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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喝醉(微h)
    周声声感觉到他身体僵硬,即便是用无比平静的语气陈述着当年的经过,传达出的却是难以诉说的悲伤。
    其实像温忱这样的人是很痛苦的。原本的人生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可突然有一天,降临一道平地惊雷,将一切都炸碎成了齑粉。
    什么都不剩了。
    “这本来就和你没有关系。”她知道,这时再多的安慰也是徒劳。有时人并不需要多么强烈的怜悯,只要一句认同的话,便能获得力量。
    温忱闭了闭眼睛,扶住周声声的腰,二人顺势倒在床上,面对面地凝视着彼此。她看到温忱眼尾泛红,却流不出眼泪。
    只听男人继续道,“后来,他们也试图挽回这一点可怜的情感,只不过,我实在没有能力忘掉那天见到的情景。我尝试过很多次……包括买蛋糕,但最终都没办法迈出那一步。我是一个很懦弱的人。”
    周声声却反驳道,“你只是在坚持自己的看法。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做。”
    从泥里开出的花,从来不在意这些。
    她忽然明白了陈缙为什么会形成那样扭曲的性格。对于父母的事情,他比温忱懂得还要早些。长期处在错误的观念下被压抑着自我,最终导致他没能走出内心的迷障。
    周声声并不认同他的做法,只是明白了可恨之人也确有可怜之处。
    和陈缙比起来,温忱的做法要理智许多。他并没有沉溺于过去,而是孤身走出大雾,寻找生机。
    她指尖轻点温忱的下唇,柔声道,“你之前说过,我很好。我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你要不要和我共度难关?”
    这一次,温忱没再停顿。
    他将人圈在怀抱中,久久没有松手。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拥有,而这个怀抱,他已经在脑海中排练过千百万回。
    温忱问她,“我们可以继续做刚才的事吗?”
    周声声装模作样地拍了拍他的肩头,“你之前还表现得很难过,怎么这么快就想起这种事了。”
    “最难过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实话实说,“比起那件事,我更害怕你知道后会不接受我。”
    生活在这种诡异的家庭氛围中,的确会影响人的性格发展。
    “可是我不觉得你有什么不好。”周声声嘴上说着拒绝,但还是掀开被子,主动拨开小穴。
    之前的淫水还留在上面,她用手指随意地插入几次,便使其再次苏醒。
    温忱不言语,性器连根没入其中,前后推送着。周声声心情一好,身体也连带着敏感得要命,不过一会儿便急着高潮。
    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低头肏干自己的男人,语气飘散在空中,“和我做爱,是不是你人生中最出格的事?”
    温忱拉起她一只手,放在自己心口处,“做爱不是,爱你才是。”
    周声声的脸原本是因为性爱染红的,此刻红得更深,“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话啊!”
    忽然,她听到温忱徐徐说了一句。
    “声声,其实那天晚上,我并没有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