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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操嘴,鸡巴操穴
    哪怕虞闻跟她说了听不见,温想还是无法完全放松下来。
    紧张的小穴死死咬着插进来的半截阴茎,虞闻吸了口气,感到寸步难行。
    发觉身下人在走神,虞闻惩罚似地往前顶了顶。
    “嗯……虞、虞闻……”
    这一顶让温想彻底无法忽视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了。
    由于太过满胀温想总觉得已经进到了头,她扑闪着睫羽小声问他:“虞、虞闻……都进来了吗?”
    虞闻咬着牙,抓住她的手去摸还在外头的半截,“你自己说说还剩多少?”
    触摸到的是湿滑一片,刚刚虞闻磨了半天鸡巴,现在套子上除了润滑液,还有她的淫水。
    温想呜了一声,虞闻心神微动,俯身去吻她的眼睛,然后耸着窄腰一点点往她身体里送。
    顾及她软穴才刚消肿,虞闻顶了足足一分钟才整根没入,插到底的那一瞬,硕大的龟头把宫颈口都给挤开了。
    “呜呜……啊!……”
    花穴又淅淅沥沥淋出水来,虞闻就着这波蜜液大开大合干了起来。
    “虞、闻……哈、……轻、轻点……”
    虞闻下身不轻,他一边动,手上也不闲着,捏着温想的奶子问她:“舒不舒服?”
    温想咬唇不答,他便掐住她奶尖捻了两下。
    “嘤!、呜呜……”
    虞闻故意提高了抽插的速度,肉棒梆梆在蜜穴进出。他弯腰在她耳垂吸舔,“想想……我问我操得你舒不舒服?”
    他现在浑身的重量都压着她,滚烫的龟头故意抵在宫口研磨。
    温想被磨得花心酸麻,她受不住,颤巍巍回他:“呜呜舒、舒服……”
    舒服得快死了……
    她以前只听几个女老师说喜欢跟男朋友做爱,现在被虞闻压着奶子在身体里进出,温想才知道何为欲生欲死。
    她就像一张饼,被虞闻正面煎完反面煎,透白的身躯被烤红,每一寸都染上他的气息。
    床是老式棕榈床,有些年头了,动作大了难免会发出吱吱的声响。
    温想越想忽略就越在意,床叫声在她耳边被无限放大,她一双耳朵敏感无比。
    虞闻眸色渐沉,托着她圆润的屁股顶了两下,她马上发出一声细长的呜咽,盖过了老床的咿咿呀呀。
    虞闻哼笑一声,“这就对了,你比床叫得好听……”
    “呜……嗯……”
    虞闻捞起她的腿环到自己腰上,小腹收力,性器抽出来一截,然后又狠狠挺进去。
    一抹湿汗从他黑发间甩落。
    “再叫,我爱听。”
    虞闻做爱时嗓音格外性感,像撒了一捧砂在绷紧的声带上震颤。
    听得温想耳后到脖颈的肌肤都泛起细密的疙瘩。
    “啊……嗯嗯……!呜……”
    淫唱从唇齿间荡了出来,挟裹灵魂升到半空。
    啪啪里混合着咿呀,咿呀里夹杂她媚吟。
    你以为的夜之梦,却是虞闻的行军乐。
    情欲引燃,他不知疲倦地操着小穴,薄润的乳胶套在肉躯的摩绞中生热,烫得温想浑身的毛孔都被熨帖。
    她一抬眼就看到他漂亮的人鱼线和隆起的肌理轮廓。每一块肌肉都蕴含了无限能量,一舒一张间,一缕细流顺着他脖侧滑下,跟乳珠打了照面,又朝两人交媾的地方奔去。
    淫水伴随抽插打湿二人的耻毛。如此几轮下去,温想被撞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她檀口无法紧闭,透亮的唾液从粉嫩的小嘴里流出来。
    虞闻眼神晃动,鬼使神差地塞进去两根手指。
    湿滑的软舌在他粗硬的茧腹上乱舞,他手指一合,把她夹住。
    有点淘气,像一尾鱼,轻摆着尾鳍从他指缝间溜走了。
    他眉心微拢,又用力将她禁锢,指骨抚弄她润密的舌苔。
    但这样的交融还不够,远不够,他要的是互入彼此的纠缠……比如把她的嘴想象成一个容器,一个能装满他性欲的场所。
    用手指模仿性交的姿势操她的小嘴,下面的鸡巴胀得更狠,把紧致的肉道撑得严丝合缝。
    他晃动精瘦的腰,坚硬的胯骨一下下撞在她腿根,她胸前漾起乳白色的肉波,嫣红的奶尖像夜晚海面升起的灯,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航标。
    就这样,手指操嘴,鸡巴操穴,上下以同样的高频快速抽插。淫靡的水声缭绕在耳畔,不知是从哪边传来。
    温想仰着头,她吃不下虞闻的长指,喉间发出呜鸣的声音。
    涎液越流越多,沿着唇角滴在锁骨上,汇聚成骨窝里的一涌泉。
    “这就觉得好吃?”
    虞闻用余暇的小指阻断水流的路线,一边插嘴一边问她,“要不要吃点别的?”
    他突然低头衔住她奶尖,牙齿刮着奶肉行进,近乎贪婪地吞食着她的雪乳。
    吮砸声自她胸口响起。
    “甜,自己的奶吃不吃?”虞闻五指拖着乳肉下缘,把她奶子往上提。
    “呜呜……嗯……”
    温想被插得吐不出话,她睫毛颤得厉害,只要睁眼就能看见被他吸得红艳艳的乳尖,上面还挂着一串晶亮的水珠。
    虞闻捏着嫩奶往她视线里闯,饱满的乳肉上布满星星点点的吻痕。
    他一边顶跨一边望她,眼皮掀开到一半儿,一脸痞气。
    虞闻似乎很享受看她被自己予取予夺的模样。
    在她这里,他找到了一种久违的归宿感,那种飘零很久终于决定在某处生根的感觉。最让他动情的是,她无论哪里都愿意接纳他。
    无论是紧致的肉穴,还是湿热的口腔。
    下体的毛发被淫水浸湿,黏在他大腿根。虞闻操得眼尾发红,幽深的眸底淤积着半滩混沌。
    直到温想吸着鼻子发出哭泣的泪音,他才沉声改口,冷硬的唇角牵起微小的弧度,“逗你的,我是问你牛奶要不要吃。”
    他捞起杯子含了口奶,往她嘴里喂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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