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捻揉的久了,有点发烫。
温度漫延到耳根,又渐渐顺着脸颊往额头荡去。
一阵阵的。
有种类似微醺的上头感。
思绪也就此被捻断。
视线范围内是戴致行那张清隽好看的脸。
她眼底的了然被好奇替代。
好奇怪。
每次睡醒都会换人设的人,今天竟然没有换?
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松弛下来。
蜷缩的身体也彻底舒展开来。
只是腰莫名有些酸痛。
不知道是做梦做的,没休息好还是怎样。
整个人沉闷闷的,懒得动。
脑子也昏沉沉的,懒得转。
肚子也空落落的,有些饿。
疑问被暂时抛到脑后,借着戴致行内疚,向他提要求。
“戴致行,你既然觉得对不起我,那就去给我做早饭吧。”
清醒的戴致行很乖很体贴,“好,那你先去洗个澡吧,洗完刚好吃饭。”
褚文淇在床上打了个滚,懒猫似的抻着懒腰。
睡裙裙摆卷到腰上,两条细白长腿尽显无余。
Q弹挺巧的臀被轻薄的蕾丝内裤包裹着,雪白的臀肉若隐若现。
软软的腰肢腹肉雪白,背部伸展出流畅的脊沟线,腰窝也随着翻身时浅时深。
这个懒腰抻得实在是舒服,褚文淇嘴里忍不住发出舒坦且含混勾人的哼唧声。
且妖精似的哼哼唧唧好半天才嗯了一声,应下戴致行的话。
戴致行喉结滚动,眸色暗了几分,某处缓缓升旗。
可褚文淇却撩人不自知,“还愣着干嘛?赶紧起床做饭去。”
她声音透着几分慵懒意味,拖腔带调的,好听的人耳根发痒。
戴致行闻言浑身一燥,耳尖透红,下了床后,膝盖都不打弯,直不楞登迈着步子往外走。
觉醒的性器趾高气昂的在他胯间支起个帐篷,双腿动作幅度大了磨得疼。
这怪异的走路姿势成功吸引了褚文淇的注意力。
她觑眼打量戴致行,一眼就瞧见他的小兄弟在裤中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着,把裤裆顶起个偌大的包,心里又惊又想笑。
惊是惊讶于他的硕大,脑海里想象不出那几次欢爱,她是如何承受下这硕大的。
想笑是觉得二十啷当岁的男人,正是腰好肾好精力旺盛的年纪,晨勃再正常不过。
可他走那几步路真的很像八九十年代港片里的僵尸。
而且耳尖还透着红,整个人透着股属于少年的青涩害羞。
而且这样的状态出现在他身上,她居然一点都不觉得违和。
哪怕他们已经肌肤相亲数次,但那种清醒着的羞涩,真的很纯很诱人。
小腹空虚一颤,一股热流涌出穴口。
脸颊不由滚烫。
褚文淇小穴一缩,赶紧夹着腿翻身下床往卫生间跑,边跑边在心底暗骂。
褚文淇,你可要点脸吧!
别睡了几次还睡上瘾了吧?
这可是乱伦!
他可是你亲弟弟!
你在想屁吃吗?
你眼馋也该眼馋季栾的肉体,而不是自己亲弟弟的肉体!
不过就尝了几次腥而已,这具身体怎么这么不争气!
随便看看都能有反应!
褚文淇骂骂咧咧地跑到了卫生间,褪下内裤一看,底裆沾着鲜红,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原来是来大姨妈了。
不是经不住诱惑流水了。
还好还好。
怪不得她觉得腰酸背痛,浑身犯懒,原来是因为这个。
只要不是为了戴致行流水就好。
不然她真的会疯掉。
餐厅。
褚文淇隔桌坐在戴致行对面,小口吃着汤面。
他煮的是龙须面。
面条棉线般细软,口感爽滑。
酱油醋打底的汤,透着丝鲜味,应该是放了蚝油。
香葱被切的细碎,点缀在汤面里。
朝碗里轻轻吹口气,被香油花托着的翠绿便荡漾开来。
褚文淇一口面一口汤的吸溜着热乎乎的汤面,浑身舒坦,小腹也暖乎乎的,不再腰酸。
一碗汤面见底后,她把筷子放在碗边,拽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
然后颇有几分正襟危坐的架势,端着肩认真问坐在对面的戴致行,“你昨晚睡觉了吗?”
她仔细端详着戴致行的脸,气色红润,精神饱满,眼下没有熬夜留下的灰青色。
戴致行点点头,脸上带了丝疑惑,“怎么想起问这个?”
褚文淇没接他的话,继续提问,“那你什么时候醒的?”
“大概比你早了几分钟。”
戴致行放下筷子,微微倾身,认真问她,“怎么了,姐,这有什么问题吗?”
褚文淇神色凝重,“你昨晚没犯病。”
“啊?”戴致行愣了几秒,随后问,“没犯病不是好事吗?”
“你这表情怎么这么沉重?”
视线落在褚文淇的脸上,她的神情确实过于凝重严肃。
褚文淇再次忽略了他的问题。
她摸着下巴啧了一声,嘴里发出疑惑的嘶声。
“硫胺是维生素的一种,肯定不存在吃多了会加强抑制病情的效果。”
“如果吃的多有用,季栾肯定不会让他每天只吃叁片了。”
“而且昨晚他吐的很干净,绝对不会加强药效。”
“所以到底是什么机制触发他病情发作的呢?”
“又是什么机制让他没发作呢?”
褚文淇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半天后,突然神情一凛,“昨晚你睡着前都做了什么?”
看到大家最近对弟弟的为人和行为有质疑和困惑,非常理解大家的想法,目前看来弟弟打小就是个心机绿茶腹黑男,但还是想说一句,弟弟除了叁岁那年年幼争宠做了一件对七七来说不好的事外,(以及不折手段得到姐姐外)其余的时候都是坚定的利姐主义者,只是剧情还没写到!大家稍安勿躁。
用我深知剧情内容的基友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她向来欣赏纯粹坦荡勇敢的爱,而戴致行的爱已经足够勇敢纯粹,只是坦荡不足。
我:毕竟是乱伦,怎么坦荡的起来~
基友: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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