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睡觉还不安分,总是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蒲夏,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为了你已经不知道忍了多少回了。我真的很想要你,但是不能硬来。我可不想隔天出个新闻,什么某女星因为房事太激烈导致二次骨折。”席灏侧头含住她的耳垂,雾腾腾的热气将他们围绕,如陷在云端里。
“所以...我们先试试前戏。你会舒服的。”
她搂着他的脖子,光滑的身躯如同丝绸贴着他,席灏吻上她的唇,辗转反侧。
盛蒲夏不自觉的抱紧他,温凉与火热的身子相撞,那种刺激感让人精神混沌。
“不公平,凭什么我什么都没穿,你还穿着裤子。”
席灏挑眉,“你可以帮我解开。”
盛蒲夏努努嘴,暗笑着,小手往下伸去,折腾了一会有些心急了,“你这皮带扣怎么系的。”
“你慢慢琢磨。”席灏的手从她的背滑到腰际继续往下,猛然涌进。
“啊!你......”盛蒲夏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措手不及,浑身打着颤,小脸绯红,雾气化作水珠在她鼻尖滴落,半湿的发黏在后颈,一室的沐浴露清香。
“这样喜欢吗?”
她咬着唇,秀眉微蹙,恨恨的拍了一下他的宽背,啪,很响亮。
“还说没经验。”
席灏扔在探索,“为了写那几千字,我特意去研究了一些书,这个,也是从那本书里学来的。”
哦~原来他不看片看书啊。
盛蒲夏咿咿呀呀的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这什么指法,也太特么难受了吧。
“你看起来很享受。”席灏淡笑着得出这个结论。
她瞪他,忍住体内的瘙痒,又开始解皮带,终于,黄天不负有心人。盛蒲夏一脸得意的笑着,抽出整条皮带在瓷砖上抽打了一下,“那书里有没有教你有种特别的方式可以让你体验到升仙般的快乐?”
席灏夺过皮带往外一扔,正色道:“这个不行,你会受伤的。”
“不是,我是说我抽你...嘶.......别......”
席灏吸允了一会抬头说道:“经我反复鉴定,你确实没隆胸。”
她哭笑不得,“我都是真材实料好不好!”
席灏拉着她的手往下带,靠在她耳畔低声道:“试一试。”
“我不!”盛蒲夏垂眸看了一眼涨大的某处调皮的抽回了手。
“上次在苏州,你握得很舒服。”席灏平缓的讲着,一字一句魅惑着她去行动。“虽然没怎么动,但当时我确实快......”最后那两个字他压得很低。
听得她面红耳赤。
这男人怎么有时候说话那么直白。
“嗯?
刺激,太刺激了。
盛蒲夏盯着浴室上方的顶灯,小手慢慢伸进去,一只手勉强能握住。
她记得上次在苏州握的时候的尺寸,怎么现在更大了,这是...欧美款?
“动一动。”他说。
“这样?”
“上下动。别用指甲刮。”
“嗷嗷,这样呢?”
“握紧点。”
“这样吗?”
“嗯。”
她重复着手上的动作,再回神只见席灏额头的青筋在跳跃,细密的汗水从发间滑下,深如血色的唇紧紧抿着。
看他这样痛苦她刚才想松手却听见他说:“再快点。”
“啊?”一脸懵愣。
“速度再快点。”他嘶哑道。
......
席灏拿过淋浴器给她洗手,狭窄的浴室里到处散发着动情的气息和男人独有的气味。
盛蒲夏望着手心的液体半响都说不出一句话。
他看向她,“吓到你了?”
她怔怔道:“好多......”
席灏微微侧过脸,没说话。
盛蒲夏不敢看它,凭着感觉寻到了它的踪迹,伸出食指戳了戳。
“你再这样碰它,我就真的不能保证什么了。”席灏吻她的脸颊,沉沉道:“早知道是这样的滋味,我当初就不该一再的放过你。”
盛蒲夏埋在他胸口,脸贴着他炙热的肌肤,“那以后可别放过我啊。”
他拥紧了她的身体,深深的眷恋着,“以后你会更舒服的。”
席灏帮她冲了一遍澡,擦干,裹上睡衣抱着进了卧室。他自己回了浴室洗澡。
......
淋浴器的水从高处倾泻而下,席灏打湿了发,挤了点洗发露,白色的泡沫覆盖了黑色的发。
还记得第一次对她起反应的时候,当时绝对没有现在这样的难忍和渴望,只是莫名的兴奋和轻微的难受。
她高一的那个暑假,他住校打工,想她,也想回来看看爷爷,请了一天假从上海回了崇明。
烈日炎炎,后院的柳树上知了的叫声从未停歇,楼下没人,他估摸着爷爷是去打牌了。
他放下书包,倒了杯白开水,喝完上楼。
房间的门开着,玻璃窗也都开着,淡绿色的窗帘被热风吹起,飘荡着。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电风扇嗡嗡嗡旋转的声音。
盛蒲夏侧身睡在竹席上,淡米分色的吊带连衣裙卷到腰间,露出光滑的背,天蓝色的内裤下若隐若现,从大腿到脚趾,肌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他站在门口盯着她,他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直到某物开始苏醒。一股热流直冲脑门,额头上的汗缓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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