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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困顿
    四年过得无比的快,张一尘毕业那天,苏缘出现在台下,相机里装的全是两人的合照,她也提前体验一把毕业的快乐。
    张一尘揣着什么,眼神里夹杂着多种情绪,“毕业礼物。”
    “你毕业,给我准备礼物?”
    “看看。”
    他拿出来,是一家设计公司的合同,相对较高的薪资和并不累人的工作,苏缘高兴得跳起来扑倒他,“以后存完钱,我就陪你去全世界!还要带着我们的宝宝,你爸是世界上最棒的人!”
    “我还没告诉爸妈呢,他们肯定比你高兴一百倍。”
    “我去告诉我妈,我要告诉所有人!”
    “别……我只是签了合同,没必要兴师动众的。”
    苏缘吧唧在张一尘的脸上留下香吻,抱着他,一直舍不得撒手。
    她看见未来有了奔头,便更加努力的工作,上一次张子凝演的男六号,竟然还小小的出圈了,董又希要带着她和张子凝去参加一个酒会。
    灯红酒绿的氛围到处弥漫着金钱和性,几个当红小生围在一个富太太身边,说着荤段子逗她开心,苏缘打趣道,“不会是带你来做这个吧?”
    “我可不会。”张子凝下意识地把衣服拉起来。
    “我去打招呼,你俩多认识一些人,对工作有益无害。”董又希穿着她的貂皮褂子,扭着臀走开。
    苏缘和张子凝找了个角落坐下,不到一会儿,一个尖锐的声音钻进耳朵,“这是哪个小帅哥?没见过呢,需要姐姐引荐吗?”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贴着张子凝的身体,她看上去喝嗨了,手也四处乱碰。
    “你好,我是张子凝。”他往后挪,保持着礼貌。
    “别这么拘束嘛,都是一个party的人,你今天碰上的是我,不是什么有怪癖好的糟老头子,已经很幸运了。”那女人越加的放肆,手往张子凝下身摸,苏缘正要解围,那女人却先吐了一地。
    “走,缘姐!”他牵起苏缘,还瞪了那女人一眼。
    “还好她吐了,不然你可就得吐了。”
    “怎么有这种人?”张子凝气得将酒一饮而尽。
    “唉,人在职场,身不由己啊……”
    张子凝还在生气,他想要回去理论一番,被苏缘拦住。
    “我张子凝以后一定要当影帝!”
    “得了吧,先有个男一号就不错了。”
    “啧。”他皱起眉头,“你说话真不好听,还是一尘好,全是正能量。”
    “正能量……他现在上班了,也不那么正咯。”苏缘撅起嘴,遥慌着酒杯,看不出喜怒。
    “上班?那一定不是他想要的吧,他这种人,就应该驰骋在赛场,和一帮人谈天说地,怎么会拘泥在一个办公室里!”张子凝义愤填膺,却被苏缘一句话堵回去,“要你管,这是我和他的事。”
    张一尘的设计师身份让苏缘安了心,每天他出门都会得到一个大大的拥抱,张一尘也会回吻,不止是西装领带让他成熟了许多,苏缘明白,是这样安分的生活让张一尘活得束缚,她想尽办法要让张一尘快乐起来,又没有好的主意。
    在他们在一起五年的纪念日当晚,苏缘颤颤巍巍地从袋子里拆除她的作战武器,一件还没有她毛巾布料多的睡衣,苏缘的身材很好,不算高挑,可胸、腰、臀、腿,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睡衣的蝴蝶结勒住她的胸,漏出一半白嫩的乳房,透明蕾丝若隐若现的遮住她的下半身,她只要稍微一弯腰,一切都暴露无遗。
    “这个,没内裤吗?”她化了精致的妆容,和她平常的轻透妆容不同,烈焰红唇,全包眼线更加撩人心弦,她还早找并不存在的内裤,张一尘早就在门口看呆了,“你在找什么啊?”
