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琛穿得还是今早视察时的西装,上头还有她留下的各种,大块小块的水渍,所幸是黑色,深深浅浅看不太清楚,不然易书月真的会羞愤欲死。
易书月不情不愿地别开眼,没答应也没有拒绝。
依稀感觉男人俯在她耳畔笑了声,带着她的手,摸向腰间的皮带:“宝宝,帮我解开。”
他已经硬了,中间支起一个小帐篷,额间流下几滴隐忍的汗,却始终没有自己动手,耐心地等易书月来做这件事。
易书月都不敢低头去看,和宋琛做过这么多次,她从来没观察过他的那东西,只知道很长很粗,插进来会撑得她很涨,龟头次次都能顶到最深处,又酸又爽。
细嫩的手刚碰到金属扣,还没摸索几下,又不小心碰到他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它的温度,烫得易书月一个激灵缩回去,说什么都不愿再继续。
她别开眼,抿抿唇,小声说:“我不会……你自己来吧。”
“怎么这么没用,脱个裤子都不会。”宋琛贴着她耳朵低笑,尾音掺杂了点儿砂砾般的哑,落在耳廓有点痒,他一本正经地说着骚话,“你水都把快把我淹了。”
得到的回应是生气地拍了一下他的背。
宋琛没再继续逗弄她,易书月水多他是知道的,他们高中校服是浅色的,打湿了很容易被看出来。
那时他和易书月做,她流得水也经常会弄湿他裤子,还好他们有两套校服可以轮换着穿。
宋琛从来没提过,除了第一次,他大部分时候其实都还饿着,根本没有尽兴。
知道易书月不爱运动,体力差又爱逞能,每次她先勾引他,他刚射一次她就筋疲力尽地缩在他怀里吵着要睡觉。高中生性欲旺盛,他很快又硬起来,看着她可怜巴巴的脸,也没舍得继续折腾她,放她睡觉自己去浴室解决的,顺便把校裤和她的内裤给洗了。
所以易书月在性方面的体验感很好,和他结婚后,也没有抗拒这件事。
现在的易书月也没比以前好到哪里去,但对于宋琛来说,能插在她里面他就已经很满足了,这种心理满足甚至大过了他对于性的快感。
他抱着她站起来,让她环着他脖子自己抱好,两条细腿夹在他的腰侧。
耳边传来开火的声音,预示着叉烧包已经上锅蒸了,火苗跃动声不算很大,许是视觉被剥夺,易书月听着特别清晰。
她背对着料理台,又听见金属扣被弹开,“哒”地一声,很清脆。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小鸡仔似得把脸埋进他的颈间,在心里为自己被玷污的叉烧包哀悼。
“你做快点吧。”
易书月用脚后跟磨了磨他宽阔的后背,声音细若蚊呐:“我真的很想吃叉烧包,就二十分钟,多一分都不行。”
她说这话的时候,宋琛正好扶着阴茎抵进来,浅浅埋入一个龟头,易书月就开始感觉到涨,感觉自己在一步步被撑开,下意识地夹他。
宋琛这头也不算好受,穴里的紧致夹得他头皮发麻,湿漉漉的全是水,抱着她的手不动声色紧了紧,拍拍她的小屁股:“易书月,在你心里,我只有二十分钟?”
“没有。”
和以往的直接整根没入不同,他今天插进来的很慢,扩张感也更明显。易书月小猫似得眯起眼,眼底已经有几分迷离,张嘴喘着气,努力适应他难得的温柔。
缓过来点后,她还是那么没良心:“你可以不射。”
看她体力差舍不得插是一回事,易书月只顾着自己爽,不管他的感受,又是另一回事。
宋琛气笑了,没再心软,抱着她的屁股往自己的方向送,同时往前挺腰,阴囊直接贴上她的臀瓣,大开大合抽送起来:“你真是欠操,易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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