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夜探大将军府后,常笑笑分析了下所掌握的情况,觉得当务之急是先成为小公子跟前说得上话的丫鬟,才能寻机往景昉跟前凑啊。
且说这小公子也是够倒霉催的,大约是景昉发现由于自己的疏于管教才致大儿子长歪了,于是到了小儿子景钰就格外严厉,又是习文又是习武的,导致景钰小小年纪不是在书房和练武场,就是在通往书房和练武场的路上。
这么个打小就丧失童年乐趣的少年,常笑笑接近他的方式很是简单粗暴,你不是生活无趣,成日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吗?我就天真有趣,元气满满的欢乐模样,不怕你不被吸引。
于是某日下午,当忧郁的少年在树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时候,明丽的少女因为掏鸟窝不慎失足,不偏不倚地摔在了他眼前,那携一树飞花从天而降的身姿,那不哭不呼痛只庆幸鸟蛋透擅的鲜活模样,一下便摔进了少年的心湖里。
接下来的日子,常笑笑带着景钰偷偷捕鱼捉鸟,捉弄他人,体验着他不曾体会过的童年乐趣,却也督促着他要劳逸结合,不可耽误功课。
然后就如预想的那般,成了景钰的贴身丫鬟,又费了一番功夫讨了每晚将景钰功课送到景昉书房让其过目的差事。
当然,常笑笑也没落下每晚夜探大将军府的兴趣爱好,所以当她得知晏苏萝要给景昉下春药时,简直想大呼天助我也。要知道据她这些时日观察景昉根本不近女色,她又不能对他的身体直接施展术法媚惑于他,眼下晏苏萝出手,她正好捡个现成。
常笑笑原本设想是等晏苏萝下好了药,两人要成事前,她便在旁边屋子放把火,将两人比出后,她再施个小术法将自己变作晏苏萝趁乱换人,等玉成好事后再换回原主,简直神不知鬼不觉。
不成想景昉竟是个柳下惠,常笑笑在旁看得分明,他明明脸色绯红,呼吸加重,显然已是情动,却愣是一次次无情地推开晏苏萝的纠缠,最后干脆一个手刀劈晕了她,让隐卫送回她房里禁足了。
送走了晏苏萝后,景昉已是喘息粗重,额上密布细汗,他原地打坐,想要运功将药物比出T外。常笑笑不由想起晏苏萝说过这药药性猛烈,非男女交合不可解,且越是运功发作越快,看来晏苏萝想得倒是周全,连景昉不会轻易就范,武功高强可以比毒都考虑到了。
景昉不碰晏苏萝也许真是因为拿她当亲身女儿所以下不了手,但如果是个府里的普通丫鬟,在这样紧迫的情况下无意出现……想来就没有顾忌了。这样的天赐良机,常笑笑怎会放过。
她飘到书房外寻了个背人处现身,又从袖袋里抽出小少爷的今日功课,转身走向书房。到了书房外,常笑笑禀明来意,过了好一会儿才听里间传来一声暗哑的:“进来。”
常笑笑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心知有戏,面上却只做不知,只进屋时瞄了一眼景昉便作恭顺状一路低垂着脑袋走向他。
景昉此刻已长身站立在书桌旁,想是自己也感受到运功后药性不减反增了。常笑笑来到他面前略一弯身,双手将小少爷的功课递上恭敬说道:“请老爷过目。”
景昉正处于浑身燥热,难耐以及之时,眼前这丫头之前见过几回,印象里也就大概长相清秀,其它倒从没在意。
此刻看她那饱满的额头,秀挺的山根和微颤的睫羽,竟觉得很是惹人怜爱,加上那娇娇软软的音色真是撩得人心痒难耐,再见其身材虽娇小,却凹凸有致,曲线惊人……
景昉顿时觉得身体里就像有一只火把丢进了酒窖,顿时烧得铺天盖地,将他最后一丝理智烧得全无踪迹,他双目炽热,一把抓向那丫头。
常笑笑正低头弯腰扮乖,忽觉一股大力将她抓起,接着只听“撕拉——”一声,身上便是一凉,她低头看去,却是景昉方才双手抓着她的领口将她的襦裙一撕为二丢弃在地,如今通身只剩一方肚兜和亵裤,她双手捂x惊叫了起来:“啊——”
“竟是如此狂野,让人好生期待呀!”常笑笑默默在心里补充,面上仍做受惊状。
景昉却是横臂一扫,将桌案前的物事成片扫到了地上,又粗鲁地将她背对自己一把按倒在了桌案上,利索地扒了她的亵裤。
那如刚剥壳的熟J蛋一般滑腻润白的臀肉立时便暴露在了他眼前,他一边十指抓捏着常笑笑的臀肉,一边挺起腰臀严丝合缝地紧贴她的翘臀,那早已挺立的热铁隔着裤子便急急顶磨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