    “啊!”苏缘还没有准备好,她不知道怎么解释,本能地嘟起嘴,表情的慌张和身体的开放让张一尘不能再等半秒,他扯下领带,“屋子里开暖气了吗,怎么这么热?”
    “你确定不是由内而外的热?”苏缘贴近他的身体,张一尘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宝宝,你怎么又买这种衣服?”
    苏缘听完这话,脸上腾的飞起一朵红云,“你还说呢,也不知道是谁,把我买的那么漂亮的裙子当抹布去了!”
    “它当抹布也不好用呢……”张一尘低头小声控诉,试探性地用手指勾苏缘胸前的蝴蝶结。
    “好大。”
    “死变态!”
    “我说蝴蝶结。”
    在张一尘回来前,苏缘还有些害羞,人到了眼前反而没有什么顾虑了,两人轻车熟路地激吻,张一尘总是毛手毛脚,急着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脱掉,苏缘皱眉咬他,他的动作才缓下来,手掌握住苏缘的腰,用力地捏了一下,往自己身上贴紧。
    “慢慢来嘛……”苏缘略带鼻音的撒娇也软化了张一尘的心,她轻柔地将苏缘放在床上,她乌黑的秀发在床单上摊开,张一尘的手抚过她的发丝,在指尖上缠绕,可他的目光却扫过了苏缘身体的每一处。
    苏缘喜欢看他认真的样子,他的呼吸渐渐局促,舌尖附上苏缘露在外面的一半白玉,感受着柔软。不知不觉间,只有薄如蚕丝的裙摆还盖在苏缘身上,张一尘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他总是在这种时候万般小心,生怕把苏缘弄疼。
    但他的尺寸不免还是让苏缘叫出声来,血气方刚的男人眼睛里溢出情欲,他缓缓地动起来,再不断地抽动着……
    “恩恩……要死了,啊……到了,一尘!”
    苏缘含糊不清地回应着张一尘叫的每一声宝贝,里面层层褶肉蠕动得像是波浪在吞噬他的理智,花穴内淫水的分泌,打湿了两人媾和的地方,也在床单上留下一片印子。
    片刻过后,苏缘突然拱起身子,虚软地趴在张一尘的身上,快感袭来,她嘴里胡乱地说着话,张一尘还在继续,伸手拍了她的屁股,清脆的巴掌声让苏缘回过神来,她白嫩的皮肤印上了几道浅粉的指印,“疼吗宝宝。”
    “不,不……”苏缘的身体很容易留印,不过张一尘还是自责地亲了一下那指印,他扣着她的腰肢,换了个姿势,从侧方再次进入,“那我就继续了。”腰腹不断发力,撞得苏缘咿呀直叫,大概在几十次抽送后,他俯下身来用力地吮吸着苏缘的红唇,身下的精液汩汩地流入避孕套中。
    苏缘趴在张一尘身上大口呼吸,替他把避孕套扯下来,滑腻腻的,她扯了几张纸,同时这个姿势也方便张一尘为她擦拭下身,他的嗓子哑得吓人,“再拿一个出来。”
    “还,还要来一次吗?”
    “可以吗?”
    苏缘背对着他,点了头,张一尘猛地坐起来,重振雄风,就着这个姿势从后面压住苏缘。
    夜还漫长,地上的避孕套多了一个又一个……
    毕业后的苏缘从最开始的兼职逐渐变成了实习,实习生又成为了专业的词曲作者兼经纪人,苏缘自从大二进入新月,公司和她的事业蒸蒸日上,她将老板董又希的话当作PUA,又总是在得到别人的认可之后心想:这公司没了我,迟早倒闭!
    “你以后就是老板!”
    “嘘!”苏缘捂住张子凝的嘴,“你别这么咋咋唬唬的,我能让你火起来,就能让你凉下去!”
    “好吧,不过这里有一个能让我更火的事情,你要不要听听?”
