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拐进一个商场的停车场,后熄了火。
祁南好整以暇的看着还在努力脱打底裤的人,好心提醒道:“到了。”
打底裤不厚,但是裤腰处很紧,星茸努力想要不碰到屁股上的伤,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主人等等我嘛。”
祁南从中控台上拿过手机,点开了秒表,“一分钟十下屁股,开始。”
星茸赶紧加快了动作,中途哎呦了好几声,打底裤脱到大腿上,她从祁南手里拿过小鲸鱼,掀开内裤一角塞进去,屁股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的调整。
等她整理好衣服,祁南才收起手机。
“三分二十七秒,四十下屁股,自己记着。”
星茸:“!”
多了十下!ⓧγúшαиℊsℎ℮.и℮Т(xyuwangshe.net)
她刚要开口,忽的对上了要帮她解安全带的祁南的视线。
“怎么?”祁南挑了挑眉问。
“……我会记着的。”星茸不敢怒也不敢言,乖乖的回答。
为了屁股不受束缚,她特意穿了丁字裤。
此时却是很后悔,那细细的带子根本固定不住小怪兽,只靠薄薄的打底裤在外面强撑着。
祁南锁上车门,绕过车头走到她旁边,“走吧。”
星茸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两步就被拉开了距离。
祁南回头看她,“磨蹭什么?”
星茸欲哭无泪,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祁南打量她几秒,眼角带着了些诧异的笑,挑眉问:“是要我打开?”
星茸差点给他跪了,连忙抓住他一条手臂,慌乱摇头,“不不不!”
“那是怎么了?”祁南好脾气的问。
星茸低头不敢看他,恨不得挖坑把他埋了,小声嗫喏道:“丁字裤固定不住小怪兽。”
‘啪’的一声闷响在屁股上炸开。
星茸还来不及哼出声,男人压抑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了。
“屁股都成了烂番茄,怎么还这么骚呢?”
星茸的那句理由没说出口,因为她可耻的湿了。
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处。
那句话勾出了她熟悉的欲望,小穴吐出一包淫水,打湿了安静待在那里的小鲸鱼。
祁南一手虚虚的揽着她的肩,帮她避开电梯里的别人。
他们在四楼出了电梯,祁南熟门熟路的带她进了一家日料店。
星茸觉得这家店有点贵了,自己A完账单怕是之后的半月要吃土了,赖在门口不想进。
“怎么了?”祁南侧头问,“不喜欢日料?”
星茸在诚实与撒谎之间选择了前者,耿直道:“太贵了,等我下月发了工资再来行吗?”
祁南愣了一下,为难道:“可是优惠券今天不用的话就过期了,满三百减二百呢。”
星茸呆呆的瞪大眼睛,“这么大的优惠券吗?”
“嗯,我同事给的,他出差了用不上,又觉得心疼,就二十块钱转我了。”祁南耐心的解释了一句。
星茸捏了捏自己手指道:“那我们A吧,我再请你看个电影,新上映的贵的那种,饮料爆米花也给你买。”
祁南没有在吃饭前教训小孩儿的习惯,对于她说的话不置可否,拉着她手腕进了店。
服务员领着两人找到位置,星茸看见那y实的木椅,顿时只觉得屁股一抽,钝钝的疼。
“请问有坐垫吗,麻烦那拿一个来。”祁南开口道。
服务员看看他,又看看星茸,点点头道:“那两位先看下我们的菜单。”
“谢谢。”
服务员走开,星茸小声说:“主人,我去一下卫生间。”
祁南在椅子上坐下,食指关节在厚重的菜单上轻敲一下,“先点菜。”
“好。”星茸站在他旁边,刚要翻开菜单,一只手捏在她的腰上。
下一秒,她稳稳的坐在了他怀里。
男人两腿随意的岔着,一腿顶在她后腰处,一腿被她两条大腿压着,丝毫没有碰到她屁股上的疼。
这家店生意不错,几乎是满座,星茸都不敢去看周围人,低着头小声道:“主人,会被看见的……”
“又没插你,怕什么看?”祁南不以为然,就着这样的姿势揽着她看菜单。
“这个寿司喜欢哪种?”
“金枪鱼喜欢吗?”
“蔬菜拼盘,土豆泥要吗?”
……
他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向她抛来,星茸却是无暇回答,双腿紧闭着,脑袋埋在他肩颈处,把那想要出口的呻吟声咽下去。
内裤里小怪兽不规律的震动着,强烈的快感从小小的私处传遍四肢百骸,就连小白鞋里的脚趾都舒服的蜷缩了起来。
骚软的穴肉被捣出汁水,湿透了内裤,隐隐有打湿打底裤的迹象。
“主,主人,我想去洗手间。”星茸小声的哼出一句。
祁南伸手把她落在脸上的碎发别到了耳后,在那莹白如玉的耳垂上轻肉了一下,“这么爽吗?去吧。”
星茸软着腿刚要起身,就听他又说了句:“记得尿个尿,省得一会儿被跳蛋g尿了。”
服务员刚好拿着软垫走过来,星茸赤红着脸不敢去想她有没有听见这话,脚步匆匆的顺着指示牌的方向往卫生间去。
星茸不知道祁南是怎么掐着时间的,几乎是在她刚进了卫生间,紧贴着阴部的小怪兽停下了动作。
身体里的酸软与空寂在此刻被无限的放大。
欲望不上不下,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把手指插进小比里满足自己。
进了隔间,脱下打底裤就看见裆部的肉色深了些,明显被打湿的痕迹。
她在旁边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继续处理内裤。
黑色的丁字裤上泥泞不堪,明亮的淫水丝丝缕缕的挂在上面,愈发显得骚浪。
就连小鲸鱼身上也是一片湿滑。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后,祁南已经点好了菜,正在座位上玩手机。
她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坐下,趴在桌上朝他那边探了探身,小声跟他讲道理:“主人,那个跳蛋可不可以别开了,我裤子都湿了。”
祁南挑了挑眉,抬眼朝她看来,“管不住自己的骚比?”
语气凉薄,似乎一瞬间进入了调教时间。
星茸被他这话羞辱的脸红心跳,小声求饶:“主人,回去再……”
祁南好整以暇的等她说完。
星茸与他对视着,剩下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回去再打开玩具?
还是回去再挨罚?
祁南抬了抬手喊来了服务员。
“你好,请问还有包厢吗?”
服务员在平板上点了两下,“还有,二位请随我来。”
星茸拿着手机,小步跟在两人后面,像个委屈的小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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