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序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温柔轻拍他的背部。
睡吧,我的小鹿。
这一觉路席睡得非常沉,而且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
先是梦到跟边序在床上准备不可描述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叫阿江的人冒出来对他说:你是我们阿江网站的霸道总裁,只允许在脖子以上,脖子以下不能有任何不可描述的动作
然后他和边序脖子以下的地方通通被一块白布包裹住,连胳膊也没能幸免于难。
路席发出抗议的声音:连胳膊都算是脖子以下吗?那我们都不能抱抱吗?
阿江听了冷笑说:你胳膊放下来,就是在脖子以下,总之脖子以下就是不行。
神经病!路席在心中暗自吐槽这个叫阿江的不懂变通,报复性地当着他的面和边序来了个舌吻刚吻完嘴巴都被白布抱住。
唔唔唔这又是在干什么?嘴巴不是脖子以上吗?
吻得太过火了,不行,pass掉。
说好的脖子以上呢?
可能时候因为边序太欲,老是被阿江判定为不合格,后来路席不仅连他的肌肉都看不见,嘴巴都只能在吃饭的时候看两眼。
再后来,他怀孕了
别问他怎么怀孕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在没有和边序doi过的情况下怀孕的?
那个叫阿江的家伙又冒出来说:一夜过后,你怀孕了。
路席:喵喵喵?
一夜在哪里?我连他嘴巴都没亲到一夜是躺平聊天就怀孕了?
等等,我不是男人吗?
阿江一扯嘴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哦,你是在生子文里,要生够三胎哦。
然后路席就被惊醒了。
边序似是有所察觉,大掌轻拍他的后背温柔地说:做噩梦了吗?没事,有我在呢。
路席钻到他怀里,委屈地要命,呜呜呜,我梦到你嘴巴被白布包着,都不能亲我了
然后他理所当然地得到了一个无比温柔的吻,随后在边序温和的安抚下,又逐渐进入梦乡。
可是路席,又做梦了。
这次是梦到简一明。
他梦到简一明带着一个中年女人来到路席面前跟他示威:我是你哥哥,你妈才是那个小三!
然后妈妈被气到住院,身体本来就差,最后变得更差了。
就在路席准备去找简一明报复的时候,简一明却主动找上门来告诉他,其实他都是被逼的,一切也只不过是演戏给路席看而已。
只是有人不想让路席好过,强迫他演那出戏。
路席正想问他谁是幕后指使时,简一明扑通一声跪下来,拉着他的裤脚哭喊:爸爸啊,儿子错了。
然后路席又醒了。
已经睡着的边序像是有感应一般,在路席钻到他怀里求安慰时,下意识地再次轻拍他的背部。
于是路席又一次在他的安抚之下迷迷糊糊睡过去。
似乎有什么事情,只要有边序陪同在他身边,就已经足够让他心安。
不过,一晚上做两个梦,好累。
早上路席被边序叫起来吃饭时,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于是无论是洗漱还是吃饭,几乎是全程由边序帮忙。
饭后他又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袭再次回去睡觉,边序今日开门营业,路席就在小楼里面睡得昏天暗地。
午饭也是被边序叫起来吃的,吃饱继续睡觉,简直比猪还能睡。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路席终于有了一丝清醒的迹象。
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两下,路席睁开迷蒙的桃花眼,下意识往屋内的光源看去。
房间吊灯并没有打开,只有书桌前一盏昏暗的小灯,他一抬眸就看到边序正坐在书桌前看书,这样的场景,似乎也曾经在记忆里出现过。
你怎么不叫我啊?路席揉揉发酸的身体,着实睡得有点久了。
你又不用去上班,多睡一会儿。他说着放下书坐到床头,同他说话。
曾几何时边序一度以为路席真是卖保险的,还暗自奇怪原来卖保险的要天天加班。后来得知他其实是个总裁,还是个大公司的总裁,就明白为何路席工作那么忙了。
好不容易现在没有强制要求路席去上班,边序自然希望他能多多休息。
听他这么说,路席「嗯」一声,随后懒洋洋地翻身,打着哈欠说:那现在公司我就是不用管了吗?
嗯,你小叔叔接手了一些你以前的工作,你爷爷说,让你安心休息。
显然无论是路家人还是边序,都希望路席能好好休息,至少这段时间好好清净一下。
诶?突然变成无业游民,路席还有点不习惯。
不对,什么叫突然倘若他是个穿书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穿书以前是干什么的?所以,其实自己真的只是失忆,并不是所谓穿书者吗?
可是路席实在想不通,脑海里这关于穿书的记忆到底是从何处而来?
总不能是有人趁他失忆的时候硬生生给他灌输进去的吧?又或者是耳濡目染之类的。
那自己这段时间要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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