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琴无语地嗤笑一声,哦!他被人打糊涂了还能指出是谁打了他?那你问问他他为什么会挨打?他要是不去招惹别人别人能打他?
这一点李琴没有说错。李士涛是什么样的他们这些亲戚都知道,那是个别人没事他还要主动去招惹对方两下的家伙,能被别人打肯定是他自己也没做什么好事。
李家大舅妈气得脸红脖子粗,有你这样当姑姑的吗?那可是老李家的独苗!
李琴懒得跟她吵,你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我们和盛杰没关系了,你要是真的对他有意见自己去找人去啊!找我们家做什么?
李家大舅妈气不过,眼珠子往旁边的盛江身上瞟了过去,盛江,那是你儿子,你儿子打了我儿子你可不能不管。走!你跟我一起去找那小王八蛋算账去!
盛江眉头皱得能夹死两只苍蝇。这说的什么话?小王八蛋!盛杰是的话那他盛江是什么?
盛江反感地挣脱了李家大舅妈,李琴说得对我们和盛杰没关系了。你找我没用。
盛玲玲这时候独自进了病房,把她带来的礼物放到了李士涛病床旁边的柜子上。那是他们在水果店买的精品果篮。
哪知道李士涛一眼看到果篮,吓得啊啊大叫,那声音就像是马上有人要杀了他一般,恐怖至极。
盛玲玲近距离被李士涛吓了一跳,连忙往门口逃,发着抖看着病床上那个不断挣扎,似乎随时能从束缚衣里头挣脱出来的人,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怎么了?儿子!李家人赶了进来,见他家儿子又开始激动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床头的果篮,眼睛里的火花疯狂而吓人。
熊!有熊熊要吃我啦!
却原来盛玲玲带过来的果篮上包着一只憨态可掬的玩具小熊,没想到就是这玩意儿再度刺激了李士涛,让他一下想起了遭遇的那一幕,顿时屎尿狂喷,病房里很快就一股子味道。
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面对其他人探究的眼神,盛玲玲大叫出声。
记春海这时候听到盛玲玲的声音,睁开了眼睛,哥!是她!是那个小丫头片子!
记东源从椅子上起身往旁边的病房走了过去,站在没有关门的病房外面他一眼就看到了盛家人和李家人。
记东源的脸上堆起自信的笑容,敲了敲旁边的房门
盛杰睡了一个很好的觉,再度睁眼,一个白天都快过去了。他听到耳畔有书页翻动的声音,看了过去,见他家泷哥手上抱着自己的教科书,正在备课本上写写停停,十分专注。
盛杰笑了起来,泷哥,不用啦!我只是说着玩的,你那么忙。
付善泷抬起眼睛来盯着他,用手上的笔套部分顶了一下盛杰的眉心,没事,我弄得很快的。
盛杰笑弯了眼睛,泷哥,我背有些痒,你给我抓抓。
付善泷放下手里的书和笔,小心翼翼地把手往他的脊背摸了过去,一点点地摸索着嘴里发问:这里?还是这里?
就是那里痒得很。盛杰指挥着付善泷的手指,舒服地眯起眼睛。
付善泷给他轻轻挠了一会儿后,掀开他的衣服看了一眼,见那地方什么东西都没有,这才放了心。
老张敲了敲门,从半开的门缝里露出了自己的身形来,随即恭敬地退到一旁。
付善泷说了声进来,老张才推门而入,快步走到了付善泷的身边,犹豫了一下,已经办好了,先生!
付善泷嗯一声。
记家负责人记东源来本市了,一直在查咱们的线索。老张知道付善泷不关心过程只问结果,准备好的照片也没往他眼皮底下送,免得污了他们家先生的眼睛。
记?付善泷对这个名字挺熟的,半边眉头扬了起来,记东源?
他想起这名字了。上辈子这个名字就曾出现在他的耳朵里,那时候和付家争夺龙城的大权就是这个年轻人。年轻人手段倒是足够,野心也蓬勃的很,联合了花城张家和付坚,一起内外联合挖他付善泷的墙角最后付坚被他处置了,这姓记的如丧家之犬带着残留的人手跑了,还能找机会给他制造一场汽车爆炸,也是骁勇得很呢。
付善泷的嘴角微微翘起。这辈子,没想到这么早就遇到记东源。上辈子解决这家伙太容易,他还没开始正式入场玩呢,人就没了。这辈子,怎么的也要给自己多制造些乐趣的吧!
让人看着点这小子。付善泷交代道。
老张离开后,盛杰一脸的疑惑,打我的是这姓记的?
姓李的和姓盛的。姓记的是实施者。付善泷并不打算隐瞒盛杰。
盛杰没有具体姓李的和姓盛的是谁,已经没那个必要。姓记的难对付吗?泷哥一般不会对不构成威胁的人在意的,既然交代老张看着,那就说明这人有点儿本事。
付善泷笑了,不!正因为太好对付,我想让他历练历练,变得更强一些,这样对付起来才有成就感。
盛杰翻了下眼皮,你这种恶趣味不太好。要是一不小心把对手历练得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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