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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闹了?那场景她简直都不敢想,贴在他的怀里道:“没伤到,真的没伤到,只是有些疼。”
    贺屿安皱眉:“既疼,便定是伤到了,莫闹,柳妈妈是如何当差的,也不知送药。”
    说话间便手便顺着她的细腰往下,姜笙忙一把拦住,她咬着唇道:“用药了,用了,柳妈妈送的药......”
    “当真?”贺屿安停了手,蹙着眉头看向她。
    姜笙似抓到了救命稻草忙点了点头道:“真的,真的!柳妈妈做事稳妥的很,夫君放心。”
    她靠在贺屿安胸膛,紧紧的贴着他,铁了心的不让他瞧,惯来似心磐石硬他,遇见她,她稍一求他,便太容易心软了。
    也罢,想瞧,也不一定非要她醒着。
    东宫
    月夜高挂,东宫的屋檐似披上了婆娑的柔纱,书房内,烛火通明亮似白昼,许永承眼神淡漠的看向堂下跪着的人。
    “咣当”一声,忽的将案牍上的东西豁的满地,眼眸里闪过的是彻骨的冰霜:“那样断腿的残废,也能跑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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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 回门
    陆然眼眸划过几分复杂, 抿了抿唇应道:“看守察觉时,人已从后窗逃了, 随即便令人朝着那方向追去, 只是......”
    “孤只想听结果。”许永承冷声打断呵斥道。
    陆然面上划过一丝狼狈:“眼下还未追到,殿下放心,她不过一介女流,多日未食柴米, 体力已经不支, 且又残了一条腿, 想来也跑不远的。”
    许永承的食手微曲磕了下案牍, 眼神微凉道:“陆然, 她的事若是被人知晓,你可想过后果。”
    当朝太子,囚禁官家女子, 为泄私愤,百般折磨, 这样的事情若是被人传出去......陆然神色一凛身子躬身道:“陆然明白,殿下放心,三日内必处置妥当。”
    许永承眯了眯眼睛, 眼眸里划过几分不耐烦:“下不为例!滚下去自去领罚!”
    陆然垂眸,躬手应了声是, 便准备退身下去。
    “阿浓今日在作甚?”许永承忽然道。
    陆然身型一顿, 而后如是答道:“贺姑娘今日一整日都在长公主房中被压着学规矩,晚膳去了世子夫妇院中用膳,天黑便回了院子, 无甚特别的地方。”
    许永承懒散的靠在椅子上, 不似方才的阴沉, 闻声挑了挑眉头笑了一声:“算一算,有些日子没见着她了吧。”
    那丫头平日里都故意躲着他,上一次,还是在寺庙里的匆匆一瞥,这么些日子,就是一面都未见到过,即便在贺屿安成婚之日,他都没机会见她一眼,想起贺秋浓,眼角划过丝丝的笑意。
    陆然垂着脑袋未应,等着许永承的指令。
    许永承募的起身,点了点下巴道:“去安排吧。”
    陆然未闻声却未应下,面上现出几分难色:“殿下,贺屿安自那日寺庙后,安排了亲卫守着,贺姑娘身边现如今犹如铜墙铁壁,暂时.....”
    “陆然。”许永承面上笑盈盈的喊了他一声,眸中却似寒霜一般,端起茶盏来吹了吹茶沫才懒散的抬了抬眼皮:“近来您怎越发不中用了。”
    “话,孤只说一便,孤只看结果,是听不明白吗?”
    陆然抬眸看了一眼许永承,见他眼底失了耐心,思忖再三到底是没再说一句,抿了抿唇点头道:“是,陆然明白。”
    姜笙父母早亡,在尧京寄居多年,算是个无依无靠的,但谢婉替她在京城买了宅子,在京城便有了属于她底气她的娘家,在者孟陶还在京中,在旁人眼中,这个商贾巨富与姜笙虽无情缘血脉在,但见他的意思,也算是疼爱姜笙,尚能算是个能为其撑腰的。
    三朝回门日,两人登上了去清院的马车,马车笃笃行于长街上,在京城富贵之地,也不算是很显眼。
    马车内,两人今日穿着颜色皆是月牙白色,不过锦绣花纹不一,贺屿安一身青竹绣印添得他几分雅人深致,而一旁的姜笙,白色襦裙上只简约绣着几朵粉色桃花,既不繁琐又显出她女儿家的娇颜俏皮来。
    姜笙小心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带着愠怒,不大敢招惹他,往边上小心挪了挪离他远了些,独自靠在窗帘前侧过身子不再看他。
    这样的小动作,未逃得过贺屿安的眼,他的目光落在姜笙身上,想了想又气不过大手一捞,下一刻姜笙便被他拦进了怀里。
    姜笙挣扎了下,便没在动,只抿着唇不说话,两人僵持了会,贺屿安头忽的磕在她肩头,微微侧目看向她道:“你就不会哄哄我?”
    到底是他先败下阵来。
    姜笙抿了抿唇道:“那枚璎珞是为答他那日他马下救我一命谢礼。”
    一句话落,贺屿安原本还闹腾的别扭,忽的便泄了气,他的身子一滞,忽有一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意思,那日她险些受伤,与脱不了干系,但想起贺昱方才腰间那枚晃眼刺目的璎珞,他心上就有几分不舒服。
    他抿了抿唇,言语里反而多了几分理直气壮,夹杂着几分委屈道:“是吗?他救你一回你便送他璎珞,那我救了你多少回了?你可还记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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