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柔知愣了愣,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然叫他什么?”
裴砚许“哦”了一声,声音有些低哑,“你们是青梅竹马?”
“算是吧?”柔知想了想,“衡哥哥住在隔壁,小的时候我们会在弄堂里一起玩。”
裴砚许不做声了,一直到马车驶回裴府,他都没有再开过口。柔只累了一天,没怎么管他,等到晚间休息的时候,裴砚许坐在床边把她的脑袋压低吻她的时候,柔只才意识到他好像有些不对劲。
确实不对劲。
之前裴砚许从来不会如此莽撞地闯进她的口腔中,像个愣头青一样急切地勾着她的舌头含吮,又舔过她的上颚和齿尖,在柔只被亲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也不退出去,只是放慢节奏缠绵而缱绻地和她相互拉扯。
柔只软软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从居高临下的位置又落回了低处,裴砚许的大手在她的脊背上抚摸,带起一阵战栗。柔只浑浑噩噩地想到,这好像还是第一次他们两人都是清醒的状态下接吻。
大多数时候都是裴砚许被蛊毒缠身,毫无理智地对她求欢,她只是解药,而不是什么情感的寄托者。所以现在裴砚许半闭着眼睛吻她的时候,柔只只觉得有一种说不清的怪异:主人不会怜惜他的奴,但是裴砚许确实像在讨好她。
此刻,怀璧郡王想着的是他的小珍珠身上的味道让他很想亲她,柔只想的却是裴砚许这些天的异常举动。
一些细节是难以深入琢磨的,柔只怀疑自己的猜测,但是又不想忽视自己的直觉。
裴砚许不满意柔只的出神,隔着小衣握上柔只的胸乳的时候故意加了点力气,果然听见了怀里的小姑娘娇气地喘了一声。
“公子……”柔只不太习惯裴砚许这样清醒得把玩她。在她心中的裴砚许仍然是那朵开在冰川之上的高岭之花,不可触碰更不可亵渎,他只会偶尔沾染红尘,而不会降落尘世中。不是卑微,也不是自践,柔只把自己当成一粒沙尘,随风经过,在他的花泥上停留,又会很快随着风离开。
裴砚许不会属于任何人。柔只看着他冰雕玉琢似的脸上一点点染上情色,又释然地想到,等蛊毒彻底拔除,他们就会如同前十多年一般,萍水相逢,复又各自散去吧。
女孩暂时想通了,也不顾忌太多,顺从地享受着他带来的欢愉。
湿漉漉的吻顺着脖颈往下,大手打开女孩的双腿,手指摸上腿心,剥开花瓣之后径直按上了藏在里面的阴豆,柔只颤了颤,很快便软了腰肢靠在裴砚许的怀里任他动作。
他的动作愈发熟稔了,只是揉胸和抚慰阴蒂就能柔只高潮了一会,蜜液喷在他的亵裤上,裴砚许撑着床壁站起来褪了裤子,又把柔只背对着抱坐在床沿。
“别……”柔只还喘着,抓着他的一缕头发,想要换个姿势。这样裸露着身子对着床外实在是有些羞耻,隔着床幔更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意味,“躺到床上去吧。”
“就这样,先弄一会。”裴砚许声音泠泠,如玉石相撞,听得柔只愈发难容,他插进去的时候柔只也只有咬唇受着,“很舒服吗,你里面咬的很紧。”
柔只:做了,但是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裴砚许:?只有我是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