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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壹·亵弄(双胞胎H)
    “啊呀,囡囡又晕过去了。”
    随着一声低弱的啜泣,胯下的女孩垂下了眼,已是累极,就这样以一个淫乱的姿态昏迷了过去。
    沚状似苦恼的低呼一句,胯部的动作却不见迟缓,两掌抓揉着酥软的乳肉往里推挤,包裹住中间耸动的肉茎。
    卵丸甩拍在绵软的乳房,不间断的磨蹭着顶端的红樱,周围深浅不一的牙印亦是惹眼,随着肉棒愈发急迫的抽插,被磨出的肿红遮掩。
    “噗嗤——”
    白泉喷涌,被沚喂进少女微阖的小嘴,可昏迷的少女无法遂他的愿,射进去的浊浆积聚,最后又从殷红的嘴角溢了出来。
    “真可惜……”
    沚转而凑向亦在射精的浟,用手轻扯开已然绷到了极限的穴口,硬是将正胡乱喷溅的精眼对准撕开的小缝,把精水射进了穴肉与哥哥性器的间隙中。
    “哪个时辰了?”
    浟没将性器抽出来,俯身捻过薄被,轻轻擦拭姚幺脸上的浊渍,随后将瘫软的身子搂起来,旋身瞥了眼窗外。
    “还早的很。”
    沚餍足的靠在榻边,懒散回了一句,
    抖动的蛇尾不老实的伸过来,逗弄女孩垂落的足尖。
    “明个儿找三哥多要些伤膏便是。”
    浟思索片刻,赞同的点了点头,提胯扭摆,将深埋的硕物又往里挤了挤,吐出最后一股热精,方才慢悠悠拔出来。
    啵——
    即使腿心已是被肏得失形,粗硕的蛇茎扯离穴口时,还是扯出来一圈靡肿的红肉,发出了道响亮的拔塞声。
    崩白的肉环顿时回缩,充盈艳丽的血色,从夸张的口径收合至鸽卵大小,却是无法进一步合拢,缓慢阖动着,任由红白交织的浊浆涌溅。
    夜还很长。
    “沚,我们继续吧。”
    ———
    “啊……”
    姚幺觉得自己无处不疼。
    熟悉的幽冷气息亦没有离开,仍然黏在她身侧,用身体围困着她。
    “囡囡醒了?”
    沚本就一直盯着怀里的人儿,女孩甫一睁眼,他便亲昵的唤了一声,揽在她侧腰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有所感应,亦不愿松开,将她往另一边搂。
    好难受……
    身体的潮热未完全褪去,如今又被他们折腾得像散架般酸痛,搂着她的手不动倒还好,这一搂紧,腰间的伤口处便火辣辣的疼。
    “唔、哥哥——”
    “我、我饿了。”
    姚幺迟疑了片刻,想来想去找不到理由,只得憋出一句“饿了”。
    她好想一个人待着。
    “哦?”
    浟啄了啄女孩睡得粉扑扑的颊,看着她翅羽般漂亮的黑睫扑闪。
    “囡囡当真饿了?”
    这逐客令,未免也太敷衍了。
    她惯会骗人。
    以前便有为了逃避与他们的交合,谎称自己哪里疼得厉害,还想直接抛下他们去找大哥,被捉回来狠狠肏了一顿,才哭着服软。
    再有之,明明见他们进了屋,还佯装睡着了,却连紧张的呼吸都不懂调整,演技之拙劣,让他们又气又觉得可爱。
    这次亦然。
    浟笑着追问,随即将盖着的被褥掀开,晨间凉爽的气息窜来,一定程度缓解了姚幺身体的潮热感,却又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小骗子。”
    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后脑与软枕之间,将她托起,视线也跟随着转移,从素净的天花板转变成横陈的酮体。
    姚幺只看了一眼,便羞怵避开视线。
    “看来是我和沚喂的不够多?”
    浟说着,手指轻轻滑过女孩腹部微隆的曲线,复而两指交迭,对着鼓凸处弹了弹。
    “唔啊——”
    一点刺激,就惹得整个身子都在抖。
    浟着迷的欣赏片刻,收回手,转而抬起少女无力的双腿,拉开抬高,摆弄出一个淫荡的姿势。
    羞耻的话语回荡在耳边,少女越是闭眼不敢看,他们便越要让她看个彻底。
    “囡囡,再不睁眼,浟可就肏进去了哦?”
    沚的声音贴着耳膜,语气缠绵,说的话却让人心头发紧。
    姚幺顿时睁开眼,委屈得红了眼眶,又不敢再闭上了。
    沚是骗她的。
    浟的腹部仍然光滑,抵着她的臀,将她的下身向上弯折,以让她清清楚楚看见自己的私处。
    明明腿心最是胀疼,可从外观看来,却没受什么伤,饱满的阴阜像颗熟透的蜜桃,粉中透着红,阴唇向外翻开着,露出中间微阖的殷色肉缝。
    不时从缝中溢出少许浊白,挂在缝口边,随着腿心收缩轻轻震荡着。
    “说到底,囡囡吃了我和沚那么多东西,可是什么伤都没留呢。”
    不止穴口,腰腹,大腿,乃至乳房,那些让她疼痛难忍的咬伤和抓痕,都变淡了,只留下极浅的痕迹。
    可姚幺分明感受得到,从身体各处蔓延而来的疼痛。
    表面的伤口可以治愈,体内的损伤和透支,却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得痊。
    “我们去找三哥求药的时候,可是又被他骂了一顿。”
    沚状似委屈的蹭了蹭姚幺的脸。
    “囡囡,这药来之不易,你可得给我们些补偿。”
    浟和沚惯会颠倒是非。
    少女还未彻底清醒,便又被两人拉进下一轮折磨。
    那点伤药,只不过是浟和沚为自己过于残暴的交合方式找的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