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自柔软的粉臀缓缓移向因为被操的动情而半开半合的丹菊,手指轻轻碾压。
悚得她一抬腰,“那里不要……七哥,脏死了……”
他咬着她的耳垂,明显感觉到前面的凰儿吸的更紧了。
“小骚货,你后面的小洞可是动情的很。”
她将脸埋进他的颈窝,“你混蛋。”
指尖轻轻探了进去,一股异物感让她不敢动弹。
陈逸爽声大笑,“小骚货也有死穴啊。”
她并不抗拒他的探索,甚至有些期待。
反正只要是他,如何玩弄她的身子她都欢喜。
“七哥轻点儿。”
“嗯……好妹妹,七哥最爱你这副乖顺样子。”
他噙住她的玉露唇瓣,手上继续探进。
很快异物感变成了一点后知后觉的舒适。
那种地方竟然也会有这样的感觉。
陈纭觉得十分羞耻。
她真的这么放荡吗……
“七哥……”
“咬的太紧了,小骚货。一根手指都能让你这么兴奋?嗯?”
“不要弄了,你坏死了。”她感觉前面又肆水横流,想要他动一动,狠狠抵她。
“小骚货,想要就自己动。”
她拧着腰,一下一下吃力地套弄。
“唔、好舒服……七哥……手指、把你的手指拿出去……”虽然后面也会传来阵阵细微的舒适感,可是让她觉得怪异。
他就随着她的套弄一下一下送出手指,一根变成两根。半躺在枕垫上,墨发冠玉,眼角染着冶艳的情欲。
她的身姿优美,让男子只想狠狠压在身下欺凌。
“唔~七哥,到了、要到了……”
他忽然摁住她,将云凤拔了出来。
将她翻身压在榻上,阳干低在开拓很久已然有些湿润的菊口。
“宝贝儿阿纭用后面的骚穴高潮给七哥看好不好?”
“不要……”
她有些抗拒。被他不由分说地挤开。
一只手在她敏感的谷实上按压揉捏。
临近高潮的凰儿在后面被破开、填满时,竟然抽搐着到了,喷出甜腻的蜜水,打湿身下的绸单。
“喷的真好看,小骚货。”
他压下身来,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看向自己。似奖励的一吻,他开始缓缓挺动。
“七哥~”
得了滋味的她渐也开始享受。
“慢一点儿,好棒……”
缓缓挤压的感觉,仿佛放慢了每一个感官,舒服到脚趾颤栗。
他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有些疼,又极致舒爽。
初次开拓的肠壁紧紧绞着他的硕大。
糜软而旖旎的春潮交合声,轩阁外安静的月色羞敛起,只闻虫鸣。
终于在后面的软滑吸咬中交代出第一波精。
“前面也要吃,七哥~”
虽然后面的高潮让前面也到了,还是依恋他喷进子宫的感觉。
“不行,小骚货。”
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暗哑的嗓音带着欲后的餍足。
此处没有药,他不想她还没名分就先怀了孩子。
回到红英阁已是丑时,阁内灯火通明,门口留着两名守卫。
绿竹心急如焚地在大殿内等待。看到自家主子回来,惊喜地扑上去。
“殿下可担心死奴婢了,您可无碍?”
陈纭摸了摸她的脑袋,温和一笑,绿竹这才注意到主子身后一道黑袍身影,帽檐下是冰冷面具。
“你是何人?”
“傻绿竹,别担心,其他人可是都出去寻我了?”
碧衣少女点头。
不仅五个公子都出动了,南王府也派出了不少侍卫,真正地劳师动众。
“去叫二哥不必寻了,误会一场,本殿下并无事。”
“是。”
绿竹再次打量了一眼黑袍男子,默默思虑自家主子是否有被要挟的可能。
陈逸环视了一圈红英阁大厅,布置奢靡自不必说,中央矗立一小座山石,清泉流泻,周边一圈修了浅浅水池,游着数十尾小鱼。
由此划分,右边是阔宇轩昂的红幔舞台,台下雅座。左边是各式类型的私密雅间,房门上皆挂有牌匾——诗情画意、柔情秘语、酒赏不醉、揽镜方圆……分别对应不同形式的体验馆。
每天要排着队才能预约上,与心仪的公子体验不同的相处模式。
随着名气大涨红英阁也收了不少其他资质不错的小倌,只是还是以五公子为主推。
“七哥,走呀~”
陈纭站在楼梯上,回眸见他仍旧立在那儿,不知在想什么。
闻言跟上来。
推开顶层轩室的门,一股清淡的熏香流泻而出。这一层是她一个人的住处。
除了绿竹和打扫的侍婢,鲜少有人敢踏足。
海棠形镂空窗阁边的水纱被风吹起,月光漏泻,在木质地板上照出窗格的影。随着她的脚步,停留在一扇门轩。
她的房间依旧布局华丽,无处不透着精致贵气。
进入卧间,他望见床轩对面挂着一副画,画上男子衣衫半除,薄纱似的白衫滑落肩头,玉骨冰肌,毫无遮拦的长腿,凌乱散落的长发,唇似点绛颊似胭,媚态撩人。
一口气堵在嗓子间。
“你把那副画给我收起来。”
陈逸从不知道,自己在她眼中,竟然有这番模样。
简直莫大折辱。
她将他当成可亵玩的男倌么?
陈纭抬头望了一眼,笑吟吟看着他姹紫嫣红的脸。
“七哥怕什么,妹妹的香室又不会有别人进来。”
从衣柜里翻出两套衣裳,她捏了捏他粉红的耳垂,“走吧,妹妹带七哥去沐浴。”
他暂时也不是来追究这件事的。
好歹她没挂别的男人。
心中多少有些软化。
“同七哥回去,好不好?”
装潢富丽奢靡的宽大雅室内,一张屏风,上面绘着开屏的蓝孔雀,用色绚丽。
屏风之后,一方浴池,雾气熏袅,果香湿润。
“七哥娶我的话,妹妹就跟你回去。”
她一边洗着发丝,一边娇软道。
陈逸看着水面上方光洁的脊背,双手搭在池沿,眸子里是看不清的情丝。
娶她……至少需等到江山坐稳了以后。
而今风雨飘摇的朝堂局势,容不得他有半点儿松懈。
“七哥,你怎么脱身出来的?”
洗完头发,她心情很好地回身环住他。
“病重,休沐数日。”
“要是我没认出你,你打算如何做?拿我要挟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