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星……”顾笙讶异地看着他,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他却只是笑笑,再次埋下头,努力耕耘了。
手指轻轻拨开两片花唇,陆文星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这样舒服吗?”他问。
“嗯……”顾笙哼了一声:“感觉怪怪的。”
“明白了,那就不是这里。”
他换了个方向,改用舌尖在花蕊中间来回滑弄,这回不等他问,她难耐的娇吟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原来是这里,”陆文星轻笑,呼出的温热气体吹到穴里,传来不一样的感觉,像是勾引,顾笙不上不下,有些难受。
“……你倒是继续呀~”她踢他。
他按住她的小腿,如她所愿,唇舌贴在那边水润之处,来回舔弄,果然,她很快溪水潺潺,流个不停了。
凑过去尝了一口,动作却被她察觉,顾笙忍不住拍了他的头一下:“别喝呀!”
“是甜的呢,”陆文星起身,吻住她的唇,撬开牙关,“你也尝一尝?”
“唔……”顾笙被迫与他舌尖共舞,尝到了自己下面的味道,出乎意料的,并不难下咽。
她将自己的感受说出来:“比你的精液好喝太多了。”
陆文星深以为然,点了点头。之前不小心射到顾笙喉咙里,她将余下的全渡给他,自己尝过以后,果然觉得黏黏的,又有些苦,后来她生气,他也很是心虚,再也没让她尝过精液了。
他亲了亲她的嘴角,不舍地和她分开,复埋下去,凑到小溪边,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往深处顶了又顶,她不由呻吟出声,感觉十分空虚,伸手抓住他的脑袋,要寻求一个拥抱。
“你抱抱我……”陆文星无奈,凑过来搂住她,改用手指塞入穴里,进出抽动,她忍不住顺着他的动作贴紧他,娇滴滴地哼着,一时觉得十分舒服,找寻他的嘴唇,要亲亲。
“乖笙笙,”他手上动作未停,不住亲吻她的唇角,下巴,脖颈,询问她的感受,“喜欢我舔你,还是摸你?”
顾笙意乱情迷,捧着他的头,不让他舌尖离开自己,张开粉唇追逐着他,亲了许久才开口:“嗯……都喜欢……”
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她磨蹭着他的下半身,屁股扭来扭去:“什么时候才能进来呀~”
陆文星憋了许久,也快控制不住了,确定前戏做好,她下体足够湿润,容纳自己不会受伤之后,抓着顾笙的小手摸向身下。
“笙笙,自己来~”
顾笙舒服的时候都很听话,她顺从地帮他解开裤带,扒下裤子,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玩弄着他的性器,笑嘻嘻的:“它快要把内裤捅破了。”
“哼……”陆文星蹭了蹭她,“帮我脱掉。”
如他所愿,她褪下了最后一层阻碍,伸手去抓他的蛋,像个好奇心爆棚的好学生:“为什么平时摸的时候这里都是软软的,你硬的时候,它也就跟着硬了?”
陆文星哪里知道,只不住亲吻她,哄着她:“别摸这里,往上一点……”
“是这里吗?”顾笙一把抓住他的肉棒,“它又变大了哎!”
“你就是故意的!”他压住她,恶狠狠道,“再玩就真的炸了!”
“喔。”她不闹了,轻轻撸动了几下,便引着它来到了自己身下。
刚用肉棒的顶端蹭了蹭自己的花穴,陆文星就制止了她的动作。
“等等。”
“怎么了?”顾笙有些迷茫,却见到他艰难起身,翻到驾驶座前方,摸索了一阵子,掏出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小袋子。
是套套。
他半跪在她身上,牙齿撕开包装,吹了口气,迅速给自己戴上,确定戴好不会滑落后,才再次压了过来。
陆文星亲了亲顾笙的嘴角,认真道:“以前是我不好,以后我都会注意安全的。”
“笙笙……”他艰难开口,“你找新对象的时候,记得让他戴套……一直去医院检查,苦的只有你自己。”
“……别糟蹋身体。”
……
顾笙猛地吻住了他,翻身坐了起来,伸手抓着他的性器,将肉棒对准花穴,径直坐了下去。
“啊……”
“嗯……哼~”
两人都是一爽,她这一坐,肉棒直接捅到了子宫深处,顾笙只觉得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快感,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她只觉得自己也飘在了云层之间。
陆文星也同样,身下被层层软肉密密麻麻包裹着,随着顾笙的快感加强,她夹得愈发的紧,穴里的软肉也开始紧紧地绞着他的性器,他的脸上涌起潮红,恨不得当场死在她的身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陆文星大口含住她上下跳动的乳肉,心想:此时此刻,自己终于明白了这句诗的含义。
顾笙很快就累了,她平时很少锻炼,来回起伏个十几次就觉得到了极限,逐渐体力不支,趴在陆文星的身上,再也不想动了。
陆文星却还没到顶点,他也不恼,翻身压倒她,恢复了男上女下的姿势,没等顾笙将他推开,抢先一步按住她,疯狂肏弄起来。
“啊!陆……文星!你轻点……”
顾笙被肏得身体都跟随着他的动作晃了起来,有些吃不消,她拍打着他的肩膀,试图让他停下。
陆文星却恍若未闻,俯身凑过去亲吻,将她所有的拒绝都堵到了喉咙里。动作不仅未停,反而更激烈了。
顾笙只觉得他此时比打桩机还猛,整个人被肏到迷乱,声音也变得支零破碎:“唔……嗯!轻一点……不要停……”
“到底是轻一点……还是不要停?”他终于停下了动作,微微喘气,笑着看她。
“……”突然的停下反而让顾笙卡在那里,有些不适应。她想发泄欲望,却不知道该如何疏解,难受得涨红了小脸。
她凑过去亲他:“陆文星……你继续呀!”
“那到底是轻一点,还是不要停呢?”陆文星伸出舌尖,来回舔舐着她的脖颈,再次问道。
顾笙此刻已经放下一切包袱了,只要能结束一切,她什么都愿意。于是她贴身过去,娇声道:“好哥哥~用力肏我……不要停……啊!你怎么……动之前……不打招呼呀!”
“呜……”她又忍不住呜咽,“你轻点,要被操坏了……”
陆文星这次没再理她,只凭着本能疯狂挺身,恨不得钻进她身体最深处,与她的灵魂合二为一。
“呀……呀!”没过多久,顾笙便抱着他叫出声,颤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两人交合之处淌出了大片汁液,陆文星撩开她汗湿的头发,亲了亲她的额头,下体快速抽动了几十下,抱紧顾笙,也射了出来。
少顷,他缓缓起身,从性器上取下安全套,打了个结,下车将它丢到了垃圾桶里。
回来之时,顾笙已经累极了,瘫在陆文星怀里:“车里好难受……我们回家吧。”
“好。”陆文星脱下外套,为她披上,自己则从后面挪到了驾驶座上,拧动钥匙,踩响了油门。
马路对面,言和按掉了一直拍摄的手机视频。他万万没想到,给学生上完家教课回家的路上,竟也能观摩这么一场活春宫。
有黑暗做掩护,两个人的相貌他都没能看清,怕被发现,也不敢走近,鬼使神差点开录像按钮的那一刻,他却偏偏确信车里的女人就是顾笙。
她快活的呻吟,和那晚在他怀里一模一样。
言和静静站在原地,垂着头一动不动,仿佛原本就是矗立在路边的一座雕像。
想到顾笙不久之前的拒绝,他低声笑了——
所以是谁都可以,就他不行,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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