准,然后我就遭到了众议,就是全部骂我的。
大部分洋人都是你以为是谁啊,你以为自己长得多么漂亮,能够随便judge别人了!
有相当多的男人,觉得我非常的冒犯,因为我是非常大声的爆出来一个点,比如说8分。
唉,怎么男人这么介意女人给他的评价,但是他们从来都不会考虑到女人被他们观察的时候是哪种心情呢?
因为我们是被凝视的客体,他们是主体,他们是用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看的,但是同样的女人要对他们的外貌进行评点,他们就觉得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当然他们发表感言说要叫我不好过,我当然就想跑路。跑路的时候想着来韩国这么多天了,我也没去过夜店,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就去喝了喝酒。
清吧。
于是第二天,我莫名其妙的就和任勇洙达到了友好的关系……
这家伙的眼睛非常好看,是那种韩国人非常少这样的眼睛,丹凤眼。
我和他吐槽韩国人的眼睛的时候,他没有骂我还是怎么样,他也在那边哈哈大笑。他说他勉强算眼睛比较特殊一点吧,问我觉得怎么样。
我就看了他半天,我说嗯不错。
他说那来交个朋友呗。
我说行,我就和他碰了碰杯。
结果那天晚上我可能是稍微有点喝多了,就扯着他一直说个没完,任勇洙他脾气真好,居然一边听我唠叨一边迎合我。
第2天早上起来我还在清吧,只不过外套披了一件他的,他说他可以雇佣我当什么来的意思是上头发给他的工资我们俩可以平均分,我说不要吧,这个有点多,我说我拿你的一点就好了。
他就在那边笑,他说你不知道我是一个富家公子吗?
我想了半天,我说哦,你让我是帮你辅导你作业吗?
任勇洙:“啊哈差不多吧?”
我:“也行吧,但是我不能保证你每科成绩都提上去,因为我学习成绩也不咋地,那个理科就不要指望我了……”
他说他每天大概2:00睡,五六点就起来了。
我说我知道韩国卷,我说也没有卷到这种程度吧,我说你们卷到这样,你们是不是升学的效率比较低啊?
哦,他说他不知道升学的效率为什么这么低,因为因为他是保送的。
他偷偷摸摸和我说,像他们这种阶层的就不用担心升不了学的问题。
我:“好吧,ok?fine。”
任勇洙:“你要想找一个完美男人的话,起码不得把把你的腋毛刮刮?”
我:“?凭啥啊,我找一个完美男人和我刮不刮腋毛,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呢?一个男人要是真的喜欢我,他会觉得毛很碍眼吗?当然不会。我会觉得他们的腿毛和胸毛太长了,叫他们刮吗?真的是多管闲事唉你有点。”
我:“我还不嫌白人体味重,汗毛多呢,唉一天天的还直接指点起我来了。”
于是等几个月之后他就变成了,我的闺蜜……我俩一起蹲在大街头上点评这个男人的长相怎么样……
他还帮我去房地产行业里打拼,因为我一开始觉得他说他是一个富公子哥,我感觉有有点半信半疑的,结果这家伙真的不久之后就帮我找到了一个售楼部小姐的工作,当然上班族,起码得有一两套看起来比较质量好的西装吧。
他就眼睛就不眨,就送我了。
然后等我穿上了一试,我说我靠,牛啊牛啊。
没过几天,这家伙也跑过去公司去找我玩了……
我那个时候正大光明的在公司里面摸鱼,他说他要当我的搭档,帮我卖房子。
我说算了吧,我说韩国经济不景气到现在了,我说是房价炒的还是很高啊,因为卖楼房的好像默认不能一男一女搭档的。
他说什么,意思是不。
就往我脖子上啃了一口。
我那个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其他女生震耳欲聋的尖叫声给震晕了,“任勇洙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怎么个事儿?
