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架住她的咯吱窝把人往上抬了一下,两人面对面坐着,啄了一下她的唇,沾了一嘴的唇膏。
抿了抿,挺香。
你自己画了那么多图纸不先做?
急什么,慢慢来嘛。这不是还没到夏天吗,不着急。
那他画的你急什么?徐海州反问,语气听着不是很好
呃乔露不明所以地挠了把脸:就是觉得画得挺好,有点期待吧。
话落,徐海州吃味了,咬住她的嘴唇:有什么期待,就是条裙子。
乔露笑着往后仰,某男扣住她的后脑勺追过来要亲人,小床上躺着的乔安都看呆了。
爸爸
两具躯体同时呆滞,徐海州松开□□头掩嘴:咳咳,安安你还没睡?
我在睡,我已经躺进来啦。乔安眨眨眼:然后就看见爸爸,嗯亲妈妈。
咳这回是乔露没忍住。
我也亲你,要不要?乔露问他。
要!小家伙举手。
下床,俯身亲了他一口,拍拍小肚子:好了睡觉睡觉,亲完了可以睡觉了吧?
可以了妈妈。
睡吧,我关灯了?
嗯那好吧。
关了灯,陪孩子不到五分钟就走了。
某男等候多时,灵活而熟练地把人往怀里带。
脸埋在她肩窝轻嗅,小狗似地。
别咬,哎别给我弄一脖子红,我明早还怎么见人?
没关系,戴围巾就看不见了。口齿不清道。
滚蛋你。乔露没好气地推开他,我就不带,你不许咬我。
轻笑着 ,他压低声音说:那我换个地方。
滚蛋说话时,乔露已经没多少力气了,我怀疑你是不是狐狸精变的。
嗯?为什么?徐海州抬头,不解道。
每次亲我咬我还吸我,不是狐狸精是什么?吸完我就没力气了。我精气都被你吸没了!
徐海州被自家小妻子逗笑,承认了:那大概我就是狐狸精。
他现在越来越会跟小妻子开这种玩笑。
今晚月亮很圆,窗帘没关好,从缝隙里透出一束光,正好照在乔露的脸上 。
光束将她的脸一分为二,一半润泽,一半魔魅,那双水润润的眼睛里,透着极具诱惑的魅力。
她真的很漂亮。
男人逐渐红了眼,长臂收紧,轻叹。
乔露
是夜,夜凉如水,从那窗户缝隙中,似乎还能看得到点点星光。满天繁星璀璨晶莹,一如那晚他说爱她时的夜幕。
翌日天光大作,徐海州难得八点半才醒过来,小床上的儿子不知什么时候起了床,小脑袋钻进窗帘里,撅着屁股趴在窗边看院内风景。
乔露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床,腰酸背痛根本不想动,哪还有心思做方有为的衣服,改天再说吧。
想来没什么事,吃完早饭收拾妥当后干脆上筒子楼看她二姐和小侄子。
走,安安,带你去看二姨和小宝宝。
小家伙兴冲冲戴上熊猫帽子,套好大棉袄,飞奔过来牵住她的手:好~我想二姨了!我还想小宝宝~小宝宝是不是已经长大了呀?
乔露笑出声:一个月都没到呢,估计还是小不点。
在婆家人和袁江河的精心伺候下,乔燕被养得那叫一个红光满面,她的脸肉眼可见地圆润了一圈。
乔露刚到筒子楼的时候,乔燕正好在喝婆婆熬的营养鸡汤,一天炖半只,所有鸡肉都捞了出来,不吃肉喂纯鸡汤,大补,补到流鼻血。
喝一两天还好,喝一个月,那真得喝吐咯!
明天喝鱼汤,后天啃猪蹄天,想想我都开始难受了
乔露也难受了,这嘌呤,别喝出病来了!
说完,袁江河他妈进屋了,乔露只能笑笑:别人想要这待遇还没有呢,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年头,吃上一回肉多难得啊,乔燕确实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得,谁想要这福气谁拿去。乔燕小声做了个口型。
还有一周就能出月子,乔燕躺得腰都快断了。
小宝贝趴在妈妈身边睡觉,已经快满月了,也长开了,没有刚出生时的猴子样,看不出来像谁,但很可爱。
姨姨,我可以亲亲他吗?谁能拒绝糯米团子一样的小可爱呀!
亲吧亲吧,亲完以后祈祷我家宝宝能跟你一样漂亮。
吧唧一口,极轻的一个吻落在小宝贝脸颊,激动地手舞足蹈,能开心一整天呢!
乔燕坐月子期间被她婆婆看得严,每天除了躺在床上看看报纸,几乎什么也不能做。
乔露跟她聊了会儿东北趣事,无意中瞥见床头柜放着的一摞旧报纸。
面上那一张,正好发布了春节晚会的消息。
有图片,印着春节联欢晚会部分人员的画面,尽管是黑白的,每个人的脸和衣服都能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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