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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在一起(H) 作者: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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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宝贝(第二部)永远在一起》上

    作者:a/尼子

    【内容介绍】

    哥哥们的大仇得报,小宝也踏上了寻亲之路;

    娘在哪里呢?娘还在世上吗?

    无数个夜里,小宝在梦中喊娘。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

    这一次的寻亲之路竟然是这么的高潮迭起;

    果子;

    哥哥;

    兄弟;

    女人;

    他不懂,桃源外的世界为何总是如此的可怕。

    “哥哥,回桃源,再也,不出来。”

    “好,再也不出来。咱们就在桃源里,一辈子永远在一起,再不出来。”

    第一章

    郭乐县最大的酒楼里,吃饭的食客们一边享用美食,一边津津乐道谈论三个月前发生在武林的一桩大事。这桩大事上至朝廷下至普通百姓没一个不知道的,以至于都过了三个月,人们谈论起此事仍是兴致勃勃、津津乐道,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在此之前,武林还被两大魔头控制着,武林人士人人自危不说,就是朝廷官员都被卷入了这场武林纷争之中。那两个大魔头一个是原武林盟主林盛之,一个是原雀庄庄主潘灵雀。这二人原本是狼狈为奸、互惠互利,结果在两人都修炼了天下最厉害也最恶毒的武功《海魄真经》后,却反目成仇,一个控制北武林,一个控制南武林。

    两人中最狠的要属林盛之。他不知从哪里得知上一任武林盟主——也是武林大家的聂家宝物聂家刀内有《海魄真经》,就用尽手段杀了聂家满门,并囚禁了聂家当家聂政整整五年逼问聂家刀的下落。聂政是条汉子,不管林盛之用什么手段他都不说,后来神奇的被人救走,逃出生天。

    而潘灵雀呢?他是雀庄的庄主,雀庄最厉害的就是可以追踪并杀人的雀鸟。潘灵雀和林盛之勾搭上,是因为他看中了聂家的三少爷蓝无月。在得知蓝无月还活着之后,潘灵雀就找上林盛之。他帮林盛之得到聂家刀,林盛之要帮他得到蓝无月。

    两人各打各的算盘,一拍即合。哪知,人算不如天算。林盛之得到的《海魄真经》是假的;潘灵雀不仅没有得到蓝无月,还丢了一条手臂、失了男根变成了太监。两人反目之后,林盛之妄图夺取天下,潘灵雀则与朝廷勾结压制林盛之,整个武林血腥弥漫。当然,没有人知道江湖上所流传的《海魄真经》是假的。

    不过众人津津乐道的事情并不是这二人如何在南北武林称王称霸,而是这两人死了。对,死了。被大难不死的聂政和蓝无月给杀死了。《海魄真经》乃武功绝学,当年的鬼哭笑修炼《海魄真经》凶性大发,差点把整个武林都给灭了,后来还是聂政的父亲联合其他人把他困死于山坳中。结果后来又传出鬼哭笑并没有死。而现在,林盛之和潘灵雀是真真切切地死了。潘灵雀身首异处,林盛之的尸首在城墙上挂了一个月。

    这聂政和蓝无月得有多厉害能把他们两人杀死,还是单对单的杀死?更别说聂家善于使毒的老二叶狄这回并没有露面。若他们三兄弟联手,这武林还不是轻轻松松地收入囊中?但令人唏嘘的是杀死林盛之和潘灵雀、报仇雪恨完了的聂政和蓝无月就此隐退山林,据说是聂政的新婚妻子有了身孕。

    想想,聂家满门就因为一把刀被灭门了。报了仇又如何?人死不能复生,也难怪人家要归隐山林再不踏入江湖。都说了,江湖是非多。聂家三兄弟也算是看得通透。这人世嘛,少了谁都一样。这不,新的武林盟主上个月已经产生了,经过了几次大战又被林盛之和潘灵雀祸害了不少,武林极需休养生息。

    重新回到酒楼。人声鼎沸中仍能清楚的听到聂政、蓝无月、鬼哭笑、林盛之、潘灵雀等等的话题。外头十一月的寒风也阻挡不了人们的谈兴。

    一位模样不俗,气质温和而又沉稳的男子带着自己的一位书僮和一位婢女单独坐在一张桌旁,略显好奇的听着各方的言论。男子茶碗中的茶没了,安静坐在一旁的婢女马上为他斟满茶,一双灵秀的大眼不时看看周围嗓门最大的那几个人。

    这时候有人问:“这《海魄真经》据说是天下无敌的功夫,那聂政和蓝无月竟能杀死林盛之和潘灵雀,那他们练的功夫岂不是比《海魄真经》还要厉害?”

    有人就回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聂政和蓝无月已经归隐山林,又如何能得知?听闻新任的武林盟主可是派人四下打听聂政和蓝无月的下落呢,可惜那两人就像长了翅膀飞走一样,毫无音信。聂政和蓝无月的师父是谷子凡,谷子凡可是鬼哭笑的师兄呢,身上有几本厉害的武功秘笈也属正常嘛。”

    “说得也是啊!谷子凡可是一个厉害人物,不过谷子凡已经改名凡骨子了吧!”

    “再改也知道是谁啊!不过聂政被林盛之囚禁虐待五年,竟能在短短的时间里恢复武功还杀了林盛之,这可真是厉害。也难说聂政就是不想再惹麻烦所以才退隐了。”

    “嗯嗯,有道理。”

    接下来,众人的话题又转移到了聂政和蓝无月到底修炼的是何种武功上头。直到酒楼里的人越来越少了,那位始终都没有介入谈论的男子才喊人结帐。出了酒楼,男子信步闲庭穿过街道走到对面的一家客栈,进去要了两间房。

    在房里坐下,男子的脸上才露出一抹深思。婢女为他拧了一块热乎乎的湿巾,男子擦擦手脸,说:“我们在这里住一晚,明早就去石门县。”

    书僮问:“公子,我们不直接去石门镇吗?龚大人不是在石门镇他父母的家中吗?”

    男子道:“石门县离石门镇不远,我们此次出来本就不急于赶路。记得不要再叫他龚大人了。”

    “小的一时疏忽,今后一定注意。”

    吐了口气,男子推开窗看着街面,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刚才他吃饭的那家酒楼。想到此行的目的,男子叹息一声,却又无可奈何。他的双眼虽然盯着酒楼,却并没有看入眼。等他从心烦中回神时,他看到从客栈的方向走出来一名男子。对方的背脊宽厚,身上是一件最普通的灰布棉衣,头上简单的发髻以一根银簪固定。

    他看着灰衣男子掀开酒楼的棉布帘子走了进去,不一会儿他就隐隐听到帘子后传出掌柜的大喊:“来一盆清鸡汤带一条糖醋鱼。”

    “好咧。”

    约莫两刻钟,灰衣男子抬着一个托盘从酒楼里匆匆出来,快走到客栈时,他抬头往上看了眼。坐在窗边的男子本能的后退避开,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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