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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天要搞你们呢?
    身体随着靳行之的舔弄抽插在一点点的向下沦陷。
    陆周月觉得小腹里积压着什么,往下坠落着,里面紧紧开始收缩。
    哦对。
    陆周月想起来了,那市长调来之后也是看不惯陆家的,送钱不要、送女人不要,送他往上走还不要。
    他好像很会玩弄人心,先是扶持靳家,又开始扶持那些跟陆家交好的。
    从中架空他们所有的权力。
    这也是致命的一个环节。
    不过这也很好理解,也能证明这人并不是个蠢货。
    当时的陆家是案板上的鱼,清剿已经开始了,谁碰谁就会沾一手的腥气。
    他们没有任何的交际,自然不会冒这个风险。
    靳行之又咬了她一口,轻轻地扯着她的穴口咬,措不及防本来就要高潮的陆周月一下没忍住,靳行之俯身过来,抱着人就往怀里亲,手下的速度飞快,拨弄的淫水到处流。她两条腿夹着人的胳膊,小穴往里面贪婪的吸着他的手指。
    陆周月失神了一下,她伸手捧住了靳行之的脸。
    慢慢恢复了清明。
    要怎么把人绑在陆家的船上呢。
    她突然有点不甘心。
    父母出面肯定是不行的,他们要是有所举动,恐怕第一个出来叫嚣的就是他们陆家养起来的狗。
    朝代更迭的意思给的太明显了。
    她也不行。
    她太小了,在那人面前只能是个晚辈。
    陆周月缠上了靳行之的脖子,听他嗓音粗沉沙哑,问她:“舒服吗?”
    她颔首点了点头,送上自己的吻当奖励。
    靳行之勾着唇笑。
    “这段时间没跟席星洲做吗?这么紧,才多久就到了。”
    陆周月亲了亲他的唇角说道:“没心情。”
    上次主席台演讲之后,她们中午后来也没做。就拿着席星洲的奖学金吃了一顿陆周月平时吃的餐厅。
    这对陆周月是普普通通,然而对席星洲确实很奢侈。
    他还要留一部分生活。
    再之后乔甜就出现了。
    她就更没心情了。
    “生意上的事情……”
    靳行之只能感受到,生意真的出了问题。
    但他跟着父母并没有学到太多。
    也没有陆周月那么聪明。
    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靳行之蹙了蹙眉说道:“如果你需要钱的话,我这些年是攒了一部分的。”
    虽然对于陆周月来说,可能还不够买一颗宝石。
    他没办法去劝说父母把钱让出来,但他可以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奉献给陆周月,只要他有。
    陆周月轻蔑地笑了一声。
    不怪她表现得太刻意,这实在是太好笑了。
    靳行之有些恼,他蹭了蹭陆周月:“你别笑啊,我认真的。”
    “快收起你的仨瓜俩枣吧。”
    陆周月觉得这太好笑了,笑容一直止不住,她揉了揉靳行之伸来的脖颈后:“我陆周月就算是穷死,也不会花你们一分钱的。”
    骄傲不允许。
    她希望她的钱属于自己,而不是别人施舍。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她不做这种亏本的买卖。
    靳行之紧抿着唇,片刻问道:“那我能做些什么?”
    “待在我身边。”
    陆周月望着他的眉眼,说道:“如果你再敢背叛我一次,靳行之,我会杀了你的。”
    她的声音很平和,不像是开玩笑,更像是叙述一件事实。
    这不是一本书。
    乔甜也没做什么。
    但是陆周月也不会把这些人放走的。
    隐患就应该放在眼皮底下控制着,要么就把它们消灭掉。
    她绝不会让上辈子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了。
    她不想蹲监狱,所以只能控制着。
    靳行之喉结滚动。
    这很疯狂。
    谁家相处得要死要活的。
    但靳行之觉得很安心,被需要的感觉特别安心。
    他说:“我记住了。”
    陆周月去了一趟公司改变的其实并不多,只是隐隐能感觉到一点变化,比如邹秘书正在调动新人,从不同的子公司里面抽调。
    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但随着人员地逐步增加,有些人察觉到了不对劲。
    “该不会真的要彻查公司吧?”
    依旧是那个茶水间,财务部部长表面上还是一副淡然:“放心吧,上面没回来的意思,听说好像也走不了。”
    “你当生意那么好做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年轻人,还得多磨练一下心性跟目光啊。”
    那人被训斥一声不敢吭,只能点头说道:“您说的是。”
    陆周月第三天一早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看得出来这是卡好点的。
    她整理着书包把手机放在耳边用肩膀夹着。
    “月月啊,妈妈先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陆周月没说话。
    “不过你爸爸今天就准备回国了,妈妈一时半会儿还回不去,最起码也要把这边的事情了结一下,收收尾。”
    “但是妈妈跟你保证,最迟过年,过年之前妈妈一定回去,好吗?”
    周女士好声好气地跟人商量着。
    陆周月问道:“你们赚了多少钱?”
    “这个,不是很好说。”
    太多了。
    陆周月又问:“如果赔付的话,我们赔得起吗?”
    周女士沉默了,她忍不住问道:“周月,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你们是在做交易所对吧?”
    陆周月把书包挂在手臂里,朝外走,她问道:“你们有没有想过,这笔钱拿到手之后会发生什么?”
    “啊,原来你是在担心爸爸妈妈吗?你放心吧,我跟你爸爸不是那种不设防的人。”
    “如果是天要搞你们呢?”
    她说的没有太直白,周女士听懂了,她再一次沉默:“公司也没有偷税漏税,而且这些钱算得上是合法收入,国内也很不好过。上面对我们的态度是睁一眼、闭一只眼。毕竟有了这些钱,才能更好的发展,互利互惠不是吗。”
    “我记得你不是爱冒险的人。”
    陆周月看到靳行之站在车前,她自然的把书包拿给他,继续说道:“公司就算稳步发展也不会难过到哪里去,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们冒这么大的风险?是谁?”
    “李处?吴书记,还是更高级别?”
    “我认识吗?”
    陆周月问的越来越深处,周女士难得对她说了重话:“这些不是你该管的事情,周月。”
    “你还记得你给我讲过贪官的故事吧?”
    陆周月轻声问道。
    古时候太过清正廉明的官是没有好下场的,太出风头的官也是没有好下场的。
    但每个朝堂里都会有这样的人。
    天子要他们去争,去抢。等到合适的时机,再把他们宰掉。
    然后再培养出来一批。
    活的最久的官员往往都有弱点,钱、权、人,总要图一样,别管是装的,还是真的,总得图,不图没人安心,但不能图的太多。
    这就得看谁最聪明了。
    有那么一个贪官啊,他一开始被天子纵容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财富累积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天子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越发横行。
    等到某一天,突然事情全部摆在他面前,恩宠不在。
    抄家、砍头,诛九族。死到临头的时候恐怕他才会想起来,啊,原来是要靠天吃饭的。他能吃上饭,是天让他吃。
    他辛辛苦苦积累来的财富全都归属了天子,这天子明明是一手操办的主人公,可还是会被众人称赞是圣贤明君。
    是棋子,是棋局。
    有了这局什么人最安全,那就是没上桌的人。
    陆家一直觉得自己是执棋的人,其实不过就是棋子罢了。
    现在棋子想要脱身,那只有一个办法。
    翻了这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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