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4000字,有的肉还是一口气放一块比较好
“柯悉阳,你把下面弄软了我就让你操。”
我无情地向柯悉阳下达几乎不可能的任务,事实上,我现在也不算多体面,因为我下面流的水多到大腿根都滑溜溜一片,我早就把裤子内裤脱到了一边,现在光着屁股蹲在他旁边,一只手正在他腹肌上胡乱摩挲着。
“姜月…下面弄软这是不可能的。”
柯悉阳的眉头拧在一起,对我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我静静地看了一眼他的肉棒,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当视线扫过去时,那根棍子似乎又很快溢出一缕稀薄水柱,见状我咬紧牙齿迁怒地打了地上男人一耳光。
“柯悉阳,你做不到就算了。”
我要起身,柯悉阳伸出手沿着我的小腿往上摸,很快就碰到了我湿漉漉的下面,我惊地仿佛绊住脚似的猛地坐下。
柯悉阳一骨碌坐了起来,他面向我偏着头试图亲我,手指灵活地揉住下体的肉唇,随意地捏来捏去。
我不可能再合上腿让他得逞,避开他的脑袋去拽扯他的胳膊离开。
“干嘛,松手。”
我脸上气的温度嗖嗖飞升,他的手指灵活游移,可我连似乎粘在下面生长在我下面的胳膊却不能撼动半分,他的手指只是随意剐蹭几下,我屁股下面的那块地板依稀有了新的水渍,不小心碰到后,热乎软和的触感却像刀子般锋利地砍在我的神经上,告知我我湿地一塌糊涂的现实。
我不能接受,我试着起身,推阻着柯悉阳不让他碰我,他违逆我的意愿一只手将我硬生生拖拽过去。
我又变成了撅着屁股趴在他的胸口的狼狈姿势,他的一只手揉着我的下面,另一只大手牢固坚硬地按压住我的后脖,他的手指纤长但手掌体量不小,掌心温热力气大的惊人,被他单手降住的时候我动弹不得,连续挣脱几次都失败了,我此刻好像一只被主人擒住后脖的可怜小猫。
我觉得屈辱,不仅仅是姿势,他的手很灵活……揉的我太舒服了,我不仅反抗势微,甚至连带着喉咙里忍不到几秒就蹦出了几声丢人的,但实打实爽到了的哼唧声。
“姜月,让我操进去吧。”
柯悉阳的手不轻不重捏了几下我的脖颈,指尖沿着我的脊椎骨一路下滑,仿佛飘逸的小飞蝶一路亲吻下去轻盈地不可思议,指尖来到了尾椎骨后指腹压住那块皮肤顿住,我痒地开始发抖,指腹往内璇了两圈又继续下潜,屁股似乎感受到危机自发收紧,他似乎被逗乐了。柯悉阳轻易地笑出声,那只手出乎意料地伸到我的前面配合着另只手一起玩我小穴。
穴口已然泛滥成灾了,一只手指扒拉几下就将穴缝撑开,另一只手指腹自上而下地压在开张的穴口最上端那颗鼓当当的豆子上,以豆子为中心按摩着挪动着蹭抚着周边软肉,偶尔地也会捏紧那颗鼓起来的豆子带点力度揉搓。
“柯…柯悉阳。”
我觉得他似乎给我下了药,只要我的豆子一受刺激我的大脑就开始犯浑。
“我可以操进去吗?”
他问我,舌头细密地舔着我的耳朵,我觉得现在好热好热,耳朵变得很烫很麻,下面像夏天热融化的雪糕一样是一块一块一片片的湿。
我不说话,柯悉阳的手指中指突然夹住我的豆豆往左右带点劲儿拽动,疼痒的快感猝不及防地击垮了我,我的身子在往下沉,在这失神片刻下意识就抱住他秀气的脖子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一跟救命稻草。
“姜月,你的下面好多水。”
柯悉阳又笑了,他突然用掌心擦抚一遍我冒水的穴缝,很快一下子,我开张的穴与他温热掌心严丝合缝,激地我顿了一下复而大口喘气。
然后湿热的液体被柯悉阳尽数抹在我的大腿根部,确实很多水……我趴在柯悉阳脑后,我的小腹绷直也蓄不住不断逃出下体到处跑路的淫液,大腿内侧肌肉似也在发颤,被他揉进大腿根部的爱液夹不住似的化成微小的断溪在往下淌,痒痒的湿热,他的掌心,手指关节,不经意间蹭到我的手背都因为沾了我的体液滑的要命。
我什么也看不到,还是臊地面红耳赤。
“如果给你口的话,你也会流水流的这么泛滥吗,姜月,你的下面……好像坏掉的水龙头。”
柯悉阳的语气柔软的没边,每个字咬在嘴里像竹蜻蜓忽闪地翅膀轻快清透,明明是让人火大的话我却一时之间无力反驳了。
在他的话语下,我似乎感觉碰着我小穴玩弄它的不是手指了,好像变成了某种温热的东西,我想到了柯悉阳饱满红润的下唇,他整齐白净的牙齿,嘴角硬硬的冰凉的黑色唇钉……联想到这里,下面咕噜一下又吐出一小摊液体,他的掌心接的稳当当的,很快又均匀地抹在了我开张吐水的穴口。
“姜月,你被我说兴奋了,你好湿,你是水做的吗?”
