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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你还能怎样 作者: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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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女人随时抓在手里,你一定会喜欢啊,所以也就那样去弄了。那时候怎么知道以后会和你好上呢,不然我也就把自己的照片弄上去了,可惜我脸皮薄,不能确定就不敢贸然尝试。哈哈。”苏臻笑着解释。

    “那么说你那时就喜欢上我了?”钟煜深情的注视着她的脸。

    “嗯,不过还要早一点吧。你这个妖男,把我迷死了。”苏臻笑着揉着他的脸。

    “谁迷谁啊,明明是你迷了我,你勾引了我……”钟煜大呼冤枉。

    两人又开始亲密的闹起来,钟煜喜欢把脸埋在她的怀里蹭,喜欢苏臻的头发在他脸上拂过……两人闹够了,钟煜一本正经的问:“对了,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啊?”

    “我?”苏臻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她原本期盼和他一起过的生日已经过了。

    “说嘛。”

    “我的生日已经过了,明年再说吧。”言语间她有些失落和无奈。

    “过了?我怎么不知道啊。”钟煜又是惊讶又是失望。

    “嗯,回南方的时候过的,就是那天你记不记得,就是你和我妈妈通电话的那天。”苏臻捏着钟煜的下巴。

    “哦,记得,你妈还叫我去你们家玩呢。那你要什么生日礼物,我补给你。”

    “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别的都不要。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苏臻说这话令钟煜感动不已,不免激起了他的欲望。

    “那就让礼物来的更直接些吧,好不好?”他说着就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然后开始亲吻她……

    她闭上眼睛,静静的享受着他爱的赠礼。

    沉沉睡去,苏臻醒来,天已蒙蒙亮,发现自己和钟煜挤在单人床上连翻身都困难。猛然她想起干燥窑的木头,回去了一个月都快把这活儿给忘了,想着以后的夜里要起来看木头她就觉得困难,但是她知道不能被懒惰打败,于是想到这儿,她立刻起床梳洗,准备开始新的一天的工作。出门前看看钟煜,他正抱着被子睡的香呢。

    她快步走向干燥窑,机器作业的轰鸣声激发了她对工作的热情。她走进干燥窑,看了看工作的窑,做了记录,有两个窑今天就可以出窑了,但是她还不能确定,心想这些窑都是社长在看,还是去问问社长的好。

    走出干燥窑,她绕到干燥窑屋后,因为屋后除了堆着一些烂木头和木屑,什么都没有,她只是无聊的看看。却意外的发现一根挨着地面的木头上长了一丛白色的蘑菇,太可爱了,她心里叫着。蘑菇个子大的已经有茶壶盖大了,白色的蘑菇盖,白色的茎干,那些个子小的,密密麻麻的连成一片,看上去更像是白色的小球。她不知道这种蘑菇是否有毒,所以也不敢去碰,只是爱怜的看着,心想,顽强的生命无处不在。

    吃早饭的时候,苏臻对社长说:“早晨去看过干燥窑了,四号窑的榉木和五号窑的柚木今天应该可以出窑了。”

    “把四号窑的机器停了,把门敞开吹两天。五号窑我要再观察后才决定,柚木由我亲自来看吧。”

    “哦。”苏臻哦了一声,她知道柚木是世界公认的昂贵木材,所以不逞能说自己要看。但是为了学到更多知识,于是问道,“五号窑都有半个月了,柚木是不是很难干燥啊,还有那气味很酸,很不好闻。”

    “这就对了,要辨别柚木的最好办法就是闻它的味道了,因为柚木名贵,所以市场上有很多黑芯木莲假冒柚木。味道似饭馊的酸味,说明这才是货真价实的柚木啊,而黑芯木莲就没有这种味道。因为它是硬木,加上本身的特性,所以干燥起来比别的木头更麻烦,其实也就是时间上要长一些,湿度要严格控制,属于较难干燥的木材。在中国云南有少量柚木,是极其稀有的树种。所以我们的柚木是从缅甸进口的,这批木头是要出口到韩国一家钢琴厂做钢琴的外壳……”

    一家人一边吃饭一边认真听着社长的讲述,完全被他说的给吸引了。而朴青河虽然听不懂,但是也仔细的在听……

    第204章 尴尬处境

    话说钟煜不愿意和苏臻谈及自己的工作,是因为他现在的处境令他非常恼火和不满。两个选择:要么放弃现在的工作离开木厂要么妥协而留下来,他选择了后者。

    上次被外贸部长助理小杨叫去海关办的事情,虽然第二天他完成了任务,但是他心中仍然火气重,回来又和小杨吵了几句,大意就是以后你不要指挥我做事情,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还有层意思就是,别把我当傻子。

    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这件事不知道怎么传到了社长那里,几天后,在社长办公室里,社长对他说:“外贸部长的司机离任了,你就暂时做他的司机吧。”

    “司机?凭什么?”钟煜一千万个不明白,心想难道是有人在陷害自己?还是父亲有意考验?

    “叫你去做就是了,你这脾气太暴躁了,沉不住气,不改脾气难成大事。”社长直言不讳的说。

    钟煜听了气的马上反驳起来。“我这脾气怎么了,我又没有乱发脾气,再说我这脾气和成大事也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吧?成大事的人脾气就好吗,脾气好能成大事?爸,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呢?难道你对我一点不了解吗?再说你脾气不也不好吗?虽然别人都说你好,可是我怎么觉得你的脾气一点也不好,你说你的脾气好吗?再说改脾气一定要沦落到做司机吗?你不是叫我学东西吗,去做司机能学什么?”这是一个儿子对父亲不肯定自己的自我辩护,社长一直在否定他,而他一直在抗争着而后又只能一次次妥协。

    社长一言不发的听钟煜把话说完,然后抬了抬眼皮子说:“好了,我已经决定了,你去就是了。做司机挺轻松的,没什么不好……”

    社长的话令他糊涂了,不知道老爸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那一刻他心中有无数个念头,是走还是留,是服从还是抗拒,他不能冷静思考了……走出社长办公室,在走廊僻静的角落,文叔跟了过来对他说了几句安抚的话,让他平静了下来,他说:“社长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理由,我们不能被表面的东西所蒙骗了。再说了就算你做别人的司机,你还是他的亲儿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你就先忍耐下,就当开车玩好了。其实我很看好你,或许他这是在磨炼你的意志呢,怎么能就这样武断的说这是件坏事呢,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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