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晴是女人,拽住黄平,黄平也不好上手。
曾馨有一分钟时间是不能动的,等能动了已经被俩女人压住,结结实实的挨打,撕心裂肺的嚎叫着。
邻居听见喊声,好奇过来瞧瞧,一见打起来了,叫人的叫人,拦黄平的拦黄平,反正就是拉偏架罢了。
封国栋听说了飞奔着往家跑来的时候,沈冰月还在压着曾馨打。
曾馨没想到被打的这么惨,女人打架自己一般一把抓住对方头发,反正就不可能单方面挨打的。
沈冰月最终从曾馨身上起来,指着跌坐在地上一脸惧意的嚎啕大哭的曾馨,语气犀利:我告诉你曾馨,你简直就是个毒妇,大家伙都评评理,仗着年轻诓骗我舅舅,把老黄家这几年攒的六七千块钱都骗光了。
我表弟二十了,被逼得有家不能回,现在在我妈家住着,你哪来的脸来我封家闹事,真当我家没人呢!
后妈中,你就是个最恶毒的,骗了我舅舅就算了,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现在还想让我表弟当你的摇钱树呢?
你把钱全部都用在你亲儿子身上了,也要给我表弟一条活路,怎么的,我是他表姐,不应该管表弟的事?你以为我饭吃多了,闲得慌嘛,还不是被你们逼得,亲戚们都不要管,如了你的意你才罢休是吧!
沈冰月一脸怒火,又踢了脚坐在地上的曾馨,曾馨被沈冰月恶狠狠的目光吓的有一刻呆滞。
沈冰月仍旧指着她骂:我说你狐狸精都是文明的,狐狸精还只缠着男人,你呢,想连我表弟都祸害呢?他都20了,家里的土坯方漏水漏成什么样了,那么多钱去哪了?去你前夫家里了,盖的房子数全村最好的,用得是老黄家的钱。
这就罢了,你竟敢找茬找我头上了?质问我负责不了表弟的安危?他都成年了,自己不能负责自己的安危吗?别当婊子还立牌坊,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追着我月月来我家找事,就是想把我表弟逼回家,继续当你发财的工具,吃相也太难看了。
我舅舅纵容你,也回老黄家纵容去,来我们封家来耀武扬威,你这是胆大啊,别说你拍屁股哭,你敢找到我家,一进家门就揪我的头发,打人打到家里来了,我就告诉你,别说今天我们家三个人在家,就算只有我一个人,我照样打的你叫饶。
邻居们都被沈冰月义愤填膺的气势吓懵了,哪里见过沈冰月一个温温柔柔的美娇娘如此泼辣。
曾馨想哭惨:黄平,你瞅瞅啊,你侄女把我打的,你死哪去了,不向着我啊!
黄平自然是被街坊邻居拉拽着,无可奈何!
沈冰月仍旧不解气,指着曾馨,怒目圆睁:给我麻溜点滚蛋!
封国栋跑回家,扒开众人,拉了拉妻子,把妻子护在身后,脸色铁青:曾馨,以前我们看在你还算舅舅的配偶,以礼相待,是谁给你的胆子来我家里来打我媳妇?马上给我滚,再在我家里嚎叫,你可别怪我一个大男人上手打你。别在我家里嚎叫,马上滚蛋!听见了没!
封国栋踢了脚曾馨,吓得曾馨立马停止了哭喊,站了起来往黄平身后躲。
邻居张茂森的老妈张大妈喊着:真是不要脸,仗着还有几分姿色骗钱的骗子,早就听说了,这种后妈还能称妈,简直就是冰月说得,吃相太难看,也不打听一下,我们小队的是随便能欺负的吗!把欺负我们小队妇女的女人打出去。
张大妈抄起小院的大扫帚挥了过去,封小雅也起哄:就是,打她,她刚踢了我好几脚,我文文弱弱的,怎么是这个泼妇的对手,太欺负人了。
封晴呆看着妹妹,想着你真得文文弱弱?
不是你俩一直在打曾馨吗?
但封小雅煽动着邻居大妈们:你们不知道东瑞有多可怜,现在无家可归,这个女人教唆着东瑞爸爸把东瑞撵出家门了,可怜的东瑞啊!怎么遇到这么个恶毒的后妈!
众大妈们发挥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勇气,和封小雅一起追着曾馨打,曾馨见黄平被压着,自己被几个妇女追着打,只好嚎叫着跑出封家小院。
封小雅带着赶过来的大娘和三婶,还有邻居张大妈几人撵了好几条街才作罢。
封大娘叉着腰,在大街上指着落荒而逃的曾馨破口大骂:不要脸的,竟敢找我封家的晦气,大过年的,找到我封家家里打我封家的媳妇,简直是太欺负人了,别让我们见到你,不然见到一次打你一次!
而封家小院,黄平一个人留下来,想走,被封国栋挡住了。
封国栋当着邻居的面对黄平正色道:舅舅,今天你不觉得过分吗?原本我是个晚辈,即便你们做得有些过分,看在你是冰月的舅舅面上,我忍着,但今天你能带着曾馨来打我媳妇,我是断断不能容忍的。
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今天不动手,让你走,是因为你是冰月的舅舅,但是你也记住了,如果再带着你的女人来我家里闹事,我可就不客气了。我媳妇我一个手指都舍不得碰,放到你这里,竟然带人来打她,真是太可恶了。
沈冰月也很不满黄平,这时候,黄蔓蔓和黄天齐也赶到封家,在来得路上,已经见到了封小雅,得知了情况。
黄蔓蔓嚎啕大哭:妈啊,你在天上睁眼看看,我爸为了一个狐狸精,要把弟弟往死里逼啊,我的妈啊,我可怜的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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