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有女要娶妻 作者:柚子的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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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比得上我手中八百骑兵?听闻来到苏城的时候,他陈小咩还携带了一对妻妾,武艺皆堪堪入流‘出尘境’,吓唬一下林府家丁还凑合,叫来厮杀怕是凑在一起都不是我的对手,我又有何可惧?”
胡安生站起身来,举杯向洞窟下密密麻麻的兵卒嘶吼:“都给我带上刀子跨上马儿!谁第一杀了陈小咩赏一篇秘籍,谁第一个杀进骆驼镇镇上的娘们除了林佳玉就由他先来挑!”
洞窟中喊声如雷,教徒们纷纷跃上马匹,争相向南奔去。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黄沙滚滚随着如雷马蹄飘扬弥漫,百余狂人一身漆黑好似来自地狱的野兽,一路吆喝追逐奔至“骆驼镇”前。
那小镇在清晨薄雾中显得模糊,不细细去瞧当真看不真切真假,若非早已晓得了陈小咩的密谋,说不准这群冲锋人便当要死在这儿了。
“他妈的!”冲在最前头的黑衣大汉左脸刻有一道刀疤,向地上呸了一口唾沫,笑容狰狞勒马止步,随即身后人众尽都停止冲锋,黑压压一片犹若暴风雨前夕的黑云压境,恍惚间,“黑云”中似烧灼起了通红火焰由远至近如雨点泼洒,成千上万点雨火掠上高空又向“骆驼镇”下坠,竟是无数支箭头,包裹浸油布条的火箭落在了充满火药的“骆驼镇”中,而再也忍受不住更多压力的“小镇”终于一声轰鸣炸了个粉碎。
火光通天,远方充斥着躲藏在骆驼镇中的人们的哀嚎,刀疤大汉仰天大笑,一众人也跟着大笑,狂乐笑声与凄厉哀嚎汇聚在一起似群魔狂欢,然而远方火光飘摇的骆驼镇却似有一些个不起眼的火苗窜出了火焰,朝着黑衣人所在处坠落下来。
哀嚎声依在,笑声却戛然而止,黑衣匪人中陆续传出凄厉呼喊:“快……快拿盾牌!”
远处的骆驼镇好似一面镜子,前一时还是邪王教教徒发射火箭而去,这一刻便成了“骆驼镇”中还回了一片箭雨,好在邪王教徒武艺颇高、携带装备也算精良,有人跳下马匹躲在马下,有人将盾牌高高举起护住头部,有人干脆便以手中刀刃将飞来锐箭当空削断,受伤之人不多,中箭死亡者更是寥寥无几。
黑衣汉们报以冷笑,刚欲驾马前冲,忽而平地炸起一道火雷,谁也未曾料到邪王教徒脚下竟也埋藏着炸药!火箭坠地后迅速在泼洒了油层的地面燃烧犹如火海,引导地底炸药爆炸,这回轮终于到了邪王教徒们咿呀怪叫呐喊嘶嚎了。
不远处的“地面”被人掀开,从早已挖掘好的“沟壑”中跳出不少手持“破铜烂铁”、年龄、体魄参差不齐的男子,发一声喊便朝黑衣汉们冲锋。
此时的邪王教徒早已被炸药炸死大半,未曾死的皆在地上哀嚎,驾马站得比较远且侥幸躲过一劫的人寥寥无几,听着同伴们的哀嚎早已心胆俱裂,又哪里敌得过一鼓作气喊杀来到的工匠?
