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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际文中拯救alpha女上将41私心(h)
    罗放是真的忍不住了。
    虽然已经过去一个月,但这药性发作起来还是凶猛得和初次一样,只是闻着男人信息素的味道,被他这样看着,她小穴就忍不住又吐出一包淫水来。
    “在这……就好。”
    少女羞得像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谢沉渊低笑,道了声好,随即摸索着为她褪下内裤和裙子,又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最终将性器释放出来。
    他知道当务之急是先解了药性,因此并没有多余的动作,扶着阴茎抵住那处细缝,上下滑动两下沾了些水液后,狠下心一挺腰,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粗大的肉刃将穴肉撑得极开,甬道内原本含着的淫水顺势被挤出,发出“咕唧”的一声,龟头撞在花心后,又有意再往里研磨几下,才缓缓抽离,淅淅沥沥带出更多淫液来。
    罗放舒服得浑身直颤,却不好意思像在曲夜面前那样,放荡地求男人操得再狠些,只能尽力抬着腰迎合他的动作,暗戳戳表达自己的喜欢。
    此种心思当然逃不过谢沉渊的双眼,他于是也顺着女孩的意,渐渐加重操弄的力道和幅度,每一下都以尽快操开腔口为目的。
    少女的穴内一如记忆中那般湿滑紧致,谢沉渊听着耳畔的娇吟,看着身下那张因情动而媚态横生的面孔,出汗是愈发的多,由于纸巾盒离得太远,他索性脱下衬衫团成一团,擦了擦脸后丢到一边。
    这时他便又觉得罗放身上的衣服碍眼了。
    想法驱动行为,少女今日穿的是衬衫配半身裙,他下身动作不停,迟疑片刻后还是伸出手指,落在她第一颗扣子上,开口,也不知是解释给谁听:
    “先脱下来,万一弄破了不好。”
    罗放此刻脑子被情欲激得晕晕乎乎,又因为本能对他没有防备,也不管这个理由有多不合逻辑,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任由男人帮自己把衬衫和胸衣一一剥离,然而当她真正意义上赤身裸体时,却忽然感到男人动作停了下来。
    她茫然睁开眼,只见谢沉渊脸色阴沉得吓人,不由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他这次连编个像样的理由也不愿,简单粗暴地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俯身吻住少女的唇,性器同时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道直撞向生殖腔。
    本就已经半开的腔口顿时失守,将男人性器的前端纳入其中。这快感来得猝不及防,让罗放顿时惊呼出声,却被男人抓住空子,趁势含住了舌头。
    谢沉渊一反常态地用上了狠劲,阴茎抽出后再大力楔入,抽插了不过几下,就彻底将腔口操开了。
    骤然变调的刺激带来异样快意,罗放忍不住绷起腿根处的肌肉,穴肉同时下意识绞紧。知道高潮来临在即,她怕自己之后忍不住咬牙伤了谢沉渊,想扭开头,暂时结束这个吻,殊不知这种近乎逃避的举动只能让男人吻得更凶。
    他究竟看到什么了?
    这个问题,直到绵长的亲吻伴随着初次高潮一起结束,罗放才找到了答案。
    只见谢沉渊的脸色缓和了些许,操干的动作却还维持着原来的力道,看向她的目光又若有若无缭绕着幽怨。
    罗放顺着他的视线,瞥见自己胸前几处吻痕,顿时明白了一切。
    天杀的曲夜。她在心中咬牙切齿地暗骂这缺德的故意给自己挖坑埋雷,但哄人要紧,她实在没力气做别的,只好去拉谢沉渊的手,小奶猫撒娇一样不住地叫谢工。
    不得不说,这招虽然老土,但确实有效。
    “我在。”
    声声呼唤中暗藏着依恋之情,很好地疏解了男人心中酸涩,性事于是渐渐重归谢沉渊式的温和风格。男人的性器虽仍旧会捣进生殖腔,却又带着怜惜的意味,将没顶的快感变成涓滴细流,一点点地喂饱身下的少女。
    “喜欢吗?”
    他的吻落在罗放眉心,像初冬的第一片雪花,很快就融化了。
    “喜欢……”少女抬头,迷蒙着双眼将唇贴在他下巴上,歪头思考片刻后又补充道:“喜欢谢工。”
    这话仿佛的确出自真心。
    谢沉渊额角的青筋都不自觉跳动了一下,原本控制得极好的力道顿时失了分寸,性器重重撞在了生殖腔壁上,又顺势滑过最敏感那点。
    已经习惯了细水长流的罗放被这突来的快感一激,花心登时喷涌出一股热流,攀在男人肩膀处的手也不自觉收紧,所幸指甲圆润,没有见血,只抓出不长的几道白痕。
    此刻刺激的意味远多于疼痛,奇怪的酥麻感很快自肩头蔓延至全身,谢沉渊只觉腰眼一麻,也跟着射了出来。
    随着精液渐渐灌满生殖腔,罗放身上那股药性导致的灼热感也渐渐消弭,然而感受着两人汗涔涔的肌肤相贴,她仍旧觉得欲望难耐。
    半阖着眼,罗放并不想被谢沉渊发现自己的渴望,却没料到等结消退了,下巴先被男人轻轻抬起,俯身再次吻了上来。
    大舌轻柔地扫过唇缝,润物细无声地侵入她的口腔,耐心抚慰过每一寸黏膜,温情无限,仿佛全无情欲的影子,但罗放心中有鬼,怎经得起撩拨?双臂自然而然搂上谢沉渊的脖颈,逐渐主动加深这个吻。
    情欲的气息并未随着药性一起消失,反倒达到了又一个顶峰。当亲吻告一段落,男人的阴茎已经再度硬起,牢牢堵在少女花径里。
    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两人气息不分彼此地交缠在一处。暧昧到极点的气氛中,谢沉渊轻声发问,义无反顾将事情的性质彻底推向了偷情那边:
    “再来一次好不好?”
    素来朗月清风般的人,此刻却因欲望染上了名为颓废的色彩。他赤裸着上身,裤子皱巴巴挂在膝间,喘息声有些粗重,头发湿漉漉的,眼尾还带着欲望的绯红,看上去实在是不体面。
    不体面的谢沉渊其实并没打算真要个答案,他亲亲罗放的嘴唇,笑了笑,如此许诺道:
    “接下来是我的私心,你随时可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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