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费劲还什么手,只站着不动等着人来打他好了。
纪星昀不禁扼腕,早知这玩意如此有用,他在秘境的时候干嘛还要用那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二的禁术!实力生生从元婴掉到金丹,还平白丧失那么多…那么多的积分!
秦归他就在那抱臂看戏,啥也不说。
系统小声嘀咕道:【不是我为秦归说话哦,我记得你昏迷不醒之后,秦归脱下过你的镯子,拿在手里好半天不知在干什么,现在想想可能是在改善法阵,在那之前说不定真是一只普通的镯子。】
纪星昀眨了眨眼睛:【这样吗?那他不坏的时候人还挺好。】
系统:【……】
“师父,您为什么这么固执,偏要听信那个叫玉璋的修士,纪星昀解释的已经很清楚了,有什么不能等查明真相之后再说。”
他停顿了一下,冷着嗓音道:“您下这种杀手,就真不怕太上长老向你要人吗?”
纪星昀和系统在意识中对话,于现实……中也不过是短短一刹那。
他循声望去,正好看见凤阳正在厉声质问云沧途。
系统:【凤阳这人不错,能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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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正道魁首与魔尊的相爱相杀(三十三)
云沧途的脸毫无血色, 听见凤阳这番诘问的话语之后,更是白得像只鬼。
他的手紧紧压住胸口, 不停咳出血沫来。
甫一抬头, 对上的就是众人狐疑戒备的神情。
他暗道不好。
本来他还占着几成理,在向纪星昀出手之后,直接荡然无存。
在场的众人不会看在他受了重伤的份上, 对他擅自动用武力的行为开脱。
修士们都不是瞎子, 稍微有点眼力的人都可以看出他使出了几成功力,那可是直奔着废了少年行动能力去的,再稍微重上一些, 纪星昀都会当场丧命。
还未查明真相, 就下这么重的手……
退一万步讲,即便种种证据皆指向纪星昀,他犯下的罪行已板上钉钉, 不容辩驳。
自可以将其带回归一宗执事堂,会有专门负责此事的人为其定罪, 或者由太上长老做出惩戒。
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云岚峰的人出手。
该不会是想着屈打成招, 或者直接杀人灭口, 死无对证吧?
沧途圣君不惜得罪太上长老也要这么做, 到底有何用意,云岚峰与雪泠峰万米之遥,这些年来圣君又时常出门历练, 待在宗内的日子屈指可数,见没见过纪星昀都两说, 更别提与其结怨了。
他这么急着将脏水泼到纪星昀头上, 甚至在少年有理有据的辩驳之下, 还要挥出刀刃……
难不成是想护着真正的凶手?
想到此处的几人不禁神色一变, 自以为察觉到了隐藏的秘密,看向云沧途的目光更加不对劲了。
别人能想到的,凤阳又怎么会想不到。
因着对师父有些了解,甚至想得要更深些。
在他印象里,是有这么一位名为玉璋的修士。
他修为不高,为人圆滑又世故,总是带着一张谄媚的笑容,面对他好像直不起腰一样,张口闭口都是阿谀奉承之词。
凤阳见惯这种没有骨头的人,对他没什么好感。
玉璋不是师父的徒弟,却和师父的关系很要好,凤阳不止一次看见二人在密谋着什么,两人都将他当成胸无城府,只知争强好斗的傻子。
凡事从不避讳他。
要搁以前,凤阳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见,可是这次他们居然算计到了纪星昀头上。
带着无限杀意的刀就这样从眼前划过,狠厉无比的劈向纪星昀,凤阳神魂欲碎心胆俱裂,却无能为力。
他太弱了,保护不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身侧的拳头握紧又松开,凤阳的唇抿的很紧,眸中血色翻腾而起,几欲喷薄而出,手中的曜日跟随着主人心情变化,发出阵阵嗡鸣之声。
云沧途察觉到凤阳的异常,以为他在对自己发火。
他愤怒的瞪大双眼,满口皆是不堪入耳的脏话:“吃里扒外的狗东西,那小魔头是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上赶着替他说话。”
他冷笑道:“怎么,摆出这副脸色给谁看?一只毛都没长齐的鸟儿还妄想释放神兽威压,就你这斑驳血脉几万年也成不了凤凰!”
眼见凤阳脸色越来越沉,眼底赤色越浸越深。
云沧途停下口中的谩骂,他色厉内荏的吼道:“忘恩负义的小崽子,别忘了你这身本领是谁教给你的!”
“凤阳,静神!”
见凤阳被刺激的似有入魔的征兆,纪星昀也顾不上看戏了,他身形极为迅速的移到凤阳身边,紧紧握住他不住颤抖的手臂。
精纯的霜色灵力探入红衣少年的筋脉之中,一路顺利的出乎意料,十分丝滑,并未遇到任何阻碍。
纪星昀安抚着凤阳体内狂乱躁动的灵气,带着它们绕了一圈,打算收回神识时,有几缕红色灵气的亲昵勾缠着他,围着他绕了好几圈。
大概物似主人形,凤阳的灵气表现得人性化,十足,十分不舍得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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