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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云程是想发出去,还是留作存档,都可以。
    云程想想,点头同意了,“行,那我再安排人。”
    目前的讲课流程是顺着云程整理的教案来,分了板块,单独的大课是作为拓展。
    里面提到的例子会讲,也会再深入剖析,将例子再换角度深挖。
    这部分内容是教案里没有的,字数太多,写起来累。
    很多东西,非口述时,也想不到。
    都是在往外输出的时候,会跟着再想到某些东西。
    目前的课件,也是在话本铺子内部试讲时,一步步调整的。
    午饭大家一起吃,存银差不多在要结束时,就去厨房帮忙,他们这一桌菜,几乎都是存银做的。还做了两盆汤,可以润润嗓子。
    对柳文柏一顿夸,“你今天可真威风!”
    柳文柏是下来以后才腿软。
    一米八的大高个,两腿战战,要人看了都要笑话的。
    他跟存银说:“你不知道我威风之下的害怕。”
    他胆子再肥,在村里时,也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吹特吹过。
    这话云程不爱听,“怎么叫吹呢?你传授经验,教他们挣银子,这哪里是吹,这是无私奉献。”
    被云程这么一说,柳文柏只觉得更酸气了。
    云程要他支棱,“这次效果很好,你稳住,别压士气,上半天休半天,你还要连载文要写,对授课内容也要有反思总结。把嗓子养好,别没讲几次就哑了。”
    云程安排的课表是用星期计算的,跟他们这里半月一次的休沐不同。
    一周七天,五天公开课,一天小班课,一天休息。
    公开课里,柳文柏担子重,占了两节,余下三节会分其他讲师来。
    另外的讲师没从书生里挑,是话本铺子里的审稿人。
    审稿这个步骤,云程亲自带过,有空就会看看,铺子里刷下去的废稿他会随机抽取,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
    审稿人的写稿能力另说,理论还是很丰富的。
    因为双方之间没人主动,相处起来就普通上下级,不会跟在场众人一样,忙完还一起吃个饭,闲聊几句。
    元墨今天也过来了,他跟云程说会试着备个教案,到时给他检查。
    元墨是要去府学上学的人,家里才添子,《状元》要复更,云程看在柳小田的面子上没压榨他,他主动说,云程就答应下来。
    “你选题就选文戏吧?目前还没人能讲这个。”
    主要受众群体是书生,对文戏感兴趣的人会很多。
    元墨这几年,除却写的萌宝文,其他几本都有文戏,积攒下来的经验比云程足。
    云程是写不来这个的,到时一起学学。
    选题定下,并非只讲一次就结束,会由浅入深,是个持久战。
    他跟元墨说:“文戏大部分都写不来,不会安排为主要教学,到时你教案定好,跟我说大概讲几期,我给你排课表。”
    元墨主要还是在小班教学这边跟云程轮班,公开课能少一些。
    元墨昨天回去做过整理,大概三期左右结束。
    “主要还是个人积累,教他们一些文章引用怎么贴合怎么改,是情节贴文戏,还是文戏贴情节,为了爽度,可以舍弃哪些内容,还有约稿的小技巧?”
    约稿,是指自己没才识能写,人脉关系还窄的时候,怎么约到物美价廉,还文采斐然的文章加以引用。
    都没问题,云程一次过。
    饭后就各回各家,云程从庄子里买了瓜。
    应季瓜,价格适中。
    因租了庄园,这东西人家都想白送。
    种起来不容易,挣不了几个银子,云程叫存银拿铜板。
    上车后,知新赶车,他俩在车厢里坐着,嫌弃里头闷热,把小窗打开透气。
    云程说:“我看这边也挺大的,你下次还要跟我一起来的话,可以把威风带出来遛遛。”
    存银有段时间没带威风出去玩了,听着很心动,又很犹豫。
    原因让人哭笑不得,“这庄子是挺大的,可是人也多啊,我又不会骑马,到时都看我追着马屁股后面跑,我多丢人啊。”
    云程惊讶:“你原来知道追着马屁股跑丢人。”
    存银撇撇嘴,“我又不傻。”
    之前说过要给他请人教,他不要学。
    现在再问,存银还是不学。
    理由换了一个,“我忙,没空。”
    也就这两天瞧热闹了,叶存山复学后,家里没人,他就不能想出来就出来,要在家里照看着点。
    即使哥嫂都说了,家里有平枝姑姑,他能自由些,也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家里做些什么。
    回家略晚,圆圆有点不安。
    等他俩回来就往门口跑,是个会接人的小甜宝。
    叶存山正在院子里做帐篷,篷子是轻薄的纱。
    他怕被刮到弄破,竹竿都挑的又细又直,没有多余的结结。
    顶端有缺口的部分,再用碎布头包裹,保证帐子不被勾出丝。
    是想做个可活动的,方便收起来的帐篷,竹竿灵活。
    现在摆地上,还铺了床粗布床单垫着。
    云程问他是不是都要弄完了,叶存山指指屋里,让他进去看。
    云程就知道房里肯定已经摆上了。
    他夸几句,给叶存山递帕子擦汗,送茶水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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