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他再次斩钉截铁和她说。
她就没再说什么。
他知道什么,她连名字都是假的。
眼看着她精神恹恹,心情低落不想说话,徐良握着她的指尖在唇边亲吻:“媳妇儿,你可以和我说,有不开心的事,委屈的事,都可以和我说。”
她看着他,淡淡地陈述事实:“我说了你就不要我了。”
他也看着她:“不会。”
“骗人。”
“你试试。”
“不要。”
他没勉强,他知道他媳妇儿过去很多不开心的事,可能不愿意和他分享。但不管怎样,他会等她开口和他说。
“你要对我负责。”
他坐在床边,头枕着她肩膀,耍赖。????
章辞一脸问号,什么玩意儿?
“我是处,你要对我负责。”狗子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唔——这谁受得了。
“········”
“你有病啊!走开!”
alpha是处很骄傲吗!
他都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说大学毕业也有二十二了吧!
没谈过恋爱没约过炮,很值得骄傲吗!
“弟弟,听我说,这个世界女孩子特别多,omega很美味,去尝试一下。”
她苦口婆心的样子真的像他媳妇儿。
徐良笑得欢:“可我只想和姐姐做爱。”
他竟然会说,做爱。
第一回见她,是在酒吧。
他很少去酒吧,没想到去一趟洗手间,就被人堵着,她大胆又勾人,胳膊缠在他脖子上。
他往后退,她就把他压在墙上,手伸下去摸了他的裤裆。
真的是胆大包天。
当时和他一起来的人要过来制止她这个女流氓,可他就是莫名其妙的想让她继续。
继续非礼他。
她眼角眉梢都带着媚,红唇上明明没有口红,却明艳得让人口干舌燥。
勾魂摄魄。
她还垫着脚凑过来亲他的耳朵:”姐姐喜欢你,多少钱一晚上。“
他当时心跳得很快。
信息素飙升。
她还在拱火,觉得他亲起来味道不错,舔着嘴唇:“姐姐有八百,够不够?”
她把他当鸭子。
但徐良半点没生气,或者说有那么一点生气,都化在了操她的躁动里。
他吞口水。
把人带回了家。
关了门就把人推在了墙上,亲她。
他没亲过人,可却能无师自通。
原来嘴唇这样软。
原来摸胸的手感这么好。
他把人的衣服扯开,他都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妖精,他不管不顾就是要吃她。
他对她一无所知。
他就是想睡她。
就算死她手里——
他都要睡她!
仿佛那东西就该长在她身子里。
顶进去的时候她叫,叫他弟弟,说他真牛逼。
操得她骚逼真爽。
刺耳的骚话,他听都没听过。
可却顺着她说:“姐姐的骚逼爽吗。”
她说爽死了,弟弟鸡巴真大。
他觉得这样说很刺激,他问弟弟鸡巴大,姐姐骚逼喜欢吗。
她说喜欢,喜欢死了。
弟弟的鸡巴干死姐姐。
他是想干死她。
占有欲生根发芽,须臾便长成参天大树。
他说姐姐的小骚逼,从此只能被弟弟的鸡巴干。
她说要天天干。
他就天天干。
缠着她腻着她,不让她出去找别人发骚,只骚给他一个人看。
只给他一个人干。
“姐姐也只能和我一个人做爱。”
他补充了一句。
章辞就忍不住刺他,也是刺自己:“姐姐不止和你一个人做过。”
她就是这样,要一直提醒她自己,她不干净。
可徐良不想听这个:“媳妇儿,我知道。”
他握紧了她的手:“只要你以后都只跟我就行了·······”
她问他:“你不觉得我脏啊。”
他说:“过去你不知道会遇见我,你在我心里十分的好。”
要是早知道会遇见他,也许就不会来滇南了。
死就死了,何必糟蹋了他呢。
她哪里就十分的好了。
她那点过去,生怕人知道。他知道了,他不会接受。他家里知道,也不会接受。
“嗯。”她应了一声,其实半点都不信的。
“我已经和爸妈说了要娶你,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她觉得交代这个词,很陌生。
她和秦风在一起许多日子,他都没提过这件事。
她也没想过找老实人接盘。
何必连累一家人受人嘲讽呢。
想当年某国际影星只不过谈了几次恋爱,就被人嘲讽是鸟巢插火炬,讽刺她下面如何的松。她名气差得远,黑料却多很多,谁要娶她那真是倒了十八辈子血霉。
她淡漠地想,如果有朝一日徐良知道她就是那个臭名昭着的章辞,会不会觉得睡过她很恶心呢。
他那些同事会怎么看他呢,嘲笑他搞别人穿过的破鞋吗。
这小镇又闭塞,民风淳朴,他们会怎么看待徐良呢。
她想,或许要在秘密还没有暴露的时候,趁早离开。
趁一切都还来得及。
趁他的名誉还没有受损。
她会影响他的仕途,虽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官,但他的履历上,势必不能有她这个污点。
她想,她可能还是得早点走。
作者有话说:
我宣布徐良是好人!
不虐了徐良不是隐狼他就是好人。
他就是喜欢女鹅。
爱能治愈一切。
我不知道你们 有没有遇见过渣男,痛不欲生自我怀疑和抑郁,但是爱可以治愈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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