    “什么?不会是你私自和富婆约炮,搞到了什么资源吧?”
    “嗯……确实有很多老女人来找我,可是她们保养得让我觉得是自己占了她们便宜。”他凑近苏缘,这些年过去,他不再是之前的唯唯诺诺,多了几分精明,“彭鱼燕前些日子生病了,所以没办法去参加大后天的慈善会,让我去。”
    “啊?为什么我不知道?还有几天,西服还得定吧,所有的安排都得重新调整。”苏缘一有烦恼,眉毛就会拧在一起。
    “不用担心,我的经纪人,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早就和又希姐请示过,到时候只需要你和我一起去,你的礼服也订好了,不得不说,一尘真的了解你。”
    “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她甚至想确认一下这到底是不是做梦。
    “我之前有个男五号的戏,和彭鱼燕一起拍的,一尘过来看我,不知道怎的,他俩聊得挺嗨,转头就告诉我这事儿了,不如你这位子让你男人来坐吧。”
    “滚!”苏缘挠挠头,厚厚的几页工作清单又添上了一项,她还得下班后和张一尘去医院,简美玲住院了,张一尘把她接过来整夜整夜的照顾,她也该尽一下准儿媳的孝道。
    病房里——
    简美玲的气色看上去好多了,看见苏缘来更是欢喜。
    “我的儿媳妇,妈妈抱抱。”她笑着张开手臂,把苏缘拥入怀。
    “阿姨,你现在还咳不咳,症状都缓解了吗?”
    “好多了,幸好只是小病,不会留下病根,等我出院了,就去给你们看房子。”
    “啊?看什么房子?”苏缘惊讶地抬起头,张一尘也是一惊。
    “不结婚啊?不要房啊,你们那里又不像我们小地方,房价还是贵的,不过阿姨出得起。”简美玲一直观察着苏缘的表情,抚摸着她的手。
    “妈,我和缘缘商量了,之前大学租的那套房,人家现在可以便宜卖给我们,我们自己努努力,就住那儿了。”
    “嗯嗯。”苏缘极力附和道。
    “努努力?别跟我们说还小这种话!这么好的儿媳妇,没有房怎么给人家安全感?就现在,买!就算把超市卖了也给我买!”她双手比划着,全然不像病人,苏缘耳朵都红透了,这也太雷厉风行了。
    张一尘了解他妈妈的秉性,无可奈何地站在苏缘后面,“行……买,要是不买您又该说你病入膏肓了。”
    在苏缘母亲知道这件事后,她竟也大手一挥,买了那间房的楼上,仿佛是在说,“你们家竟让我女儿住出租房?”
    张一尘和苏缘看着一模一样户型的两套房,都叹了口气,“真是作孽啊……”
    “十年,能还完房贷吗?”
    “咱们有好多计划都在十年里呢,这又加了一个。”张一尘也躺在苏缘旁边,抓住她的手。
    “等再过十年,你去哪儿我都陪你,完成你所有的梦想。”苏缘本来握住张一尘的手被他的大掌反包住,“我妈的病不能少了我,梦想有一辈子可以去实现呢,妈就一个,你别担心我,我每天上上班,偶尔参加比赛赚个外快,回家还有个这么这么爱我的老婆,难道还怕我抑郁啊?”他的鼻尖贴近苏缘,她最爱看他的眼睛,没有因为世俗而变得混沌。
    “什么时候我再去看阿姨?”
    “我妈这两天复查,她不让你陪着去,说医院细菌太多,复查完肯定会联系你,你没见她这几天天天在群里发想你了吗?”
    苏缘脸一红,她知道张一尘的直球是怎么来的了,“好,我也想她。”她真的很想嫁进张一尘家。
    “缘缘,你笑什么?”
    苏缘狡黠地吐舌,“早晚的事。”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不告诉你,不告诉你。”苏缘摔门出去,留下满脸疑惑的张一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