很快,我就发现这个工作不能做的时间很长,因为卖楼房你给的提成是特别高的,你要是一直想着卖楼房的话,就特别容易让利益熏满你的内心。而且我说实话,有不少的卖楼房的小姐都是想勾搭有钱男的……
其实这本来也没有什么错,只不过这些卖楼房的小姐都想勾搭那种有婚的?这么一想也没错,因为结了婚的都得需要一套楼房。单身的很少能有钱买得起楼房的。
当然也有很多女人劝我说傍一个大款吧,我说算了算了,不要这种钱我不挣,我就光荣的辞职了。
于是又去拍模特。
这种小模特好像一般活还接不到,别说我还走的是那种特别特别特别小众的风。
还当过夜店里端茶倒水的,但是你去夜店,那客人揩油,你只能默认……
唉,总之,就是捏着鼻子往下咽。
我以为任勇洙这家伙都忘记我的时候,他说他帮我搜罗优质男人。
我说算了吧,我说什么叫优质男人不抽烟不喝酒不打女人情绪稳定,那不是一个做男人的最起码的底线吗?
他:“你不是想找一个你心目中的完美男人吗?但是完美是不存在的,我帮你找一个差不多的。”
我:“谢谢你,我感觉是找不到了。”
他:“两个人在一起总是需要磨合的嘛,反正不可能性情完全一样。”
但是吧,他给我找的都是非常不靠谱的那种对象……
根本就没到相亲这个地步,我只是看他发过来的图片,我就会可能和他吐槽一大堆,说我的眼光没有这么差。
某天他给我发,“你看这个,妥妥的富公子,他生日他直接包在了帝国大厦3层的楼哎!”配图是一个超级大的香槟垒起来的台。
我:“嗯,美国人是吧?好吧,我懂了,美国人最擅长的是什么?美国人最擅长的是吹,吹牛都不打草稿的,把自己吹的天上地下就他一个人优秀,结果一看他啥也不是,还帝国大厦的三层呢,我说我可以包下百老汇专门给我表演,你信不信?”
“美国人都很毛躁,土土土土土的的……”
然后这话就传到米米耳朵里了。
过几天说,“你看这个俄罗斯的!”他就给我拍过来一张,一个人抱着一条大鱼盯着镜头的照片。
我:“哎呀假的假的,这鱼肯定是买来的,你看他的钓竿和他的那个线啊,根本不像是能钓起来这么大一条鱼的标准配置,骗骗妹子可以,别把自己都骗了,”
任勇洙:“这家伙是寡头的儿子哎,你看他的腹肌,”
我:“在公共场合发自己腹肌的都不是什么好男人,你看这家伙自卑的都没有露脸,说明他长得不怎么样!”
“俄罗斯人喜欢酗酒和家暴,那酒味儿混着呕吐味儿,那不是怎么样,那是一天一天都有!俄罗斯人还神经质,疑神疑鬼的,动不动就下手把你割了!我之前问过很多俄罗斯妹子,他们说那边的俄罗斯男人她们都不想找的,啧啧啧啧啧啧,俄罗斯男人似乎觉得应该被坏女人伤心过,那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但是有个问题哈,你都被坏女人伤过心了,凭什么要我去治愈你?我是啥呀?我是免费的小太阳?哦,我发光发热哦,我不求回报,我是个傻叉吗?”
这句话又被原封不动的发送到了露露那边……
某天我下班回家,刚好我远处不远的,酒吧里晃悠悠的走出来一个男的,他明显是喝多了,因为路也走不稳,然后还拎着酒瓶子,我说这种人我肯定要离他远一点,结果我没走两步,他自己啪叽倒地上了。
我:?
我想着好人也不能太好人吧,我就随随便便的拿脚踩了踩他。
“喂怎么样。”
他就嘟哝说不要管他。
“我说行吧,那你在这里被冻死了也不关我的事,那我走了,拜拜。”
地上的人:?
