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穆昀看向景暇的寒邃眼神逐渐变得炙热,握着她脖颈的大手开始摩挲起她的耳垂。景暇惊怒地后撤,想要躲开他的亵弄。那只握在颈上的手却蓦地一使力,将她整个人带进了他怀里。
景穆昀按着她的后颈,张口咬住了她的耳垂,旋即感受到了掌中娇躯的阵阵颤栗。景穆昀眯着眼,猛地嗅了一口她鬓间的清香,掠夺的快意令他微颤着长睫勾唇笑了。
“阿暇要怎么求我?上一次在宣政殿,阿暇还欠我一次讨饶呢。只可惜,阿暇还没把求人的话说出口,就已经……”
景暇的脖颈被他贴耳喷出的热气熏得潮红。听见他开始回忆那段不堪的性事,景暇腾地一挺身,疯狂地推搡捶打他,试图从他怀里挣脱。
“原来阿暇不喜欢和我悄悄讨论这件事啊……”
她一番强烈反抗,景穆昀也不急,好整以暇地望着惊惶的她,继续开口。
“就已经,抖着身子泄出来了。”
他骤然提高了音量,喑哑低沉的呢喃变成了不疾不徐的高声陈述。
冷沉的声音响彻大殿,雷击一般贯入每个人的耳中,自然也清晰无误地传进了秦珩的耳朵里。宫人红了脸,纷纷垂首,大气不敢出一口。
景穆昀要专门耀武扬威一番,转头睥着地上狼狈无比的秦珩,说出了后半句话,冷峻眼神中裹挟着得胜的快意与挑衅。
景暇双眼猩红,一步步后退远离他的掌控,一边崩溃地冲景穆昀怒吼。
“景穆昀,不羞辱我们夫妇,你就活不下去了吗?”
“夫妇”二字对于景穆昀而言,实在过于刺耳。
他蓦地一把拉过景暇,按着她的脑袋,迫使她的脸与他的几乎严丝合缝地相贴。他们的鼻尖撞在一起,狠戾的目光相击。景穆昀一开口,饱含侵略性的热气就喷薄在她的唇齿间。
“你看,从本王进来到现在,你那个不成器的男人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有过哪怕一次庇护你吗?而本王,从你十五岁起的皇子刺杀案,到如今歼灭叛党,本王为你挡过多少明枪暗箭?每一次,我都为了护着你,差点死了。”
景穆昀咬牙切齿地开口,字字句句泣血一般悲怆而不忿。
“你,究竟为什么,选他,不选本王?”
景穆昀吐出这一问句时,脖颈与太阳穴处的青筋狰狞地隆起。每一处停顿都伴着粗喘声,像是一匹被逼至山崖的孤狼,穷途末路时不甘而悲愤的喘息。
是啊,为什么?是因为叔侄血亲的原罪,又或是他手中兵权日盛,到了足以威胁皇权的地步。起因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她只知道,年少时涌动的爱在经年的倾轧挣扎中,一点点被消磨干净了。
景暇愣在原地兀自失神,半晌,她惊觉自己的身体腾空了。耳边再度爆出景穆昀的怒斥。
“叫这些妖魔鬼怪滚出去!”
于是被称作“妖魔鬼怪”的道士与宫人们如蒙大赦,争先恐后地涌出了殿门。侍卫们也提着秦珩,准备离去。
景穆昀将景暇扛在肩上,往床榻走去。她的小腹被他肩膀硌得生疼,更要命的是,她甬道里的那些个葡萄,又开始不老实地异动了。她只好拼了命地夹紧软穴,不让小东西滚落出来,又怕绞得太紧,将东西夹烂了。
“等等,”景穆昀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秦珩留下。”
景暇捕捉到了景穆昀的恶意,惊惶地抬头,厉声呵斥他。
“混账,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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