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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秦暴君的“驸马”[穿书] 第176节
    这么多,难怪嬴华璋回来都不敢怠慢直接通宵处理,最主要的是他在处理这些沉积文书的时候,还有新的文书被送过来,他要是不通宵,这些事情都处理不完。
    菟裘鸠嘀咕了一句之后也没废话,开始处理那些文书。
    他做事情的时候十分安静,这是在嬴政身边养成的习惯,生怕发出的动静大干扰到嬴政。
    嬴华璋处理完一批抬头一看发现他已经快处理的差不多,不由得有些惊讶:“你倒是快。”
    “那当然。”菟裘鸠一挑眉,他在嬴政身边就是做这些事情的,早就练出来了。
    就在嬴华璋打算让菟裘鸠起来休息一下的时候,水生进来说道:“公主,二郎,扶苏公子派人送来了些东西,都是吃的用的,还有一封信说是给二郎的。”
    “给我的?拿来吧。”菟裘鸠好奇接过那封信,不知道都在咸阳了扶苏为什么还要写信,派人传个口信就行。
    结果打开之后发现上面就两句话:好妹婿,回来就好好放松好好玩,别鼓捣新鲜玩意行不行?
    这一句下面还有一小句:实在不行,提前告诉我一声,让我先做好准备。
    菟裘鸠:……
    作者有话要说:
    菟裘鸠:大王抽我们的那把刀,还是我送给他的。兔兔委屈地团成一团.jpg
    第183章
    菟裘鸠捧着手上的信颇有几分哭笑不得说道:“扶苏公子这又是怎么了?”
    嬴华璋凑过来看了一眼笑道:“这我知道,之前你弄出来的那个什么滑轮已经用在营建王陵之上,还有水排也在制作,想必阿兄为了这两样东西已经焦头烂额。”
    更不要说菟裘鸠之前还搞出了一堆东西,他想出这些点子固然不容易,但是想真正运用这些东西也很不容易啊。
    菟裘鸠听了之后挠了挠头:“啊这,我也不是故意坑他,就是有些看不下去而已。”
    有些工作他要是没接触或者没看到就想不起来要去提高生产效率,可他若是看到了就忍不住想要去搞一搞。
    菟裘鸠将信放下想了想对水生说道:“你让华阳宫的人去给扶苏公子回信,我在公主府哪儿也不去,也没什么东西好做,让他不要担心。”
    水生听后忍着笑退了下去。
    嬴华璋却不太相信菟裘鸠这句话,之前菟裘鸠在家里不也鼓捣出了水泥、座椅以及轮椅之类的?还有马鞍不也是他在外面折腾出来的。
    不过前几天,菟裘鸠大概是真的没有精力去搞这些。
    他正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听菟裘鸠问道:“大王的王陵已经开始用上滑轮了吗?”
    嬴华璋点头:“这东西运输也很好用,只是有些不耐用而已。”
    菟裘鸠立刻说道:“可以用铁啊,用铁来锻造的话会比较结实一些。”
    嬴华璋想了想说道:“阿兄应该知道吧,不过铁也并不多。”
    菟裘鸠询问之下才知道如今发现的铁矿也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距离地表很浅的地方发现的,更深层次的还没挖过。
    毕竟铁器还没有大规模地运用,需求也不多,勘探铁矿的技术也没有发展成熟。
    菟裘鸠点点头,心里想问的却不是这些,他很想去看看建设中的秦王陵。
    因为没人知道秦王陵内部究竟是什么样子,哪怕使用各种高科技手段也只能知道一个大概,内部的具体布局并不非常确定。
    秦王陵作为千古谜题,一直都是许多人讨论的重点之一,不过大众再好奇也没想过要挖开秦王陵。
    毕竟一般挖掘都是保护性或者抢救性挖掘,也就是说不得不挖才会动手,如果文物好好地在地下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的话,哪怕有人想要挖掘也会被法律制裁。
    菟裘鸠穿越过来之前也觉得不挖比较好,可现在穿过来了,他就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他想了想问道:“扶苏公子负责这方面吗?”
    嬴华璋说道:“王陵吗?不是阿兄负责,他经验不足,父王不放心。”
    菟裘鸠听着他这老气横秋的话没忍住笑出了声,嬴华璋抬头看了他一眼,虽然不知道菟裘鸠为什么笑,但看对方眉眼弯弯的模样就忍不住心痒难耐。
    菟裘鸠刚要问一些有关王陵的消息就被嬴华璋拽了过去,猝不及防之下他差点把手里的毛笔给扔了,在对方亲下来的时候他都有些茫然——这又是怎么了?
    一开始他还想着手里的事情没做完,不能分心,然而在被嬴华璋的气息包裹住之后,他就自动放软了身体。
    自从开始赶路之后,他跟嬴华璋两个人亲近的时间就很少,原本想着回来之后总有时间,结果没想到嬴政给嬴华璋布置了作业,他还要帮着写作业,哪儿有什么亲近的机会?