我看他实在是比较可怜,因为这家伙穿的极其的少,而且身材也比较瘦弱,长相也是偏正太的,我担心他直接被坏叔叔直接拐了。
我:“起来啦,你这样非常容易被男人捡尸的。”
他说他是男的,不存在被男人捡尸的问题。
我说哦,可是人家同性恋人家才不管你呢,人家同性恋就喜欢你正太这一口还特别瘦弱的。
吓得他开始挣扎要爬起来。
我:“还有你这种拉链都没拉好的,罪过啊,真的是罪过。什么叫美貌不能招人惦记,你就是最佳的一个例子。还这么衣冠不整的,非常容易受到伤害之后还说嫌疑人是你自己找的。”我就好心好意帮他把拉链拉了。
顺便往他的锁骨里拍了钱,“给你点钱你自己打车回去吧,唉,小心啊——”
等他摇摇晃晃直起来,我就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亚瑟……
啊,果然喝多了的男人,我都认不出来了……
据说是亚瑟在找我,但是找了好久找不到。
我那个时候辞职了,回去腌泡菜。
在韩国腌泡菜,竞争压力还特别大……我也不可能光卖泡菜我还得买别的……
然后还有人通过平台和我告白来着,说她很柔弱,她觉得我很强壮,说如果我对女生有意思的话,我俩试试看,我俩能不能成……
我:“不必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是觉得没必要试。”
任勇洙就说我什么男女通吃。
就在这个时候,好像是地下世界那边要彩排一个比较重要的节目,据说是欧美的重要人物都要过来看。据说要靠这个节目拿地下世界的类似于格莱美奖还是什么奖的东西。
那个领头人是个老女人,就对排头的那个一直很不满,觉得排头都没有演出来想要的成果,但是一时半会找不到更好的人选了。
就在因为我的泡菜腌的特别好吃,我就被报道了。我当然不能说,因为我用了一点中国的小技巧,在韩国任何关于中国的东西都会被媒体歪曲,我只能说哈哈,是我的独门配方。
领头人就看着我在菜地里面剪了短的头发,说什么我充满着鹰的一样的野性美。
就要把我叫过来。
我说不不干夜店的,她说不是夜店的,就是叫我过去。
我说我也不过去。
结果领头人她自己过来邀请我了,意思是难得的出头露面的好机会要我把握,我还不要。
我说你说的出头露面是之后被人包养了是吧?
我:“哎呀,还是卖我的泡菜比较重要。”
但是架不住什么,她给的价格很高,然后说追求的什么艺术之类的,我说我可以去彩排,但是正式场合不要叫我。
结果问题来了,我以为是彩排,其实是正式场合……
哦呵呵呵呵呵,因为我想的是彩排,搞砸了也没关系,就比较放松自然,这个表演还得了极大的成功。
当然我不知道,亚瑟就坐在下面看我憨憨的对台词……就坐在他旁边的,其他人和我说,亚瑟这家伙目不转睛的,就盯我一个人看。
我寻思着彩排下面零零散散的,坐几个人也行吧,谁知道头顶上面还有一个超大的巨型观众席,我不知道……
我还朝下面笑,亚瑟觉得我肯定对他有好感。
一开始亚瑟说他本来都不想来韩国的,因为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玩的,想着换换口味吧,就跑过来了,一跑过来就看见我了。
我换了换衣服,我还和任吐槽呢,“我说我头发都绑的这么复杂,显得我头好大。”
他说恭喜啊什么的,已经开始有人向他打听我消息了。
这家伙就试探性的问我,你觉得英国人怎么样?
我:“英国人太古板了,说话装腔作势的,牛逼哄哄,也不知道牛逼个啥。”
亚瑟:?
我以为我去参加个彩排完就没事了,谁知道就被公开处刑了……谁懂啊,看见我的脸出现在大屏幕上,周围人一群欢呼的,我整个人都是满脸问号。
于是很快的,我就被其他人知道了,有记者采访,我说你对法国的感觉怎么样?我说不怎么样,法国很一般。
这个记者就很吃惊,他说你不对法国的什么类似于理念,什么巴黎很向往吗?
