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拉着窗帘,连时间的概念都被模糊,恍然间竟让人分不清是夜还是白天。
余青湿透了衣裤扔在地上,他赤裸着站在萧凌面前。在萧凌的注视下,那根东西直立着硬挺,被光笼着,甚至能看清上面青筋的轮廓。
就在几天之前,他也如此般与她这么对立着。
她一身裙,摇曳生姿。
墨绿的颜色在她的身体上,衬着她裙下的皮肤像是病态的白。她手里亦是点着烟,命令式的叫他在她面前脱光,赤裸得站着。
她让他脱的似乎不只是衣服,还有将他那一直在他身体里的礼义廉耻一并的剥下。
她眼里很淡,即使是见着他因为她而勃起着,也是水波不惊般的,正同现在一样。
余青无法形容自己这几近变态的心理,他与她对视,仅仅是对视,就能刺激着他身体内的欲望。
没有爱抚,甚至没有任何的触碰,他的性器就肿胀的过分,硬的发疼。
那处的神经时不时的带着整个j身搏动,顶处的马眼翕张着开合,从铃口处溢出来的前精将着龟头润湿着。
想——
他太想了。
余青看着萧凌的那张脸,她从了高潮中脱身,又恢复了常态。
他想看她又露出那失神的模样,看着她沉浸在欲望,刁难的话成为呻吟,叫的连嗓子都哑。
他仍在原地,他的背直直的,暖h的光勾勒着他身体的轮廓。
他伸出手,竟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即使在他自己手里,他也裹不住全部的,小半的阴精在他手心外,随着他的撸动一下下的露出着。
这就是你想看的?
余青的眼一直停在萧凌身上,他手上的动作肆意,幅度很大,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在她面前自渎,甚至有种报复般的快意。
“你知道我不会报警。”
他忽然一句,又把刚说到一半的话题拉扯回来。
他最后的尾音都因着性器直白的刺激而拖长,他握得很紧,更多的水儿从马眼里往外溢着,润得整个龟头都是亮的。
“你也知道,我会回来找你。”
他身体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因为酒精的余韵仍是红的,连那双眼也是。
余青甚至无法解释他现在的这行为,顾自的在她面前发泄,向她暴露着他低级的欲望。
“是——我知道。”
萧凌虽应着,可心思却不觉得被分到了别处。
她竟觉得不自在起来,原本好不容易缓下的情绪忽的被他如此莽撞的挑起,泛苦的烟草味在她齿间停留着,可无论怎么都压不下那股来自深处的冲动。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自慰,这二十多年,她经历过的男人只多不少。
在她面前或取悦的,或挑逗的,或勾引的。
可无一能比得过.....
她自认自己不是个重欲的人,可为什么?
为什么每次见他,只是一眼,就捺不住节节逼近的欲望?
萧凌甚至觉得坐如针毡,她引以为傲的注意力被轻易的引到余青那正在自慰的手上。
他那根阴精还是肉粉色,没什么色素沉淀的,是啊,他才十八——
甚至在她之前,连个女人都没碰过。
萧凌本不在乎这些,她曾更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处男处女的情节。
可就这么看着,偏让她又不禁想起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赤裸着的模样。
那时余青还是个连自慰都生疏的少年,青涩得连怎么取悦自己都不知道,更别说什么来取悦她。
“所以你只要等着,等着我回来,跟你认错。”
余青一字一句,正如钝刀割肉。
以着他的口,潜探着萧凌内心的想法。
他无奈,怨恨,甚至责怪自己的蠢顿。
可他又飞蛾扑火般的想要挣脱她的摆弄,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乐在其中。
他更萌生种莫名的快意,这种快感再他每次在萧凌这受挫后都在悄悄的累积,蓄势待发。
余青的动作停下,满掌心里,都是流出来的前精。
反复的摩擦下那透明的液体黏腻的在他手掌里沾着,放肆的快感不断地在他身体里冲撞。
看着她的脸自慰,光是如此,就足以刺激着他恶劣的欲望。
余青的呼吸急促,身体上都蒙了层薄汗。胸膛剧烈起伏着,能清晰的看到在那层皮肤下肌肉的形状。
他不得不停——
他迫切的需要更强烈的、要更刺激的。
粗鲁的动作让快感集聚到了顶点,找不到突破口般的在他的身体里堆砌着,那感觉就像是满到溢出的水,无声无尽的往外流淌。
他饿极,像是秃鹫见到了将死的旅人,像是豹子咬住了猎物的咽喉。
他渴极,像是行走在沙漠之中,被着天上的骄艳暴晒,而他的眼前就是救命的绿洲。
他的注意力尽在萧凌身上,如果可以,他早就扑了上去,生吞活剥,拆之入腹。
“只有我认错了,你才肯告诉我我爸在哪里,是吗?”
他继续问,似是将自己所有的渴望都压下。
可连他自己都不信这虚伪的假象,强装的镇定又怎么敌得过铺天盖地涌过来的欲望?
她就在他眼前,伸手可见。
是他的梦魇,也是他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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