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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说 作者:九香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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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是陛下特意命人找了十几只幼狐,花了半个月才制成的珍贵狐裘。不仅是价值的问题,它也是陛下对你一片心意啊。”

    苌笛不知她的一件狐裘有这么多的故事和意义,此刻只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我也不知那狐裘是胡亥特意为我寻来的……”她原先只当做内廷送来的,没想到会是胡亥的心意啊。

    胡亥倒是有心了,知她怕冷。

    可苌笛这次犯了众怒,想要草草了事,是不大可能的,连崔柔都不站在她这一边。

    “我总不能去找她要回来吧。”苌笛郁结道。

    她当时就是看李念玥冻坏了,所以才解下自己的狐裘给李念玥披上。

    现在居然让自己把东西要回来,这是……拉不下那脸面。

    崔柔哼哼道:“等我抽空,陪你一起去把狐裘要回来。”

    子婴斜眼鄙视了一下苌笛:“以后要是再干那么蠢的事,你就不用回芙蓉宫了。”

    苌笛一听,伸手,拧住子婴的耳朵。

    “芙蓉宫我最大,我回不回来,你能管的了我?”

    崔柔温柔笑道:“我能管你。”

    芙蓉宫上下,几乎是以苌笛为核心,但人员分配听从,没有人会违背崔柔。

    所以……

    苌笛的小心脏嘎嗒一声落地。

    “崔姑姑我错了。”她乖巧道。

    崔柔装作没看到。

    “从今天起,你要是再心软同情对手,没就不用回芙蓉宫了。”她说道。

    苌笛抬头望天,她为什么觉得自己很悲催的感觉?

    “哼!”子婴脸臭臭的别脸到一边。

    ————————————

    新年新气象,宫中也是相当热闹。

    大家放礼仗庆祝,芙蓉宫一片欢腾。

    胡亥在大殿宴请三品高官,结果喝得醉醺醺的。

    芙蓉宫一大群人都在屋里围着火炉子守岁,突然就闯进来一个人。

    苌笛转头定睛一看,居然是胡亥。

    他的朝服胸口微湿,应该喝酒弄到的。

    “都下去。”

    胡亥醉醺醺的走进来,一头栽进苌笛的怀里。

    崔柔给大家使眼色,让她们都出去。

    索性宫女们都很听话,恭恭敬敬的都退出去了。

    子婴带着丰富多彩的表情也和崔柔出去了。

    胡亥的头趴在苌笛的腿上,他整个人都蜷缩着。

    虽然这里有火炉,让胡亥一个人在这里用这个姿势睡着,实属造孽。

    “起来,去床上睡。”

    苌笛扶起胡亥,跌跌撞撞的往内间走。

    内间俨然布置成江南风格的闺房。

    苌笛好不容易才把胡亥扶上床,可胡亥却拽住自己的手不肯放开。

    “胡亥你松手!松手!”

    苌笛急了,胡亥没坐稳,突然间向后倒去,苌笛被顺带的扑上去。

    一个狼啃姿势横空出世,苌笛看着身下闭着眼睛的胡亥,抑制住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不能被美色诱惑……不能被美色诱惑……不能被美色诱惑……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以往都是胡亥可能自己,这回胡亥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苌笛没急着松嘴,啃了几口他的唇,才发现弹性不错哇。

    苌笛起了玩火的心理,于是再深入……的啃。

    身下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一个翻身,苌笛变攻为受,被胡亥牢牢的压着,如暴雨般骤急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苌笛的脑子轰的一声。

    完全一片空白。

    胡亥闭着眼睛,吻得专注,完全真情流露。

    他确是喝醉了,苌笛知道,并不怀疑。

    可,不能再继续了……

    苌笛的外裳被他扒下来了,吻还在继续,骤急而狂热。

    苌笛发觉自己口干舌燥,急需一个突破口宣泄。

    不能……胡亥是不清醒的,才不能这般把自己草草的交给他。

    苌笛捂着发麻的嘴唇,用力的去推开胡亥,用尽了气力,好不容易推开,胡亥又抱住她在被褥之间打滚。

    这就是传说中的滚床单么……?

    ☆、第一百一十八章 动手

    完蛋,这货是来真的了。

    苌笛暗道不好,使计用脚踹胡亥的小腿,胡亥有瞬间的晃神,苌笛立刻向右边翻滚,滚出胡亥能攻击的范围之外。

    一个不留神,冷不丁的滚过了床沿,吧嗒一下落地。

    “我去……!”

    苌笛骂了句,捂着屁股爬起来,见胡亥趴在床上没了动静。

    苌笛不敢靠近,要是胡亥突然再一个狼扑怎么办?小白兔遇上可怕凶残的大灰狼,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她在寝殿的角落里,找了根子婴闲时钓鱼的鱼竿,手执一端,用另一端戳戳熟睡的胡亥的肩头。

    没反应。

    再戳戳。

    嗯,还是没反应。

    良久,以超级别扭姿势趴着的胡亥微微皱眉,怎么没动静了,那个傻丫头干嘛去了?

    若阎乐在场,大抵会问:陛下,嘛是谁?

    许久之后,苌笛还是没来动胡亥,这让他纳闷不已。

    眼睛斜开一条缝,他粗略的扫了扫右边,和帷幔外的衣架周围。

    没人,去哪了?

    好吧,他承认他刚才是装的,就是为了试探一下苌笛,若苌笛不逃避,他也没办法进行下一步。

    幸好苌笛机智的溜了,要不然就尴尬了。

    可是,她现在人呢!

    胡亥越想越郁闷,装作不经意的一个翻身,顺便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瞥见苌笛在左边的梳妆台旁趴着,兴许是睡着了。

    他犹豫了半刻钟,解下自己腰间的一块黄穗子编织扣的玉佩,长指一掷,丢在苌笛脚边的地方咣当一声。

    声音极响,可苌笛完全没反应。

    该是睡着了。

    胡亥施施然的起身下床,走到苌笛身边,想了想,拿起她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另只手环住她的腰,抱起来,走向铺着锦绣的床榻。

    胡亥小心翼翼的轻轻的放下,看着她眼睫下的乌青,虽然抹了些脂粉,可仔细些,也是能看出来的。

    她背负太多,放不下太多。

    “你何时才会想着仅为自己而活。”

    胡亥长吁叹气,抬手轻轻敲了一下苌笛的小脑瓜,当然不敢下手太重惊醒了她,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

    “新的一年,祝你事运无阻。”

    胡亥留恋的吻吻她禁闭的唇,头也不回的出了大殿。

    室内只余一阵酒香。

    胡亥刚回祁阳宫,宫中灯火通明,阎乐抱拳半跪。

    “陛下,都准备好了。”他说道。

    胡亥点头:“今年的事情,就今年解决,别留到明年了。”

    此时接近子时,深宫幽冷,天亮之后就是明年了。

    阎乐作揖,挥挥手,一队精悍的私卫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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