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上显示着被我提取的关键信息,A市有十大家族,仅仅是兰高就有我认识的叁位大家族的人物。
司柏昱是司家最有潜力的下一位继承者,司家目前是由他爷爷掌管,司柏昱的照片显示在网上,他穿着深色西服年轻而又锋芒毕露,不同于在学校是内敛冷淡的气质。
根据资料显示,凡是司柏昱接管的公司业绩都有明显提高,他在投资方面更是有着可怕的先见之明,凡是他出手的领域都会被掀起惊涛骇浪。
往下翻,顾酩其实在网上的信息并不多,只知道他大概23岁左右,有黑道背景,其他就没有了。
我来回看了好几遍,他的学历以及过往经历都是不公开的。
通过信息可以知道顾酩有一个年长他一岁的哥哥,他的哥哥是顾家最高掌权人。
有人推断顾家是十大家族里最不不容小觑的,按照A市明面上的排名顾家排不了第一,但是听说顾家发展的海外势力惊人 。
看到这种推测我有点心跳加快,战栗感从心脏口萌生,怎么会有顾酩这样的大麻烦招惹上我。
顾酩的哥哥顾钥,人如其名,他的哥哥长身玉立不同于好看的皮囊在顾酩身上看着碍眼。
顾钥看上去优雅大方,虽然是近两年才接手顾家但他在业界风评很好为人低调,惊人的实力和超出常人的颜值却总是会吸引世人的眼睛。
也不同于一双好看的眼睛长在司柏昱脸上是浪费,顾钥的眼型标准而完美,五官清秀俊美,自有一股出尘气息很难让人把他与商场叱咤风云的商人形象联系起来。
有一张偷拍他喝下午茶的生活照,后面的场景是几栋复古建筑,镜头稍微有点模糊但这不妨碍顾钥的美貌展现的淋漓尽致,顾钥端庄地坐在做工精致的白色椅子上,他的唇形华美偏薄,嘴角微微勾起,优雅斯文地品尝手里的茶,茶盅做工美丽,在他的手中更是被衬托的仿佛过去只有贵族才会使用的精美皿器。
顾钥仿佛跨越了时空,是从民国过来的翩翩公子,有一种岁月的沉淀贵气。
我感慨万分,哥哥风光霁月,弟弟就是除了脸好看就是脑子有大病的强奸犯。
我滑动鼠标滚轮继续查阅资料,苏家。
关于苏家的记录很复杂,苏家分为好几支,家族庞大,苏家地势力很分散,我看了半天没有对苏家整体实力的评估只好作罢,苏家类似于一颗大树开出不同的分支,分支又开指节,所以大树深不见底,又不依赖于一个枝节的繁荣。
我心里有了自己的判断,苏逡或许帮不了我,如果他要帮我,他付出的代价不是我能偿还的。
看完冗杂的资料,我决定出门了。
不过小刀还是记得带上,我看着避孕药想了想没拿,如果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拿出来挺尴尬的。
其实现在也不好直接定义顾酩是强奸犯了,他是比强奸更恶劣的把我当玩具玩。
不过把自己比喻成玩具也挺不舒服的,毕竟我是一个有独立思想的个人,顾酩显然没有把我当人。
我心里叹气,作为个家境一般的平民,被远超于自己阶层的人玩弄可悲可恨又无能为力。
不过其实也是有办法的,不过风险太高了,我拆开一颗糖丢到嘴里面,糖的甘甜驱散了一点苦闷,
想到危险的法子我就叹气,越是有风险的事就越是要谨慎的部署。
我又起了白天做爱时,我掐着顾酩脖子时的手感。
他当时呼吸都变了,我舔了舔牙齿,如果我的力气足够大的话…
很快我又叹气,顾酩不在意我掐他也不在意我的任何举动,甚至把我的抵触当成了情趣,让我很有挫败感。
究竟怎么样才能杀了你啊,顾酩!
