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年拉着林南岳坐到了沙发上,说:“行了,现在清净了,阿岳可以说了?”
林南岳愣了愣,随即说:“说什么?”
乔星年无奈地说:“你怎么过来了?”
“想你了,所以就来了。”林南岳反问道:“你不想我吗?”
“想啊。”乔星年握住了林南岳的手,说:“只是阿岳很忙,再想也不能耽误阿岳工作。”
“星年,我想辞职了。”林南岳眼底满是疲惫。
乔星年愣了愣,随即问道:“阿岳,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突然想要辞职?”
林南岳摇摇头,说:“做警察太忙了,都不能时常陪在你身边,我怕……总有一天,你会因为这个离开我。”
乔星年闻言松了口气,说:“总不能因为工作忙,没时间顾及家庭,就都不去做吧,那这个社会的治安该怎么办,家里的人谁来保护,社会还怎么正常运转?”
“不止是这个原因。”林南岳犹豫了一瞬,说:“警察到底是公职人员,如果被人知道我是同/性/恋,就算我不辞职,为了社会影响,警队应该也会辞退我,与其这样,还不如我辞职。”
乔星年能看出林南岳眼底的不甘,拍了拍他的手,说:“虽然同/性/恋的社会接受度不高,但也不至于这么悲观,我们阿岳那么能干,如果不用你,警队的破案率怎么保证?更何况我们的关系这不是还没公开嘛,没必要这么早就开始胡思乱想。”
林南岳握紧乔星年的手,认真地说:“虽然我很喜欢这份工作,但如果让我二选一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你。”
“我知道。”乔星年看着他安抚地笑了笑,说:“你就是太累了,容易胡思乱想,我给你拿身睡衣,你去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林南岳看着乔星年起身,看着他走进卧室,又看着他走出来。
“上次买睡衣,专门挑了两身,这身还没穿过。”
林南岳接过睡衣,上前抱住了乔星年,说:“星年,我们以后都住在一起吧。”
“现在我们两个都有点焦头烂额,实在不易再节外生枝。等吴海的事平息了,我们找个时间公开关系,到时候住在一起,就名正言顺了。”
“可我有点等不及了……”林南岳抱着乔星年小声呢喃着。
乔星年看不清他说的话,只能感受到他胸口的震动,说:“阿岳说什么?”
林南岳松开乔星年,看着他说:“我说「好」,不过今晚我不想走了。”
“今晚我也没打算让你走。”乔星年在他唇边吻了吻,说:“快去洗澡吧,时间不早了。”
林南岳点点头,拿着睡衣进了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整个人清爽了不少。
见他从浴室出来,乔星年指了指桌上的牛奶,笑着说:“临睡前就不要喝茶了,我给你热了杯牛奶。”
林南岳走到近前,端起牛奶喝了下去,说:“自从我搬出来自己住,还没人这么照顾我,越是这样,我就越想赖着你。”
乔星年调侃地说:“不过是一杯牛奶,就把我们林大少收买了?”
“嗯,只要是你给的,无论什么,都能轻易收买我。”
乔星年仔细打量林南岳,竟发现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脸红,说:“阿岳变了,情话脱口而出,竟然都不脸红了。”
林南岳握住乔星年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说:“不是情话,是真心话。”
乔星年成功被取悦,低头吻上了林南岳的唇,唇齿间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呼吸,肉/体的翻滚,灵魂的碰撞,将他们心底对彼此的渴求,通过这种方式彻底释放出来。
“嘶!”趴在床上的林南岳忍不住痛呼出声。
放纵的结果,就是他再次受了伤,好在乔星年可以用灵力帮他恢复伤势。温暖的气流慢慢修复他的伤口,林南岳竟感觉十分舒服,羞耻心让他无法面对,将自己的脑袋埋进枕头里。
“知道疼了?”乔星年看着他现在犹如鹌鹑似的模样,真是既好笑,又心疼。
原本他没打算做什么,他清楚这几天林南岳的压力很大,肯定睡得很少,他想让他好好休息。可林南岳却不这么想,竟想直接坐下去,如果不是乔星年及时阻止,他伤得会更重。
“我们又没住在一起,好不容易有机会,你还……”
“你是怪我不解风情?”
“没有,我知道你心疼我,只是……我就是想和你做。”
林南岳的脑袋埋在枕头里,乔星年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从他逐渐发红的身体,完全可以想象他此时的心情。
乔星年无奈地说:“那至少也要做好准备吧。”
“这么晚了,去哪儿买那种东西。”
“好好好,我的错,明天我就去买,一定多屯点货备着。”
过了好一会儿,林南岳才闷闷地应了一声。
乔星年见状不禁轻笑出声,给他修复完伤口,便也躺了下来,将他从枕头下来拉了出来,说:“你是想把自己闷死?”
林南岳动了动身子,伤口已经没了痛感,没有犹豫,直接枕在了乔星年的手臂上,缩进他的怀里,说:“好困,晚安。”
乔星年好笑地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晚安。”
很快,林南岳就沉沉睡了过去,和乔星年在一起,他总会很安心,即便心里有再多事,也能很快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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