我:“你看看我脚底下站着的是什么土地,这是韩国的土地,我又不是日本人,日本人掀起巴黎病,那是日本人的事。”
我:“不好意思,我是个粗鄙的人,我看不来艺术,我也欣赏不来艺术,对于浪漫的话,我更加喜欢意大利,而不是法国,同理,时尚时髦也是。”
因为我的这番话,我迅速的又变成了黑红……
“法国人超级一般啊,哪里来的自信啊,什么自以为是世界的情人,笑死了。滥交得有个度吧?”
“看到一个男人搔首弄姿的,我内心就感觉到,哇,这个人不是个同性恋,就是心理变态。”
弗朗西斯:?
“不过也得学学人家法国人的自信哈,人家就是不屑于说英语呢,就是不屑就是不屑!”
本来因为我这番话对我好感度特别高的罗维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
然后任勇洙又发过来一个,意思是相亲网上的照片,大概就拍了一个人骑在马背上。
他说这是什么意大利三代从政的那个家庭,我说得了吧,三代从政,我过去还不把我吃的骨头都没有。
我:“你看见他下面的那个条件了吗?什么叫会骑马,他是什么身份啊?他是上尉啊,他一个上尉他不会骑马,他不好意思叫上尉啊!!!”
因为相亲网站上有下面的自我介绍,大概就是说他们的信条就是从政随波逐流,巴拉西之类的。
我:“我当然随波逐流了!这么好的条件,这么大年龄的居然没有对象,非常可疑哦?”
任勇洙:“可能也是要找一个三代从政的门当户对的家庭?”
我:“你想多了,他爸他爷爷都是议员,他肯定也是议员,不对呀,怎么议员还能参军的呢?”
“参军回来了当议员是吧?”
我:“你光看他在下面说对女方要求不高,合眼缘就行,实际上可能是长得体大膘圆的,搞不好直接一压就把我压飞了好吧,我可不想和一头肥猪生活。”
罗维诺:?
又有人问我要不要考虑本国的。
我:“我脑子秀逗了,我考虑本国的,我是怎么着,我是把他当皇帝一样伺候吗?啊,东亚三国的男人互相看不起,殊不知不知道在全世界女人眼里看来,东亚的男人是全世界男人最不被看好的低端啊?东亚男人的自信心比一般人更为爆棚啊,他们从小被优待习惯了,你叫他们去给欧美女人说好话,人家欧美女人认为你怎么能不提供情绪价值,而且还特别大男子主义,都什么时代了,还重男轻女,唉哟,说出去害不害臊啊?你知道韩国女人怎么骂别人的吗?她说你去嫁给中国男人吧!”
我:“知道为什么大部分出了国的东亚男人都要回到本国来吗?因为欧美的女人地位比东亚女人高啊,让他们感到害怕,所以回来只好找下一个阶层,他觉得可以吸血和剥削的对象呗。”
“还天天觉得我自己怎么着也不能娶一个女人呗,还觉得中国女人地位可高了,中国女人要彩礼要的这么高啊——人家外国女人不要彩礼的呢。”
“哦,是是是,不要彩礼,但是人家离婚偏向女方,你的财产真的会被平均分,甚至会叫你净身出户的哟,兄弟,啧啧啧啧啧啧,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我就凭我这张嘴,惹了普设的一群人…
于是很多人气势汹汹要找我叫我收回,结果一看见我感觉哪里不对劲,乖乖跟我屁股后面……
米米直接飞过来找我,我一推开门我就看到他,他在那里装深沉,还端着酒杯看夜色。
我寻思任勇洙又干什么来着,倒是那个衬衫挺好看,竖条纹,暗蓝色,显得他腰细。
然后等他转过来的一瞬间,我突然发现,哇,这小子长得好好看。
再定睛一看:“你成年没啊”
“没成年穿的这种老气横秋的不太行啊,你看看你这个腰带能不能换一个?”
米米:?