他的手指就着丰沛的液体噗地钻了进去,我趴在他身上的动作剧烈颤抖。
他突然不说话了,一只手专心揉捏豆子,好像在磨合泡了水的橡皮泥塑形,偶尔会特别用力地掐住有几分施虐的意图,他的另一只手钻进狭窄的甬道灵活地探寻。
我喘地好像坏掉的不成气候的风箱,当他的手指找到了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我哽了一声,快要哭出声来。
因为……太激烈了,我下身最敏感的两个地方被他完全控制着,他好像专心致志地逼我高潮,指腹使劲扣着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肿胀僵硬的豆子被他夹着四处拽动,偶尔还会用指腹顶着试图掀着包裹豆子外面的肉皮,似乎要把豆子从我下身扣出来。
我感受着下体密集连绵不断的快感,抑制不住地开始哭泣。
“姜月,你哭起来真棒。”
柯悉阳猝不及防开口夸奖我,他的声音轻软缥缈仿佛青白烟雾酥麻了我的大脑。
他得到了极大的欢愉,明明没有笑声,可是他兴奋的胸口在猛烈起伏震着我。
“姜月,你的泪水还真的跟下面流的水一样多。”
柯悉阳再开口时声音又回到了现实的沙哑低沉,他在忍耐着什么,他故作轻松地逗我,可是呼在我后背的滚烫气体热地能烧穿我的脊梁骨。
他的呼吸变得更沉了,他好像报复性地更快更用力地玩我的豆子折磨它其他手指揉搓压挤着豆子旁边的嫩肉,明明下面是人最敏感的地带,他一点也不客气,我被他玩得曲着后背,两只腿忍不住乱动似乎找不到合适的摆放姿势。
“别…别这样。”
我被迫出声求他,我的下体化成了一摊水,一片被搅的翻天覆地的湖泊。只有柯悉阳灵活的手指搅动时我才能感受到别的东西存在着,可是我抱他抱得死紧。
他的呼吸变得困难,他被我勒地喘不过气,可他不说话。
我的求饶反倒成了助兴的情趣,柯悉阳不再顺从我,我的体内很快又被强行塞进去一只手指,两根手指并肩齐心协力地用力擦着来回撞击我的敏感点,恍惚间我好像被肉棒贯穿了,我的身体越来越烫了,腿好像被绑上重物难以承担地颤抖。
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我腮帮子发力,张开嘴巴利齿冲出来狠命撕咬住柯悉阳的耳朵,他湿冷的发丝擦过我滚烫的脸颊冷得让人心悸。离第一次高潮间隔不久,快感又翻天覆地夹杂着一股不要命的狠劲快速窜着涌上来,我的小腹有点涨了,我好像不是在高潮一般,更像是失了禁,腹腔流不尽反而储蓄颇丰的爱液一经爆发后就喷射出来,像泄洪的水坝报复地攻击着推阻着之前在体内肆虐的手指,但他的手指纹丝不动仿佛定海神针般稳当。
他另一只手灵活轻巧地来到还在抖着吐露大股淫水的穴口大度的用掌心包裹住,就这样,他的一只手的两只手指在我高潮后不断颤动收缩的穴内享受着高速按摩 ,另一只手心及时含住我宣泄而出的爱液。
我突然感觉很累,一时之间我就着僵硬的后背,机械地维持着刚才还很爽此刻无比艰难的动作有些昏昏欲睡。
“姜月。”
“你潮喷了。”
柯悉阳在喊我,再度开口时喜悦的跳动的每个字眼都仿佛细针试图钻进我的脑神经让人烦躁让人发痛。
可是我很累,我疲惫地再发不出定点声音,喘气呼吸声都轻了几分。
他的脑袋一点点挪开我胳膊再也无力维持的禁锢,臂膀落空后我落魄地坐到了他韧性十足滚热的大腿上。
柯悉阳深色眸子里闪烁着惊人的光芒,明明没有与他接吻,他的嘴唇赤红似血染,他的脸面蒸了桑拿一样散发蒸腾热气。
“姜月,你看。”
他的手抬起来,一只手凹陷的掌心有很小一滩透亮的水,另一只手特意伸出两指姿态让我看。
那两根手指被我穴肉泡的发白微胀,丝丝缕缕的液体沾在指节打弯处往下掉,顽固地躺在鼓起来的指腹上,还有一两丝沿着指甲盖边缘往旁边慢慢滚动。
只肖一眼就能看的让人面红耳赤,我感觉嗓子干痛,可能是哭多了,可是柯悉阳如获珍宝的模样,他让我去看我下面流的水……这也……太过激了。
“你流的水,我的手指都有好好感受着。”
柯悉阳对我笑了一下,他给人的感觉一向内向,此刻他看上去生机勃勃,嘴角的黑色唇钉似乎也在跟着得意的笑。
他两只手突然握住自己硬挺的柱子,手指和掌心的水被他一点不漏地全部擦在了粉白的鸡巴上。
他重新对我绽放一个清丽似春花的暖融融的笑容,湿润的黑瞳里是心悦诚服的满足和喜悦。
“姜月的水都被我的鸡巴吃掉了,这样就算我操过姜月了,对吧?”