一路上我想着血腥暴力的事情,不过当我来到烧烤摊的时候,季弥像个白色的小兔子高高兴兴的跑到我面前我露出来一个和善的笑容。
季弥长的可爱又漂亮,当我仔细看她的时候发现她五官出奇的精致,浅色的自来卷被打理的很漂亮,玲珑剔透的大眼睛仿佛芭比娃娃一样纯真可爱,嘴巴也很小巧可爱就是话太多了。
而且性格很好,当她成为我朋友后我发自内心地欣赏她。
甚至觉得她没有被选为校花之一可能是因为有钱人的偏见吧,毕竟学校公认的校花美则美矣,没有灵魂,看谁都是温柔的笑,难道她喜欢每个人吗?还不如季弥来的实在,我双标的想着。
季弥用她柔软的小手把我牵到她选好的位子,桌子上已经有很多她点过的烤串。
本来就没吃晚饭的我看了忍不住食欲大振,美食的确是促进关系的一大利器。
我专注地吃着烤串,听着季弥在我耳边叽叽喳喳心里不觉得吵闹甚至时不时回复她。
无非就是学校考试题好难啊,很困扰啊之类的。
我问她哪里不会,她做出了思考的动作。
“好像是这次数学月考那个第13题来着,题干是什么…来着。”
稍微一思考我就帮她把题目完整的回想出来,然后干脆利落的把解题思路告诉了她。
季弥一下子就高兴起来了,她又缠着我问了好几个在我看来简单的要命但是困扰她好久的难题。
我一边吃着烤串,一边纠正她有些题目数字记错了,她看着我专注干饭的样子眼睛越来越来亮。
“姜月你好厉害啊,我觉得你比老师讲的都好。”
“那是因为你太笨了。”我故作严肃的看了她一眼,一边笑一边又塞了一串素菜来解一解因为吃太多肉而发腻的胃口。
烧烤没有啤酒是没有灵魂的,看着很乖巧的季弥有着自己的美食理念。
她一开始还想喝白酒来着,但是考虑到吃完饭有点晚了,如果她喝醉了会很麻烦且不安全一系列的问题。
我就赶紧阻止了她,不过她还是美滋滋的给自己搞了一瓶啤酒。
我沉迷于烧烤中没有在意一开始叽叽喳喳的她,这会儿格外安静。
“姜月,你是不是跟苏逡之间有什么啊?如果你不喜欢这种问题我就不问了。”
季弥小心翼翼地问我,毕竟是私人问题
我托着腮看着季弥,“怎么,你喜欢他?”
“没有,没有。”正在喝啤酒的季弥被呛了一大口,“我有对象的!”她又变成了炸毛的刺猬。
我嘁了一声,笑她的反应一惊一乍。
季弥那个劲儿上来了,她举着手机让我看屏保。
是她跟一个男生的合照,季弥打扮的很漂亮,靠在男生肩膀上,那个男生娃娃脸,长的也很精致。两个人看上去还是蛮搭配的。
不过我刻意逗季弥:“你们两个长的好像啊,不会是姐弟吧。”
“姜月!”季弥轻轻地锤了我几下,哪怕生气也是软乎乎的,她告诉我男生比她大,算兄妹恋。
我听完之后快笑吐了,拿着杯子狠狠地灌了一口。
喝完之后嘴里生出一股子奇怪的味道,我震惊的看着季弥“这怎么有酒味儿?”
季弥也是震惊的看着我,但是无辜的说道“你一直在笑,就拿成我的被子了,活该,哼。”
说完之后还很得意的笑了,她还告诉我 ,她背着我把白酒啤酒兑在了一起,听完后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不能喝酒的,我痛苦的撑着额头。
我初中那时候叛逆,有一次自己在家喝啤酒,一瓶没喝完就断片了。
结果第二天起来我发现自己睡在一个不认识的路边,当时手机不在身上,父母也不在家,苏逡刚换了号我记不住。
我都不敢相信我是如何艰难的靠着仅剩的一块钱加上不断的问路才找到了回家的路,回到家门口看着锁紧的门叹了口气。
我好歹知道把门锁上,钥匙牢牢的放在口袋里。
苏逡后来知道这件事一再强调我千万不能喝酒,实在是太危险了。
不用他说我也被那次神奇的经历弄得再也不敢喝酒,那是我运气好,躺在路边没人理我,运气不好可能都没命了。
然而现在我看着一脸笑意的季弥我突然发现一件糟糕的事情。
“季弥,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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