他结结巴巴了一会,就说了他的名字,我:“噢找我啥事”
他以为我和他对他的名字有一点印象,实际上我一点也没有。
然后他想了半天说,“那个帝国大厦包三层的是他。”
我:“唉?正好啊”,我就一边忽悠他,我一边准备撒腿跑,我以为他是来找我报仇的,我就吹嘘了他一番,什么小小年纪财力这么雄厚,真是看不出来呀,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撒腿就跑了。
米米:?
我:“找男人太麻烦了,算了,不找了,我去周游世界了,”
任勇洙:“这俩个你肯定喜欢。”发过来两张,一个是一个人背着行囊行走在山上的照片,一个是在冰天雪地里一个人烧烤的。
我:“哎哟,肌肉不错啊,哪里的,一个古铜色,一个也挺白,这两个极端是不是,这么冷的天还露肌肉呢?”
他:“西班牙和加拿大的。”
我:“哦嚯嚯,”
“现在应该在比利牛斯山徒步爬行吧,另一个去深山老林里面去了,不知道干嘛了。”
我:“妈呀,这种人我估计驾驭不来,因为他们是挑战自然的强者。”
任勇洙:“所以你不打算在韩国干了吗”
我:“我再待下去会被韩国男人围攻的,不行不行。”
于是我开始,去一个地方打一会儿工,攒够了钱再去下一个地方。
我去罗马之前我和网上的那个人吵,我说罗马城一股子尿液味,能不能让这些男人不要随地大小便了,真的很烦。
那边的人就说罗马不可能大街小巷都有。
我:“哦嚯嚯,”
他说你有本事来,我就有本事接你。
我:“你来啊,我在斗兽场。”
罗维诺:“很好。”
我俩就开始打赌。
结果罗维诺过去一看,还,嗯,真的,是……
他就硬着头皮去斗兽场找我。
我那个时候在玩台阶。
他走过来的,都没有脚步声,把我吓得,我直接脚下一滑,好在是把我拉回来了。
罗维诺就打算给我打赌的钱。
我:“你是搞奢侈品牌批发的是吗,”我上下扫描了他一眼。
他:?
膛口结舌的表情。
我:“嗨呀不至于吧,你又不知道我是个妹子,你又不知道我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妹子,还穿的这么庄重,隆重出来迎接我?”
罗维诺:“等等,这不就是普通牌子吗”
我:“行吧,你拿普通牌子当水喝——哎呦呦,啧啧啧,不过你这个身材真的好,也是行走的衣服架子。”
我:“斗兽场我看完啦,886!”
“哎哎,要不要一起去玩?”
我:“不好吧,我没有高档牌子,就不了。”
结果罗维诺刚走,费里西就冒出来了:“为什么不和我哥约会!”
“他这么好!”
我:“不是,你是个跟踪狂啊,小心我报警,好家伙,你还是个兄控,惹不得,我自己躲好吧。”
就一边玩一边看有没人看我。
愉快的去法国当花匠。
真的超级漂亮的花丛,看着看着心情就好了,还学会了很多有趣的技能。
就是弗朗西斯这家伙,不知道为什么,他是我的进货商,应该就是我每天在花丛里面忙着修剪的时候,他过来给我送其他地方的花。
一开始我还要给他钱,他说他不要,说村子里面的人,他每一个都给一束的,我说哎呀,你真大方,他说他不缺钱。
我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我就收了。
后来村里人都说我和他有奸情,我说啥玩意儿?
法国待一会我就跑了。
去德国当马戏团驯兽师。
因为我驯的是老虎,他们觉得很尽兴很刺激,我还有个绝招,就是那种把脑袋往里面塞。
这个确实非常的危险,因为老虎毕竟是野兽,可能下一秒就会有凶性。
然后我就发现,怎么每次看我的总有一个银毛的家伙。
过几天还来一个金毛的。我说怎么这是什么金银大王?现实版的?