我低着头,半晌不说话,连续两次快感带来的后遗症就是让我此刻还有点发懵。
但我拼了命地在大脑还没转过来圈时去寻觅,搜寻一个词语去形容震惊过后有些复杂微妙的心情。
“柯悉阳,你真是个变态。”
“对啊,我是变态。”
下一秒柯悉阳凑到我的耳边缓慢温柔地吹着气,“姜月,现在准许我这个变态操你吗?”
我没说话,我被抱上了床,柯悉阳叁两下脱掉他的上衣,我躺着柔软的床铺上,发着呆仰望着纯白的天花板,下一秒柯悉阳生猛得像个被饿了很久却强行压着食欲的猛兽,滚烫肉棒仿佛开垦荒地般一点点深深肏进去,快感迟钝却好像过载般满到溢进我的骨子里,伴随着小穴被一寸寸撑开被异物闯入的爽痛,我哭了,我猛地起身去扇柯悉阳,去掐他脖子。
不管我发了疯地多么用力揍他,他只会笑出声,温柔地,缓慢地,一声声地喊着我的名字像嘴里含了软玉小心翼翼,一只手的指节爱抚着我的脸蛋轻轻捏我耳朵,另一只手固住我的腰身,腹下钢铁般的肉棒坚定不移地发着狠劲一次次深入直到撞进最深处,像咬住食物的肉食狂兽大口贪婪吞噬着风卷残云地侵占肉穴内每丝空气每滴水分每条褶皱。
好久他才射了,他抱着我安抚失控的我,我坐到他的身上他又操进来,他肏到一半,我泄了,可是他像个不会停止发情的野兽,时不时地开口对着我的耳朵哈气,絮叨着能够刺激我逼迫我流出更多淫水的话,一句又一句,他终于射了,他的肉棒离体。
我不受控制地主动贴着他一把揽紧他的脖子,明明小腹涨的要命难受,小穴一离开肉棒却好像没喂饱奶水的巨婴,还在口渴着哭嚎折磨地我心慌,深入骨髓的快意裂了个口便止不住。
柯悉阳耐心地亲着我的额头,又肏进去。
如愿以偿他深深肏进我的最深处顶住宫口,顶地我发抖,我爽的细着嗓子抽了一声,我哭了,我松开他的脖子失控地暴打他。
可是柯悉阳变了,哪怕他的嘴角被我打烂,脸上数不清的耳光交炽着斑驳着熠熠生辉,胸肌被撕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可怖痕迹,他也只会笑着慰问我,轻声哄我,他不再像之前一样可怜巴巴的流泪,反倒是一次次帮我拭去脸颊上眼角出堆积着的大量溢出的泪水。他呼唤我的名字,真诚地夸赞我水多,欣赏怜爱的语气仿佛是作为家长总算看到自己的笨蛋小孩有朝一日拿了满分那样感慨。
我们一直在做,谁也没有叫停。
我在他身下被肏高潮,坐到他身上高潮,掐着他脖子高潮,骂着他高潮,被他说的话刺激高潮,一直做到我失去意识然后一切都变得模糊。
柯悉阳像密不见风的密林温柔地环住了我紧拥着我,我睡在他柔韧有力的洁白臂弯里,鼻子挨着他硬挺的胸膛处,不自觉地轻轻吸入他身上勉强尚存的清浅果香,我好像睡在月亮湖凝成的一叶扁舟,荡荡悠悠,轻轻扬扬。
在我睡着后,柯悉阳硬邦邦的鸡巴也安心地憩息在柔软紧致的小穴内,老老实实,一动不动。
我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仿佛过冬的粽熊每根毛孔深深地融化在冬眠的香甜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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