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没有答应和他一起回国的要求,余木就这样欺负她。
真的是过分了,太过分了!
沉清黎哗啦啦的眼泪是跟着淅沥沥的尿液一起,分别从她的泪腺和尿道口流出来的。
这荒唐、无耻的一幕,让爱干净又爱面子的沉清黎,因情欲的欢愉而跌宕起伏的心情彻底跌落了谷底。
之前被余木肏到潮喷的时候,透明晶亮的液体也曾这么喷射而出,又大面积的滴落到地上。
视觉上的刺激是相似的,如出一辙的,但在心里上的感受却是截然不同,大相径庭的。
沉清黎仿佛被人羁押着,光裸着身体游街示众,并被当着众人的面展露自己的隐私部位。
如余木所说,她真的像一只母狗一样撒尿,从下体里喷射而出的尿液在地面留下了一滩淡黄色的水渍。
沉清黎又害羞又气恼,她怎么可以忍不住尿出来!
她恨自己没有忍住,更恨自己在尿液喷射而出的瞬间,体内蔓延开来的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瞬间高潮了。
那是一种如动物般随时发情,随地交合的放肆而荒诞的快慰行径。
是脱离了人的外壳的,最简单的欢愉,最致命的快乐。
作为人的羞耻心,被余木彻底的击溃。
沉清黎像是一个在马戏团表演的动物,任由驯养她的男人牵引着,完成他想要的任何动作。
余木对她有多宠,就对她有多坏,他喜欢看沉清黎被他的大鸡巴肏尿了的可怜模样。
不仅如此,余木还要变本加厉地逗弄她,他的声音染上了欲色而更有磁性了。
“清黎,你就是我的小母狗。”
“我想在哪里肏你,就在哪里肏你。”
“想什么时候插进你的小逼爽一爽,就什么时候插进去。”
“懂吗?”
沉清黎的身体垮了,可她的意志还没有,她决不允许自己在嘴巴上认输。
“你才是,我的小公狗。”
“我想让你什么时候叫,就什么时候叫。”
“想让你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
尿都尿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没有了羞耻心的沉清黎忽然变得格外的强大,甚至可以用无所畏惧来形容。
沉清黎扶着余木健壮的胳膊,核心收紧用力,撑着自己的身子上下颠动。
她的动作又快又急,嫩穴夹着肉棒奋力吞吐、套弄起来。
余木来不及反应就被她夹弄的低喘了一声,待他深吸一口气,稳住气息想要抬住她的臀,由他自己控制抽插的速度和频率时,沉清黎发了疯似的坐在他的肉棒上自己动着玩,根本不给余木主动控制速度的机会。
肉棒被她玩弄的剧烈抖动,当强大的射意来临时,恰逢沉清黎重重的将整根肉棒吞吃了进去。
沉清黎靠在余木的肩膀上,嫩穴夹着肉棒前后摆着胯,反手掰过余木的脑袋,递上湿软的嫩舌,主动伸进了余木的嘴里。
津液交换,嫩舌勾馋,香舌在余木的口腔里,翻搅出啧啧的淫靡响声。
沉清黎揉着自己的奶子,放肆又大胆地挑逗着自己的乳尖。
多重刺激下,让她本就紧致的花穴如棉质的绞肉机,将粗壮的肉棒紧紧缠住、包裹。
腰窝一酸,射意来的汹涌又澎湃,余木第一时间抬着沉清黎的臀部想要用力往外拔。
可两人的结合之处,真的如同公狗和母狗在交配一般,锁的严严实实的,卡的严丝合缝的。
马眼喷张,前精溢出,只剩最后一道防线,精关就要大开。
无数小蝌蚪争先恐后地奔涌而出,准备如悬崖峭壁上的瀑布般倾泻而下。
余木忍的脖子上青筋暴起,俊脸因憋气涨得通红,性感的、粗重的低吼声从紧闭的牙关里溢出来。
他妈的,他真的要射了,妈的!
“沉清黎,你他妈玩真的!”
沉清黎用尽全身力气往上抬起屁股,原本在温柔乡里的肉棒退出了一大半。
只剩下粗硕的龟头还卡在花穴口的肉壁里,享受着最紧致的厮磨。
余木的额头、鼻尖都沁出了豆大的汗珠,面部肌肉因为忍耐而微微抽搐。
乖乖,他一定忍的很辛苦吧。
沉清黎观察着镜子里余木隐忍的表情,就知道他从来都是信守承诺的。
只要答应过她,就一定不会真的射在里面。
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
沉清黎变着花样的对穴内仅剩的大龟头,又吸又嘬,像是真的要把肉棒里的好东西都吸出来。
无论沉清黎如何玩弄他敏感的龟头,余木一直都在坚持,坚持住不射。
直到,沉清黎玩弄着他的肉棒哆嗦着泄了声,用断断续续的气音呢喃。
“嗯…大鸡巴…好好吃…嗯…好大…好想吃…射给我…”
“想要含着精液睡觉…嗯…想要…”
“操!”余木所有的忍耐在这一刻分崩瓦解,他挺动着腰身,咆哮如雷。
“骚货,都他妈射给你。妈的,射死你!”
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刻,沉清黎无情又干练的将卡在穴口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吐了出来。
翘挺挺的鸡巴颤巍巍的矗立在极致暧昧的空气中,精液喷射而出的姿态像极了她撒尿时候的轨迹。
喷薄而出的白浊只残留了一小部分在未来得及及时撤退的花穴口,还有一小部分射在了她圆滚滚的屁股上,绝大部分喷射到了半空中,又因重力作用滴落在地上,留下一滩白泥。
地上的白色的精液、淡黄色的尿液,和透明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像是野人般交合的痕迹刺眼又淫乱。
这地方没法站了,沉清黎她单脚跳开地上的几滩水,扶着洗手台,一副大仇得报的小人姿态。
她望着余木生气的模样,憋着笑,一本正经地说,“撒尿呢,小公狗。”
余木承认,这一刻他是真的想要弄死这个骚货。
“沉清黎,你他妈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