然后某天我把脑袋往老虎嘴里面塞的时候,那个老虎的牙齿眼看着就要下来了。
基尔伯特就急了。
我:“啊没事,”
因为那个老虎的牙被我磨掉了一点,我拿着任勇洙给我的假牙安上去了。
后来他跟我说这是马修打猎的时候,捡到的牙……
然后那个老虎肚子里我还放了药,就是我一按那个地方它就会松口的。
基尔伯特看见我没事,就舒了口气。
还要和我搭讪呢,我就跑了。
基尔伯特:?
路德维希:“昨天在这里马戏团的驯兽师呢?”
“辞职了。”
“去哪里了啊”
“不知道哎。”
我又跑到英国去,这次我换了一个新鲜的职业去给羊剪羊毛。
小羊真的好乖,咩咩咩的,把羊赶回来也不需要我,有牧羊犬,唯一的缺点是很多羊聚在一起的味道真的很大,就那种腥味……
但是想了想,我每天有那么多小羊羔可以抱,嘿嘿,还能抱狗狗,也就算了。
等亚瑟发现我的时候,我正抱着一只小羊羔和它举高高。
亚瑟:“原来是这里。”
这里是威廉的牧场。
威廉就夸我能干啦,和小动物打成一片啦这样。
亚瑟:“嗯。”
亚瑟:“喂你来英国也不和我说啊?”
我:“为啥和你说啊?你是我谁啊?我为啥要和你报备我的行程?”
亚瑟:?
威廉似乎看出来他弟对我有意思,就顾虑的,亚瑟本来要给我围巾,他自己织的,趁机表白的,结果我好憨,也可能是故意装,接收不到,他鼓起勇气好几次,都被打断了,只能干巴巴看见我和威廉隔着围栏说话,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沮丧的亚瑟太好玩了,我看他都在那里气的揪草皮了,我以为他想吃草呢,我说你想吃就吃呗,这里的草挺不错的。
威廉:“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威廉劝他说放弃吧,说我人不错,就是可能缘分没来,亚瑟还挺犟,说不,然后发现大家都一样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他就心理平衡了。
米米一直想叫我玩,问我啥时候去美国,他请客。
我说我想去拉斯维加斯逛逛,他一下子就来劲了,他说好呀好呀,“我陪你玩”
我:?
我那个时候已经在拉斯维加斯当了两三个月的,植物护理师,超级挣钱,真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说他下次生日我能不能来,我以为他是叫了很多人,我算非常普通的那一个,就相当于是派对里面特别普通的小鸡。
我说也行吧,然后我就没去他的派对,我俩在街头,我给了他个礼物我就跑了。
结果那天他那天就一直等我,原来派对是给我一个人开的。
我就在拉斯维加斯,因为除了太靠近里面的部分之外,其实一般民众也不会参与涉黑的赌,博这些,当然我习惯了时不时发生的枪击……
后来米米觉得我对他有意思,不是我怎么寻思他们怎么自恋啊,就跟着我。
我说不要跟我啦,因为我那个时候玩腻了,我说我想北上,我去加拿大去看北极圈去。
他说好呀好呀,他说他有房车,问我要哪辆,他开着去。
我那个时候开着我的破皮卡,已经在洲际公路上了,我说你不用来了?,我说我已经到加拿大境内了。
米米:“不行我也来,“你等等我
结果嘛,还没进入到北极圈,就风雪大作……好家伙,我那车直接抛锚了,因为便宜买的是二手车……要知道在那种没有人的地方叫个拖车我都得等三个小时!!!!!!
那我就寻思我去哪里搞点汽油了或者是热量,然后我刚一探出头,唉,我对面那辆也抛锚了
啊哈哈哈哈笑得我啊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
结果我说过去瞅瞅,就看见马修在车盖那里鼓捣,
我:“哎呦好巧啊’
我说我的车子也抛锚了,咱俩可以互相帮助的。
他看了看我的车子,又看了看的,他说他可以坐我后备箱去,可能是他担心我一个人坐他车子上会让我感觉到不舒服,所以他主动说坐到我车子的后备箱去。
“只有两个车子的油,还能省点油”
我说也行,“你来前排,没事,我开会暖风,”于是我问他来北极圈干什么,看极光的吗?
