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玉体横陈1 作者:青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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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他是今晚的主角,可是大家谁都不愿意来热脸贴冷屁股,哪怕是不满,也比着毫无反应来的好。
唐家人大概不愿逼他,就随他去了。
黎莘在心里打了个转,没有继续看他,而是寻找起盛玥来。
她倒很好找,想必也没人敢在这关头冒着得罪唐家的风险动她,巴结都来不及,是以一眼望去,那个纤细身影几乎快被人群包围的消失不见了。
她站在圈外,酒杯凑在唇边,却没有品尝的意思。
盛玥的礼服是鲜亮的嫩黄色,褶皱捏成花边的形状,从腰侧蜿蜒而下。她皮肤本就嫩白,这样一来,反而多了几分粉润娇色。
发丝披散,落在玲珑锁骨上。
从长相和气质看,的确有当女主角的资本。
黎莘的姿态很从容,大大方方的打量她,仿佛是舔舐着利爪的豹瞄准了猎物,直待时机成熟,一击毙命。
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当事人又怎么可能视若无物。
盛玥已经发现了黎莘在人群后的身影,事实上很难有人能忽视那紧仄的寒意,犹如附骨之蛆。
她没见过黎莘,不知道她就是路奚口口声声说要复仇的对象,所以表现的有些无措。
她只是本能的害怕面前的女人。
黎莘看出了她的躲闪,一挑眉,就要上前一步开口。
一支温热的手掌忽而按在了她赤裸的肩膀上,恰到好处的阻止了她的动作。那触感干燥而宽厚,显然是属于男人的手。
她鼻尖传来古龙水的香味,木质的香调,稳重不失淡雅。
男人醇厚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黎小姐,好巧。”
假惺惺。
黎莘暗暗吐槽道。
可是明面上,她还是侧过身子,不着痕迹的躲过了唐城的手,顺便后退几步,和他保持了安全的距离。
“唐总真会说笑。”
黎莘状似无意的掸了掸肩膀,仿佛刚才那一下沾染了灰尘一样,余光瞥到男人的表情有瞬间的僵硬,她心下就满意了。
让你打搅我的兴致。
唐城身后跟着唐禇,两人身高差不多,只是唐禇明显要瘦削一些。仔细比对,两个人的容貌有五分相似,唐城不如唐禇精致出众,却胜在英挺朗阔。唐禇不知是不是因为生病的缘故,整个人都有些阴郁。
可是他依旧‘美貌’的有些不可思议。
是真的只能用美来形容了。
病态的雪色肌肤,极淡的却完美的菱形双唇。他这次没有低着头,但眼中却是一片空茫,似乎透过时间,望向了千年之前。
奇怪,她怎么会有这样诡异的想法。
黎莘有些莫名。
“忘了介绍,我弟弟,唐禇。”
唐城尴尬归尴尬,却也不至于连这点耐力都没有,他拍了拍身后人的肩膀,看似自然的为黎莘介绍:
“之前因为阿禇身体不舒服,没有机会让你们认识。”
唐禇因为他的动作而上前了一步,却只是对着黎莘点点头,鸦青的眼睫微颤,遮掩住了那双眼眸中的所有情绪。
魔教教主x玛丽苏黑道大姐大【七】换魂(第一更补更)某亘:话说这些天窝又去作死了~身体不大好嘿嘿嘿嘿~因为日夜颠倒的缘故~顺便唾弃自己又拖了这么久更新,关于小狼狗的bug是我的错啊,因为隔了太久没更新,看了一遍没注意到细节~请筒子们原谅~黎莘挑高了眉,勾起艳色的唇角笑道:
“唐二少,久仰大名。”
很难品味她话语中是否有嘲讽的意思,虽然听上去是在说那些关于傻子的名号,可她眼中却没有多少恶意。
不过,也不怎么友好就是了。
唐禇蠕了蠕唇,眉宇微蹙,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最后却还是作罢。
“恩。”
许久,才从他喉间蹦出这么一个单音节。
黎莘若有所思的视线在他身上转悠了一圈,手指无意识的在冰凉的杯壁上摩挲,清澈的酒液散发着令人迷醉的清香,充斥了她的鼻间。
有意思。
唐城显然嗅到了场面中的尴尬,他极为自然的将唐禇一带,对黎莘歉意的表示还要去见几个朋友,顺便,也携了一个盛玥。
这样一来,就只剩下黎莘一人了。
唐禇向前走了几步,没忍住回过了头,正好看见她独自站在边缘,看似与宴会格格不入,实则那些盘亘在她身边的人,眼中都带着或敬畏,或贪婪的目光,游离不去。
究竟是她融不进,还是别人将她拱在中央,也只有她自己明白了。
恰好在此刻,她半掀眼睑,恰好对上了唐禇的眼。
冶滟的笑意缓缓绽放,明明是美艳至极的模样,却无端端让人心寒。她伸舌舔去唇边的酒液,仿佛饮尽人血的妖魔。
如此诡异的场景,唐禇的神色却丝毫未变。
——他闻到了同类的气息。
苍白的指尖微颤,他不由得低下头,望着这双养尊处优得来的纤白双掌,上头没有沾染任何血液,干净到不可思议。
混沌了这么久,他终于在那个女人身上,看到了一丝属于‘他’的痕迹。
“阿禇?”
唐城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回过神来:
“没事吧?”
作为一个哥哥,唐城显然是十分称职的,他对唐禇的关心没有任何水分,可是由于唐禇很久以前就糊涂了,一朝恢复,他也摸不准他究竟变成了什么性格。
他没认出来,虽然身体还是,但唐禇的芯子,早就换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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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幽暗的大厅内,身负重伤的黑衣人半跪在地,鲜血与黑衣融为了一体,只有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之中,和袅袅燃烧的檀香混杂。
他的面前,铺杂着一整块雪白的虎皮,完整到每一处纹路都栩栩如生。如此珍贵的宝物,却只能沦为那人脚下踩踏的物件。
落下的帐幔隐隐绰绰显出瘦削身形,帐幔中的男子咳了两声,立时就有婢女送上温热的茶汤。
那人端起,轻抿了一口。
周围都静寂无声,唯独茶盏的碰撞声清脆可闻。
“青衣,什么时辰了?”
清润的嗓音携了一丝病态的沙哑,却仍旧温若暖玉,不难想象,声音的主人又是何等翩翩风姿。
黑衣人默了一瞬,咬牙道:
“回主子,亥时了。”
帐中传来男子一声轻笑,如泉涧溪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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