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拧的元茂浑身如火在烧。
他满打满算二十出头。这个年纪的男人原本就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但他平日并不纵欲,和她在一起同房的次数也不多。两人躺在一块更多的时候是纯睡觉。
可从上回他被人暗算,把她摁在太华殿正殿里乱来了一整日来看,他也不是什么天生的冷淡。只是默默的自己在憋。
手掌下的肌肤滚烫,活像是她放了一把火在他身上。
白悦悦感觉到手掌下的肌肤已经烫的有几分厉害了,赶紧撒手翻滚回去装睡觉。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完全翻过去,元茂的手已经从腰后伸来。握住她的腰,把她整个的都往自己这里一扣。
白悦悦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自己后背就撞上个结实的躯体。
不好好睡在做什么?
脖子后被喷涌上一股滚烫的气息。
他人整个的都贴在她的身后,隔着几层衣物,她都能感觉他的刚硬。
陛下还没睡呀?
白悦悦双手向前扒拉了两下,腰上的手力气不小,她挣了两下都没有挣脱开。她值得往后看。
元茂入睡并不快,她又这么捣乱。他也别想睡了。
唇落到她的脖颈上,贴过来的温度烫得她一哆嗦。莫名其妙她就想到那日在太华殿正殿里的胡天胡地了。
你那么一闹腾,睡不着了。
元茂道。
他嗓音嘶哑,透着一股焦渴。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到了她的后脖颈上,透着一股急切的索取。
白悦悦点了火,坐看烈火熊熊,没有半点收拾的意思。
陛下明天我还得早起。
身后的人浑身滚烫的厉害,朕知道。
他嗓音已经有几分喑哑了。白悦悦也没有半点愧疚的意思,她故意动了两下,轻轻的拂过顶端。
元茂整个躯体如同惊弓之鸟的整个向内折了起来。连她一道全都裹在其内交叠在一起。
凶悍的劲头从心底里有喷薄而出的势头,他想要把她整个的完完全全的压在下面,肆意妄为纵情纵欲,将她连骨带皮全都吞到肚腹里头。
他鲜红的眼神浓欲,白悦悦在挣扎里见到他的双眼,挣扎的手脚都有瞬间的停滞。
怕了?元茂笑问。
他唇齿里呼出的气流都有点烫。
白悦悦不做声,只是保持着被他禁锢的姿势,陛下憋得很辛苦?我因为陛下日日夜夜忙着朝政,没心思想这事呢。
这话听得元茂好笑。
朕的确是没有时间想这些东西,但是这不是你自己撩拨出来的?
说的可真对,但是她不打算认呢。
我做什么了?白悦悦理直气壮,这男人最好面子,她才不信这男人还能给她耍流氓。
她见元茂挑了挑眉,越发的有恃无恐,那陛下直接说好了么。
外间昏暗的烛光透过了轻纱质地的帷帐,落到了内里卧榻上两人的身上。
白悦悦只觉得突然眼前一暗,元茂整个人都压下来,唇重重压在她的嘴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迅速敲开牙关,攻城略地。
白悦悦扶住他的手臂,整个人完全陷入他的怀抱和身后柔软的锦缎里。
她感觉到濡湿到了脖颈上,引发出一轮战栗。然而到了锁骨的位置,他翻过去,重重躺在她旁边。
滚烫的热源骤然失去,白悦悦盯着头上那块地方脑子里头还有些发懵。
怕了?
白悦悦没做声,元茂过来将她抱的更紧,怕了就好好睡。
陛下应该挺难受的吧?
白悦悦斟酌了下,她听着他的嗓音,都能感觉他的忍耐。
她伸手过去,元茂看着她,她神情干净,一点都不避讳。
不用。元茂握住她的手腕,过一会就好了。
真的不会憋出毛病来?白悦悦满是好奇,对于男人,她在这上面的了解不是很多。
元茂听到她这么一问,忍不住哽了下。
白悦悦见状,好奇心更重了,凑近了过去。元茂抬眼看见的就是她眼底里的纯净。
谁和你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也没人说,就是我经常看陛下的那些书。里头有些是医书。
读书人但凡读书,多多少少都会看一些医术。不为良相既为良医。
元茂这里也有医书,她多少翻到了一些。
里头就有些说房劳的。说这个几乎只有男人才有。
元茂脸色听到这个脸色都有变了,白悦悦依然道,过了会生病,不来也还是会生病。你们男人可真奇怪。
元茂扶住额头,朕没有房劳,
这话他几乎是咬牙切齿。
白悦悦心里乐开了花,但脸上依然还是那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她还想说,元茂抢在这之前开口,睡吧。
说罢,一手压下来,把她压了个严严实实,这次是真的不给她半点开口的余地了。
白悦悦见好就收,也不穷追猛打。她趴在他的怀里闭上眼。
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宫人给换上了安神香,还是什么的。她这次很快入睡了,等到醒来的时候,是元茂把她叫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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