他说不是,他是来修炼的。
他说他每年的11月份开始,2月2月都会在北极圈这边住
我:我靠牛人
我和他说,我的意思是就你一人独居在这里吗?
他说是的,他说他也不怕猛兽。
我:“牛啊
然后这个时候米米问我在哪里,我说我抛锚,他就很着急那种,他说他叫个直升飞机过来,我说算了吧,大雪天的直升飞机也看不见我们。
“你还是等雪停了过来吧!”
马修:“我怎么听见像是我那个愚蠢的兄弟的声音呢。”
我:“不应该吧,你们俩姓都不一样。”
马修:“噢,表兄弟。”
我:“喔,”其实这两个人的眉眼还是比较相像的,他就问我说,怎么一个人开着皮卡就过来北极了,我的物资什么的都有吗?然后说其实挺不安全的,要是没碰见他,深山老林也不知道去哪里躲。
我:“噢也行嘛。”
就去给他热了罐头吃。
我俩就,等到两个车连暖气也开不起来的时候,马修说只能去烤火了。
我:“行吧行吧,”
于是米米过来,费了半天劲,发现我和马修躲在一个山洞里面烤火……
我还睡得老香了,口水流了马修一肩。
马修:“噢你别吵醒她。”
米米:……就戳我脸。
马修不赞同:“说了不要弄她。”
我:“啊,烤鸭!啊呜!”
一口把他的手指叼在嘴里面嚼了。
米米就惨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宝宝你松开”
我:“?谁是你宝宝,”
马修把他扒拉开,“还是要去北极吗?”
我:“嗯哒!”
不知道为啥,我就和他们俩一起去了趟北极……看了极光,米米可能是在极光下面告白来着,转头一看,我在那边刨坑。
“宝宝你干嘛啊”
我:“感觉底下有东西……”
我俩费劲巴拉的跑了半天,出来一个土拨鼠的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土拨鼠直接跳他脸上了,还要抓他,还好马修把它捏住了。
米米捂着脸,哼唧哼唧。
我:“对不起嘛,”
米米:“没事没事,
马修建议是还是回去看一下,做好预防啥的,他问我去了北极要去哪里,我说不知道,我说我可能去墨西哥吧。
米米:“带上我啊我啊我啊我啊我啊我啊”
“行行行,你和跟屁虫有啥区别!”
马修:“等我明年3月份出来了,我找你玩。”
“你这话说的,你好像去坐牢了一样。”
米米:“嘿嘿贴贴,”
“我们就去墨西哥吗?那边有什么好玩的吗?”
我:“唉,我就知道绝大部分美国人都不出国,要去也是去加拿大,要不去哥斯达黎加也行,”
米米卡巴卡巴眼:“哥斯达黎加在哪来着?”
我:?
马修:“得了他是个典型的美国人,地理位置混的,”
我:“你等等,”
我就给他掏出来地图,结果发现不太行,我得手绘。
“你看这是美国是吗,这下面是啥?”
米米:……“不知道。”
马修:唉。
米米:“原来墨西哥在我们下面吗?我一直以为墨西哥是什么地区呢,”
我:“你说墨西哥菜好吃,怎么就从来不想着了解一下”
他:“我以为是什么地方特色嘛,就像你们的沙县小吃,那不就是个县吗……那同理可知,墨西哥他不就是一个地区吗……”
我:?
马修:“唉……”
米米:“那哥斯达黎加在哪里?”
我:“这里”
“好小啊。”
“还好吧,我的方向感不错,起码我不会觉得,唉,等等印度是中东的吧?”
他发出了标准的哈哈傻笑。
我:……
于是送别了马修,我和米米去了巴西。
巴西的话一般不接近贫民窟,稍微注意着点还是还可以的。
但是吧,这家伙非要吵着嚷着说要去丛林里面,我说你算了吧,那蛇大的一条都能把你吞掉。
他说唉哟,就在城镇里面又不去老里面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一条蛇!
