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小沈同志离开国境前,他们不会伤了你的性命,我们的人会和你里应外合,我们试试吧!
封国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送别了俩人。
赵运达的眼眸中也有了明显的担忧,拍了拍封国栋的肩膀,微微叹息:封同志,对不起!
封国栋知道赵运达指的是什么,但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啥用。
俩人没在四合院待太长时间就走,自然是怕被人发现了。
赵运达这是是以探亲的名义回京都来看望父母的,偶尔来看看沈冰月的小院子也不可厚非,但待太久了,也不合适。
三人在四合院门外握手后,白凡笑着说:运达说这个小院子不错,等过几天,你来叔家坐坐,我那有好茶,赵总工总是夸我的茶好呢!
封国栋也客套了几句,俩人告辞离去。
沈冰月高高兴兴地来到小院子后,封国栋在吃饭的时候,仍旧没有提这件事,要不然饭都吃不下去了。
等沈冰月知道了情况,心情也暗淡下来,虽然想有点大义,但放谁身上,谁不害怕。
封国栋以一个老侦察兵的敏锐,详详细细的分析了可能出现的情况,交代了沈冰月一遍又一遍,仍旧紧锁着眉头。
最终把她拉入怀中,颤抖着声音说道:我还是担心你!
而沈冰月的想法却是,封国栋最好不要去,大不了自己最后藏进空间里躲一阵子,不过封国栋还承担着通风报信的任务,只能博上一博了。
翌日
沈思文坐火车,下午两点就到了京都美院。
沈冰月依照事先安排好的节奏,正在画室练习画画,实际上在等待沈思文的到来。
画室也不光沈冰月一个人,赵珍珠等几个同学也在,沈冰月画得国画好,一般会有人驻足旁观。
赵珍珠偶尔会看一眼沈冰月的画,但今天,这幅画被画得真是一言难尽。
赵珍珠扑哧一笑,指着沈冰月的画,指指点点的说道:你把这瀑布都画成什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有失水准哦!画得都不如我画得了,哈哈,我竟然画得比沈同学好了,是不是说我进步很大哦。
沈冰月勉强一笑,看了眼赵珍珠的画,确实比自己这幅好很多。
但仍旧心不在焉的接着画这幅已经被毁得差不多的画。
直到门卫带着沈思文找到画室。
沈冰月深呼吸一下,扔了画笔,对赵珍珠说道:麻烦帮我把画收拾一下,我得出两天差了。
赵珍珠摇头笑笑:一会我就把你的这幅画给扔了,别让赵振宇和曹文帅看见,我们女生的英明形象就毁了,有失水准啊,去吧,你拿人家工资自然是要干活的,总不能吃白饭是不是?
一个宿舍的,慢慢熟悉后,说话越发随意起来。
沈冰月起身,走出画室,带着淡淡的笑容端看着一脸窃喜的沈思文。
谦虚的称赞道:不是电话里说您就不用过来了?咱们约着到沈市交流会见面就行了!
沈思文扶了扶厚厚的高倍数眼镜,很恭敬地回道:没事,这不是周日嘛!我也来京都看个朋友,咱一起走,路上也有个照应。
沈冰月了然,想着你怕是迫不及待要跑路了吧。
但面上装作苦哈哈的尬笑道:我丈夫最近在京都办事,刚办完就听说我要去沈市,他也想跟着去看看,我们都没见过大海,想去了开完会我们顺便见识见识。
沈思文并不意外,这个是赵运达昨天已经告诉过他的。
沈思文了解沈冰月的情况,在京都也见过两次封国栋,追媳妇追得还是挺紧的。
在沈思文看来,沈冰月无疑是优秀的,那她的丈夫为了留住她就要更加体贴入微,很常见的模式。
沈思文现在已经处在了极度亢奋中,已经幻想着出国后过着有钱有势的生活,面前这个女人,要是顺利地把她带出去,就是一棵摇钱树啊!
而她也将最终被自己控制在手心中,要是封国栋想去,也正合自己的心意,刚好可以当做拿捏沈冰月的最终的筹码。
只是要小心翼翼地谋划才好。
沈思文做了万全的准备,这次是打算孤注一掷了。
沈思文带着讨好的笑容,狗腿一笑道:沈同志和封同志伉俪情深,真是羡煞旁人,没事,那咱就三人同行,就是你们俩别嫌我这个灯泡太亮就行。
沈冰月故作羞涩的低了低头,尴尬一笑:哪有,就是没看过海,想见识一下,他刚好有空,放心,他的路费我们自己掏钱。
沈思文耸了耸肩,俩人约好搭乘明天的火车,从京都前往沈市,由沈思文去买火车票。
封国栋晚上还很热情地请沈思文在国营饭店吃了一顿饭,俩人说说笑笑。
沈思文谦卑的应付了这场饭局后,晚上在招待所,偷偷打了好几个电话。
殊不知,等他离开后,就有人把这些电话号码又一一抄了下来。
一场敌我较量正式拉开帷幕,多周密的布局都不敢说一定成功,而敌人也许会从精密的布局中逃脱出去也说不好,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
沈冰月去了一趟空间,系统小明得知消息后,不像以前那么慌张,而是用机械音说道:好刺激,那我们是要做探子了!哈哈,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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