一同胡乱砍杀,大多皆是向地上将死未死的邪王教徒心口补上一刀,一些个还要做抵抗的人众则被数十名工匠包围砍杀,屠灭了邪王教的这支斥候部队,工匠们胡乱在地上拾起邪王教徒带来的好刀好剑,听见身后号角吹响连忙向后撤退,重新藏入了“沟壑”之中。
远处沙丘之上一马当先在前,眺望见这副光景的胡安生脸色阴沉眉头紧皱,身旁一身儒衫的严姓男子面容波澜不惊、眼底却终究透出了丝毫诧异。
胡安生取出林佳玉的亲笔信,信纸在他手掌中竟自行燃烧扭曲化作飞灰,严先生道:“看来林佳玉已然与陈小咩联手了,这般前后布阵当真巧妙,咱们这先行的百人死的并不冤枉。”
胡安生狞笑道:“都是群没脑子的娘们,她林佳玉临时变卦可能够挽回大局?不过是多死一群人而已。”
胡安生身后再度驾马奔出两百人,临近“沟壑”便即跳下马来,持刀子跃入战壕,本欲将藏身其中的工匠一通砍杀,哪料跳下沟中却是满地倒刺,直穿透匪人脚掌,叫跃下“沟壑”之众哀嚎不止。
一众险些也一并跃入“沟壑”的教徒险崖勒马,正暗自庆幸未急着跳下去,臀部便被人一记重脚踹下沟壕。
一众手持酒坛的工匠纷纷冒出,源源不断将酒坛砸向欲要爬出战壕的匪人,随即有数名年幼小童手持火把,骂骂咧咧将火把抛入其中,一时火焰灼烧起的黑烟升腾向天空,自浓黑烟雾里大摇大摆走出一位锦袍“公子”,手持折扇一脸春风得意,向远处沙丘上的胡安生招了招手,似问好更似挑衅。
胡安生骤然暴戾,不等严先生劝阻便即当先冲出,低声怒吼出了那“公子”姓名:“陈小咩!!!”
陈小咩一脸恐慌,再度钻进了消散不去的浓黑烟雾中,严先生暗叫不妙赶紧率领身后全部兵马跟上少主胡安生,扑入呛人黑雾中却是什么都瞧不清。
忽而哀声再度此起彼伏,黑雾弥漫中竟自刺出了无数枪尖,悄无声息的洞穿了不少邪王教徒的身躯。
忠心耿耿的严先生呼喊着“少主快走”,却险些被数杆□□要了性命,再度死了百余名士卒,余下人众终于退出了烟雾之中。
目前为止的一切都十分顺利,借着林佳玉的里应外合,陈小咩设下的机关被一众匪人一一触发,约莫坑杀了一半儿的匪徒,却已近乎黔驴技穷。
借着黑烟作屏障,藏于沟壕中的陈小咩瞧着身旁工匠们的一张张欢喜面庞,心里却是越发忐忑不安,拉扯呼叫着工匠们快些自暗处小道南逃,一阵叫人窒息的大漠暖风却不请自来。
黑烟在风儿的挑逗下向西飘散,嘴角冷笑的严先生让身后四百人拔出刀刃准备向邪王献祭鲜活血液,自言自语了句:“天助我也?”
待得黑烟散尽,四百人一齐再度跳入沟壕,有了前一阵同伴的尸体,地上倒刺已然使用殆尽,嗜血癫狂的人众纷纷涌向聚在一侧的工匠,刀刃斩落毫无凝滞,将那些个甚至还是一脸茫然的汉子砍去头颅。
有了第一波伤亡,士气立时颠倒,匪人饮血后兴奋得好似狂魔,初尝同伴死亡、未经历过战争杀人熏陶的工匠立时软了手脚,再也不如起初时的亢奋,只觉死亡笼罩背脊发寒。
陈小咩呼喊众人向小道后撤,选出那些个勇气尚存的汉子持枪在前,借着枪长之利断后。
沟壕的小道通往已成废墟的“骆驼镇”,撤退途中工匠们一再阵亡,顶在前头的由精壮汉子先死,再死较为瘦弱的男子,再死双鬓已白的老翁,百人数目骤减一半,被轻敌的邪王教徒猫戏耗子似得驱赶,众人纷纷退到了小道尽头,陈小咩请工匠先退,生死之际些许人众纷拥爬出暗道,却听得外头传来怖人嘶嚎,有人死前向洞内悲鸣,说的竟是“外头有埋伏”!
被堵死在这狭长地道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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