我:“呵呵,男人就是嘴硬。”
就各种撒娇卖萌打滚。
于是我和他去了城镇,差点被卷入了黑帮火拼,好不容易跑出来,还真有一条蛇想咬我,都到我腿上了。
米米就嗷啊,一个匕首下去,把那条蛇捅了个对穿。
我:“干得漂亮,但是呢,你不能松手哦,你要等它完全死透之后才能松手,”
“为啥啊”
我:“因为哪怕是你把它的头斩断了,它的反射还会跳呢……”
我发现一般富家公子哥就对普通常见的事物不了解……
米米就嘿嘿戳我,“夸夸我嘛——”
我:“好好好摸摸头。”
米米:“等一下我们去吃那个炒饭吧?”
“行是行,”咱也不懂他为什么执着于穿着衬衫,夏威夷款,踢拉着大拖鞋去巴西……
然后吃饭的时候,就有人过来推销,问我们要不要去潜艇啊,潜潜水什么的。
我说不用。
感觉旁边的黑皮小哥挺辣的,我就瞄了他一眼,结果他也抬头看我。
我俩就对视了。
我:“啊哈你好帅!”
小哥就朝我举杯子说谢谢。
米米就很不开心。
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我:“你不去我就去啦?”
然后他就没和我说,就自己跑回美国去了,以为我会追到美国去找他,呵呵,我自己撑开遮阳伞,在沙滩那边晒太阳。
然后一个青年就低头问我,“要我帮你,”
我:“推销防晒霜的?”
安东尼:?
他给了我一个首饰。兽牙的。
我还忙着,亚瑟在那边打滚说他也来。
我:“哎呀,你过来我就跑了呀,有什么值得看的嘛。”
“不行,你等我!”
安东尼:“骚扰电话?”
我:“噢是个胡萝卜精。”
安东尼:???????
我问他过来干什么了,他说他在这边做教练。
我:“啊,那很好啊!”
“我有这个荣幸能带你嘛?”
我:“不了我怕水。”
安东:……
他忽悠了我半天,发现我不为所动,软硬不吃,简直就是一块石头。
安东尼:“哎……”
我:“我想起来了,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你是不是有什么腹肌照!”
“哪里?”
据说他回去之后就把任勇洙揍了一顿。
马修等到三月份的时候也过来陪我玩了,我说我要去阿根廷去看球赛,就跟着我跑了。
那边在美国的米米辗转反侧,想着我该去找他了吧,结果一直没有来!
马修还每天给他发我们吃啥了,有啥好玩的,把他气的跳脚。
我:“待腻了,我们去布达佩斯吧!”
马修就跟着我又回来了欧洲,噢这次安东尼也在。
布达佩斯遇到了伊丽莎白和罗德,就连当时在外面的餐厅吃饭,然后伊丽莎白看见我就两眼放光,饭都不吃了,跑过来,抱着我可劲蹭……
其他人:……
于是我们捡了个座位,和他们一边吃一边聊。
因为伊丽莎白虽然是第1次和我见面,但是她对我的好感度很高。
这个时候我的耳机里有人给我打电话,是任勇洙:“你什么时候去俄罗斯啊”
我:“放最后吧,我去了俄罗斯我再去续签,我感觉我可能会被欧美的拒了……”
任勇洙:“我这边有机会可以接触到朝鲜的女兵,你来不来”
我:“妈呀……那我这一去,我肯定会被拒啊!!!!!!可是朝鲜的女兵真的很少见……我想想……”
他:“不是叫你去朝鲜了,是她们出来。”
我:“我靠我要去,帮我保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我吃到一半饭,我果断的把他们都抛弃掉了,我直接收拾回去。
一去机场老菊就……的看我。
我:“你看什么看,你长得再精致也不可以随便乱看女人懂不懂。”
老菊:?
我:“少看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