    所以哪怕知道这样浪费时间,他也没忍住,攀着嬴华璋的肩膀给予回应。
    过了一会,嬴华璋依依不舍地放开他,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叹息说道:“还得忍几天。”
    菟裘鸠脑子里不可抑制地出现了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不由得脸上一红,推开嬴华璋说道:“别闹了,早点把文书处理完不就不用等那么久了么。”
    嬴华璋轻笑,亲了亲他的脸颊说道:“夫君说得对。”
    菟裘鸠就不明白了,喊夫君的是嬴华璋,为什么每次都是他不好意思。
    他把嬴华璋推开坐好继续处理事情。
    有了他的加入,嬴华璋的速度快了很多,原本有些东西涉及楚国那边的情况,若是以前肯定不能让菟裘鸠发现。
    不过现在楚国都没有了,那些人员还要重新安排,所以也无所谓。
    菟裘鸠把那些文书处理意见写在了一张纸上,嬴华璋再重新誊抄一遍就可以。
    就算是这样紧赶慢赶,他们也到第三天中午才将文书都处理完。
    把东西都处理完毕之后,菟裘鸠跟嬴华璋两个人都长出一口气,瘫在椅子上一句话都不想说。
    过了一会嬴华璋才起身拽着菟裘鸠说道:“走,吃点东西洗澡睡觉。”
    虽然是白天,但他们又没什么事情,再加上闭门思过也不能来人探望,所以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也没人能管。
    两个人草草收拾了一下,吃了一些糕点垫肚子然后就晃晃悠悠回去睡觉。
    这一觉睡到傍晚还没醒,大有直接睡到明天早上的趋势。
    如果是以往也没人敢打扰他们,然而今天不同,奚平顶着嬴政极具压迫力的目光跑去把菟裘鸠跟嬴华璋喊醒了。
    也亏了这俩人都没什么起床气,不过是嬴华璋表情略显恐怖罢了。
    不得不说,嬴华璋这生气的表情跟大王生气的时候简直十分神似,然而终究不如大王看起来可怕,所以奚平还能撑住。
    菟裘鸠趴在嬴华璋的肩膀上半眯着眼睛含糊问道:“怎么了?地震啦?”
    嬴华璋拍拍他的脑袋说道:“别乱说,起来吧,父王来了。”
    菟裘鸠呆呆看了他一眼:“啊?父王?”
    嬴华璋点头:“正在书房呢。”
    菟裘鸠瞬间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一脸惊恐:“父王怎么来了?”
    嬴华璋无语地看着他,谁知道他亲爹想什么呢?大概是无聊出来溜达一下吧。
    菟裘鸠跟嬴华璋也来不及收拾,随意穿戴了一下就去了书房。
    嬴政在看到他们的时候发现两个人看上去都没什么精神,嬴华璋还好,哪怕疲惫也是脊背挺直努力打起精神。
    菟裘鸠……他亲眼看到菟裘鸠在进来之前还靠在嬴华璋身上一边走一边打盹。
    嬴政也是开了眼界,第一次看到有人一边走一边睡。
    等进书房之前嬴华璋拍了拍他的脸,这才把他喊醒。
    嬴政看着他们两个人的动作眯了眯眼睛。
    进来之后,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菟裘鸠的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没休息好,再加上出门这许久瘦了许多,比之前还要羸弱的样子,让嬴政怀疑一阵风吹来是不是能把他吹跑。
    他放下手里的文书轻飘飘看了菟裘鸠一眼问道:“直指的事情不好处理吧?”
    菟裘鸠偷偷看了一眼嬴华璋没敢说话,他也没指望能瞒过嬴政。
    只是之前还想着反正都是嬴华璋亲自写的,只要嬴政手里没有证据他就能不承认。
    现在……呵呵,他写的那些纸还在嬴华璋的案头呢。
    哎,大意了,早知道先毁尸灭迹再去睡觉啊!
    好在嬴政似乎也没打算追究,只是让他们坐下问道:“鸠儿接下来想要做什么?”
    菟裘鸠蒙了一瞬,有些茫然地看了嬴政一眼,迟疑说道:“我……我还做之前的事情就好。”
    嬴政被他逗笑说道:“那可不成,陛盾郎如今已经放不下你了。”
    菟裘鸠一听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看着嬴政问道:“大王,是觉得我不适合带兵吗?”
    他想了想自己好像也的确不太适合,明明平时是个谨慎的性子,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战场上就喜欢冒险,冒险这种事情是看运气的,长远来看还是王家父子那样稳妥的比较好。
    嬴政看他可怜巴巴地样子挑了挑眉:“打仗把你脑子打没了?”
    啊?
    说的好好的怎么开始人身攻击了呢?
    菟裘鸠下意识地看了嬴华璋一眼,嬴华璋也有些看不下去犯蠢低声提醒:“陛盾郎是为准备出仕之郎准备的。”
    菟裘鸠这才恍然,对哦,陛盾郎严格来说算是一个跳板,大部分贵族小郎君到了出仕的年龄都会担任陛盾郎,一方面是约定俗成,另外一方面就是看能不能在秦王面前刷个脸,对以后仕途有好处。
    菟裘鸠去战场上溜达一圈,显然已经不适合再在陛盾郎里蹲着了,别说他,他带的那些人都已经不适合。
    不过他也的确没想过回来要做什么,只好老老实实说道:“大王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嬴政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沉吟半晌问道:“你还想带兵?”
    菟裘鸠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刚刚还以为是哪儿做错了。”
    嬴政嗤笑一声:“你还觉得自己做的很对?”
    菟裘鸠果断闭嘴装鹌鹑,眼看之前的事情都要翻篇了就别再找事了吧。
    嬴华璋看了菟裘鸠一眼说道:“父王,阿鸠上马打仗,下马治民皆可。”
    菟裘鸠震惊地看了一眼嬴华璋,没忍住小声说道:“我哪儿会治民了?”
    嬴华璋反问道:“你处置新占地和那些平民不是做的很好吗?”
    历来新占地都会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那里的平民可能不服管教,很多将领都会选择用杀来解决问题,就算是这样也未必能够驯服那些人。
    而菟裘鸠不仅没有杀人,还把那些人哄得服服帖帖都没想过要反抗,这还不够吗?
    菟裘鸠无奈:“这算什么治民啊,真正的治民还要看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